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鑫,這邊?!毕﹃柕挠鄷熗高^樹蔭灑落在宋明身上,聞聲望去夕陽西沉的陽光絢爛而不刺眼。宋明的臉龐在陽光下五官精致讓人不舍移開焦點。我木訥的看著他,沒有過去。
“是你?去年在BJ,還記得我嗎?”
“記得,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你也在這讀書。我高二理科(一班)的?!?p> “我高一,也是一班。對了,上次沒來得及問你名字,我叫夏果,夏天的夏,果實累累的果。你呢?”
“宋明,北宋詩人的宋,日月明,吃不吃這個?”
看著他們因某種緣分而又重逢彼此相望的眼里的光彩,就像是暗夜里落滿塵土的明珠,和煦的暖風吹去了塵土,他們彼此照耀,渲染了一世光華。宋明你是不是開心的都忘了你是來找我的。宋明你要去BJ上大學,是因為BJ美,還是因為BJ有你想見的人。這世間真的有一見鐘情,再見傾心嗎?
“宋明哥,”我還是要平復心情,隱去僅屬于自己的疼痛。面若平常的走到他們身旁。
“對了,夏果,這是雷鑫,她也在高一(一)班”
我和夏果同時笑了,她親昵的挽著我的臂彎。
“我們是同桌,我就是在等她一起去上晚自習。”
“你看我,鑫鑫你弟讓我?guī)Ыo你,爺爺做的花生糖酥,爺爺送了我一份,沒想到爺爺?shù)氖炙囘@么好。”我接過宋明手里的花生糖酥。宋明把他的遞給了夏果,留下一句才走了。
“這個給你吃,下次見。”
“好?!蔽覀儼殉缘姆胚M書包,去了教室。
“鑫鑫,他就我說的那個人,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你叫他哥,你們是親戚嗎?居然這么巧!你就是我的福星??!”夏果抑制不住的開心。
“聽到你們對話了,親戚,算是吧!”我含糊的回答。
“原來他叫宋明、宋明就是他?。 毕墓匝宰哉Z的說著說著就笑開了。
第二天,夏果神神秘秘的從書包了拿出一盒零食遞給我。
“鑫鑫給,昨天我媽做的紅薯燕麥餅,我看你愛吃,這個是我自己做的。你說宋明喜不喜歡吃?昨天他不是送我吃的嗎,我想著不能白拿人家東西,禮尚往來嘛!”
“他就是借花獻佛好不好!他給你的吃的可是我家的,”
“知道.知道。等會大課間你陪我去打水。我們看看能不能碰巧遇見他?!?p> “不去,平時都是我?guī)湍憬铀?,這次你幫我接?!?p> “好鑫鑫,去嗎?去嗎?”唉!沒辦法,大課間我們在茶水房磋磨這時間。沒多久就看見宋明和他同學一起走來。他看到我們跟他同學說完話把水杯遞給了他同學朝我們這邊走來。
“你倆水接好了嗎?”
“接了。”我晃了晃手里兩個杯子。宋明看著我們笑了。
“是在等我嗎?”
“你怎么知道?”夏果意識到自己最快,說漏了嘴。
“要是找我可以去班里,我要是沒來,你們要在這一直等嗎?傻丫頭?!笔澜缯f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前不認識的時候從來沒遇見,現(xiàn)在相遇都是那么簡單,世間的事最怕有心人。
“這個,我自己做的,想給你嘗嘗。”宋明接過夏果手里的盒子,那盒紅薯燕麥餅乖巧的落在宋明干凈好看的大手里。
“謝謝,小丫頭!”他們并排走著說笑著,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太過安靜,沒有夏果那樣靈動美麗。坐在教室里夏果開心的像個孩子,自然體會不到我那種被別人偷了心愛玩具的暗傷與不能流露的疼痛。
快要迎來高中的第一個暑假了,我們都在和時間賽跑,繁重的復習在平淡的日子里慢慢溜走。不愛學習的夏果都難得一見的勤懇的復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