第94章張遼戰(zhàn)鄧艾 各路交鋒
卻說鄧艾與張遼短兵相接后,互相平分秋色。
然而這對于張文遠(yuǎn)來說,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他堂堂一個化神期修士,竟然和一個小結(jié)丹打了百十個來回,竟然還沒有拿下來戰(zhàn)斗,這里面多少有些難堪。
尤其是遼東與妖王的一戰(zhàn)中,張遼遇險突破進階化神期,成為了曹魏集團第三位化神期以上的高等將領(lǐng)。
地位水漲船高,那這眼界指定也會提升。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對他這個常勝將軍的名號,自然多有不妥。
“殺!速戰(zhàn)速決!”
張遼張文遠(yuǎn)一蹬靈馬,手中的兵器來回碰撞起來。
靈氣厚積薄發(fā)下,在空氣內(nèi)頻頻炸裂。
張文遠(yuǎn)的靈氣雖然被強行壓制在結(jié)丹期,但靈氣精純度終究要比鄧艾厚重。
再加上鄧艾這個結(jié)丹期一重天也是鐵血古樹拔苗助長地增幅起來的,也只是假丹狀態(tài),終究含有太多水分。
鄧艾逐漸左支右絀,支撐不住了。
看來這次奇襲,終究有些唐突了。
但是臨近此地,若不拼盡全力,實在不甘心。
自己的隊伍絕對不止有這些能量,他們的潛能還沒有爆發(fā)出來。
鄧艾望見,現(xiàn)在士兵場面也正逐漸失控。
不得不說,除了西涼軍隊,并州軍隊真得要比其余州郡好戰(zhàn)一些,近戰(zhàn)能力也要遠(yuǎn)超冀州軍。
可想高順的陷陣營,可想?yún)畏钕鹊挠H衛(wèi)鐵騎,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存在,哪怕他們的修為低下,也絲毫不弱。
冀州軍與并州軍打,竟然需要兩個士兵抗衡一員并州士兵,可見差距之大。
再加上鄧艾所攜軍隊人數(shù)并不多,并州軍粘合地打,如今冀州軍已經(jīng)陷入絕對劣勢。
鄧艾一看,心里直突突,那這可不行啊。
若是包圍的太緊,肯定會導(dǎo)致冀州軍的全面崩潰,到時候想要逃離,都是一件難事。
“當(dāng)以怯防勇戰(zhàn)為主要目的,吾等冀州漢子!哪里有臨戰(zhàn)推卸的想法!若這次敗了,所有歸屬的土地又會充公,哪里還有老百姓的事情!”
鄧艾這么一提醒,點醒了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們。
他們眼眸閃著光,雙手將兵器攥得死死的。
土地!
沒錯,正是土地!
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平民百姓,土地就是他們的一切,甚至比生命都要重要。
參軍的目的是什么?
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土地。
豪強猶如吸血水蛭,吸盤死死覆在這些底層人民的群體內(nèi)。
好不容易主公分給他們免費土地用來耕種,若是被曹魏重新占據(jù),那些豪強大族必然會卷土重來,沒收土地。
這樣一想,確實不能褪卻。
失去土地的他們,除非茍延殘喘,不然還有什么值得努力奮斗的方向?
心中的畏懼夕水退潮,他們的勇氣再次回歸。
“對??!魏軍雖然裝備精良,戰(zhàn)斗力強悍,但還不是被咱們擋住了?兄弟們!魏軍不可怕!沒有不可戰(zhàn)勝的隊伍!”
“吾等為先鋒!為了子女!”
“種地也要守在自己手里,那些地主豪強奪不走!老夫今日就算把命全部搭在這里了,也絕不會讓他們攻陷巨鹿郡!”
冀州軍瞋目扼腕,跟打了雞血似的,各個勇猛精進。
原本一對二還劣勢的陣勢,沒想到這么一激勵,戰(zhàn)斗力竟然大增,一對一都已經(jīng)不成問題。
“這得是何等的意志???”
張遼咋舌。
雙方越斗越激烈,猶如虎擲龍拿,搏斗激烈程度火爆離天。
鄧艾與張遼軍隊火拼了起來,雙方平分秋色。
“兩虎相斗,必有一傷?,F(xiàn)在就是看看,究竟是張遼這只年紀(jì)上漲的老虎勝,還是我鄧士載這只年輕氣盛的老虎勝?!?p> 鄧艾悶聲喊話,手中的槍刺出來后,噌噌作響。
但是張遼也不是蓋的,虎口魔刀愈斬愈快。
“以一州之地,硬抗七州曹魏,乃是死路一條!不要再負(fù)隅頑抗了!”
兩把兵器互相戰(zhàn)斗,發(fā)出錚錚的碰撞聲。
張遼御馬,驅(qū)霆策電,奔馳疾速下,沖擊而來的魔刀威力著實不小。
“在下人窮志短,甄王后能夠?qū)⑼恋胤职l(fā)給平民百姓,是曹魏幾代子人都無法學(xué)會的,雖然曹魏強大,但是此消彼長,必有遠(yuǎn)期?!?p> 鄧艾呵呵直笑,也不廢話。
“諸將轉(zhuǎn)威于外,各自為政,莫或同心。曹魏禍?zhǔn)?!?p> 鄧艾坐下靈馬登門一腳,與張遼胯下靈馬相互踢踹。
好家伙,人打架就算了,坐騎架也打上了。
張遼胯下黑駿,長相尤為不凡,似乎根本就瞧不上鄧艾坐下的靈馬,只是在敷衍地蹬蹄子。
但縱然是這樣,鄧艾坐騎也奈何不了它。
差距不小。
“奇襲失敗了……還是自己大意了……”
鄧艾甩開張文遠(yuǎn)進攻,他深知不能久留,該撤離的時候也絕不能遲疑。
原本奇襲的士兵,現(xiàn)在僅剩下不到三成。
后面的叫喊聲,讓鄧艾芒刺在背……
平原郡,目前守城大將為石苞石仲容。
他身邊跟隨一人,恭畢恭敬。
“王胡,這次來襲魏將名為夏侯尚,對此人,你有何印象?”
石苞詢問身邊那人。
“大人,夏侯尚此人,吾還是了解一二的,他是一個……”
王胡咳咳幾聲,向石苞解釋。
不管怎么樣,王縣令心里則多有無奈。
眼前這個男人,前一陣子還是自己看不起的無名小卒,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為了守城郡守,受到王后的重視。
老天,這就是天道好輪回嗎?
作為他的頭頂上司,石苞倒是不在意過去恩恩怨怨,只看能力,不看交情。
石苞說什么,他就得聽什么。
這以后典韋日子可怎么過啊……
任憑王胡心里怒號寶寶苦,也絲毫扭轉(zhuǎn)不了局勢。
…………
視線回歸,來到鄴城,通天上移的鐵血古樹是標(biāo)志。
鄴城外界,有些潮霧。
“似乎要下雨……”
文可抬頭仰視上方天空,濃云叆叇逐不簡單。
身著一身黃銅色的鎧甲,再嶄新也覆上了一層灰塵。
“曹真攻擊了幾次了……”
縱然是面容滿臉風(fēng)塵,也難掩其風(fēng)姿綽約。
“稟告主公,投石車已經(jīng)投擲五次了!”
臨時搭建起來的雉堞矮墻,在城外投石車連翻不停地轟擊下,墻壁塌陷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