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蘇天冥有所反應莫理理就起身離開,她的態(tài)度與之前大相徑庭:“慕關城,請您別打擾我和我的朋友們好嗎?你是覺得以前你做的那些事還不夠嗎?”
人群給她讓開路,周繁星跟了上去。
蘇天冥見二人離開,表情中多了些怒意,馬牧站起站在蘇天冥身邊問:“八元勛的慕家公子,你不在帝都作威作福在這干嘛?!?p> 慕關城無視了馬牧那惡意的言語:“我想和你在能進演靈場時進行一次單挑,你輸了的話希望你離開那二位,他們不該和你這樣的人待在一起?!?p> “那我贏了的話,我希望你不要你再去相信那些道聽途說的謠言?!碧K天冥接受了他的挑戰(zhàn)。
上課時間,這節(jié)課是實踐課,由老師帶同學們去海崖鎮(zhèn)里隨便逛,完全沒有內容,讓人不禁懷疑這是不是給老師們休息的課。
馬牧午睡還沒睡醒,他搓著還有些酸的眼角問:“蘇天宇老師呢?他怎么還沒來,是不是回去睡覺了?”
蘇天冥一掌劈到他頭上說:“別瞎說,老師他可能有些事吧?!痹掚m這么說,但這位不靠譜的老師幾乎每天都有一節(jié)課曠課不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這都上課好幾分鐘了他還沒來教室來接學生去城鎮(zhèn),估計又不來了。
“咳!咳!你們是蘇天宇的學生吧?”以為身高不過一米六的男人來到教室門口,矮小敦實的他身后還有獸魂實驗班的學生。
“看你們的樣子估計是了,那個蘇天宇又不來了,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出來,我?guī)銈內ド险n,等那個家伙來了記得和他說實驗班的老師帶你們上課的!”李彬老師一揮手讓他們出來,看樣子蘇天宇是真不來了,這可不是小事,海崖鎮(zhèn)的靈師學院是很看重這實踐課的,聽說幾天前就有幾位老師就因為沒帶學生們出去上課被開除。
路上李彬一邊給身后的學生講課一邊入鎮(zhèn),但因為實驗班和普通班進度不一樣,所以李彬講的東西普通班一點也聽不懂??粗砗蠖鄶低瑢W迷茫的表情無奈的撓頭,于是他就讓自己的學生給普通班的學生講一下前面的內容。
學生們三五成群的聚集起來,蘇天冥不時看著另一個方向完全沒有聽自己面前這位“老師”的講課。馬牧攥著拳頭目光陰冷,拳頭上不時燃起漆黑的火焰。
這也不能怪他脾氣不好,誰讓冤家碰上塊了呢,哪位舍友也是實驗班的,正一臉得意的看著沒有普通班的同學們,馬牧也在里面。馬牧察覺到了蘇天冥的目光,二人目光相接,松開緊攥的拳頭,看樣子是忍住了。
“所以蘇同學是完全不想聽我講課咯?”他的“老師”不滿的問一直在走神的蘇天冥。
他這才回過神來,他的同學們無不怨恨的看著他?!袄蠋煛睖\笑著問他:“請問蘇同學為什么一直東張西望的呢?是我講的有什么問題嗎?如果是的話請你指出我一定會改正,如果不是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不認真聽。”
“沒什么,你講你的。”蘇天冥無比冷漠的回這位淡藍眼眸的“老師”。
“你這家伙!”“太過分了吧,理理給我們講課你怎么能這么刻薄呢!”“理理別傷心,這種家伙根本不值得聽你講,我們別管他。”……
蘇天冥的同學無不站在莫理理那邊,一位是本年級的萬人迷,一位是連同班同學都不待見的惡棍,用膝蓋想也知道站誰。他無所謂的往馬牧那看,雖然他的確忍住了,但不管怎么看他都不像那種能一直克制住的人。
當都講完的時候,蘇天冥特意停下慢下腳步等一會馬牧,二人默契的擊拳。
“真是的,蘇天冥,你我剛才講的你其實都聽到了吧?!蹦砝硪苍诳桃夥啪從_步接近二人,不過她并沒有靠的那么近,畢竟這兩位在學院里的風評都不太好。
蘇天冥假裝看向前方說:“沒有,只聽到了一點,但繁星在閑暇的時候和我說過這些,所以不用你大費周章的在來確認,而且你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朋友吧,故意靠過來可能會穿幫哦。”
莫理理沉默了一會,也不說就要離開。
突然,蘇天冥來了一句:“短發(fā)其實也挺好看的,好了,你的朋友們來了我們兩個就不打擾了?!闭f完蘇天冥和馬牧就離開人群,保持一個掉隊而又能跟上的曖昧距離。
她的朋友來了,莫理理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居然回望二人。
“理理,你怎么臉紅了?”“后面那個橙頭發(fā)的是不是和慕關城同學約戰(zhàn)的那位,其實他看起來也不錯唉,聽說還是哪個周繁星的哥哥?!?p> “他……就是一個笨蛋。”莫理理只是罵了一句。
李彬帶著學生們動拐西拐到了一處隱蔽的小巷,這里就是他們的目的地是早在海崖鎮(zhèn)成立之前就以矗立在這里的一家小酒館。關于這座酒館的傳說也是傳遍了海崖鎮(zhèn)的大街小巷,里的老板據說在400年前就沒換過還有二把手與一批客人,從來沒人見過他們走出過酒館,無數次的風波過后,這座酒館依舊在這。
推開看似沒有脆弱的木門,幽深黑暗的隧道一眼望不到底。李彬帶學生們進入,慢慢習慣黑暗以后,眾人驚訝的發(fā)現這里的墻壁上滿是裂縫看起來一觸即潰。
一位中年男人待在墻壁內的一個服務臺內:“呦呵,這不是李彬李上尉嗎?上次說要拆了這里,怎么,帶這些孩子來拆?”他披著的斗篷外灰內白很好的將自己的臉藏在里面,一只手撐著臉另一只手丟著一枚銀幣。
李彬一拳打在服務臺上說:“哼!要不是你們這有通往帝國森林的通道,我才不愿意來這!”
中年人手中的銀幣消失,轉而替代的是一個錢包。
“很好啊,這次帶了這么多錢,小子你們進去吧?!敝心耆说嗔恳幌洛X包的重量滿意的說。
李彬抓住他的衣領怒罵道:“你這家伙!居然又偷我錢包!我!”
“你怎樣???”中年人只是輕輕的將他的手掰開,林斌無奈的嘆氣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帶孩子們進去了。
李彬帶著一肚子悶氣來了內部,這里空間不小,各色人等都在這大喝。又一位中年人站在吧臺后擦著杯子問:“帶孩子去森林?你不怕出事?”
“出事?那不是帝國境內的森林嗎,能出什么事?!崩畋蛞豢诤鹊袅揖?,對剛剛的屈辱耿耿于懷。
吧臺后面的那位舉起杯子對著蠟燭轉一圈,澎湃的靈力從他腳下波動,兇狠的瞥一眼孩子們。李彬見他眼神不對想站起,身后一抹白光閃過,那位隧道里的中年人手執(zhí)雙刃直取幾位孩子,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什么事不知誰大喊一聲:“小心!快躲開!”
馬牧呆愣在原地,被蘇天冥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