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咱之前坐車的時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秦三七邊走邊問。
“是貞子,它的實力變得很強(qiáng),有點棘手。”裂口女皺眉說道,
“它的念力罩竟然覆蓋了整輛如月列車,我一刀劃破念力罩,罩內(nèi)空間就發(fā)生了無聲的爆炸。”
“原來如此……”如月恍然大悟,“它還用念力罩控制了如月列車的方向,讓我們南轅北轍!”
犬鳴隧道在福岡縣,杉澤村在青森縣,兩者距離極遠(yuǎn),具體有多遠(yuǎn),大概就是……
把島國拉成一條直線,福岡縣在左頭,標(biāo)為40,東京在中間,標(biāo)為13,青森縣在右頭,標(biāo)為2。
本來從東京到青森縣只需要13-2=9,現(xiàn)在從福岡縣到青森縣則需要40-2=38。
“可惡!”裂口女怒道,“我要宰了它,把它家枯井都拆了!”
要是秦三七因那場爆炸而死,那裂口女可就不止是拆井了,它會把人類全部殺光,終結(jié)想象,和貞子一塊兒同歸于盡。
只要人類全部死光,怪談就會消失。
“嘛嘛嘛,淡定點兒?!鼻厝吣罅四罅芽谂哪槪斑^去都過去了,我們來想想貞子為什么要這么做?!?p> “嗯……”如月想了想,
“這個問題很簡單,它家枯井肯定在杉澤村,杉澤村就在青森縣,它不想我們?nèi)デ嗌h?!?p> “是的,然后,它是怎么知道我們要去青森縣的?”秦三七捏了捏如月的臉。
如月想了想,猜測道:“它偷聽我們的談話,還偷窺我們的行動?”
“嗯嗯,八九不離十了。”秦三七點點頭。
“不會吧,她為什么能隔絕掉我對勾玉的感應(yīng)?”裂口女疑惑道,“在一定范圍內(nèi),我對勾玉是會有感應(yīng)的?!?p> “這個簡單,扔掉勾玉就行,不過它應(yīng)該不知道勾玉的作用,不會扔,所以……”
秦三七說出自己的猜測,
“它有可能用念力罩罩住了自己,不僅將自己隱藏了起來,還隔絕了你對勾玉的感應(yīng)?!?p> “……嘖?!绷芽谂懿凰遣坏貌怀姓J(rèn),事實可能就是這樣子。
“嗯……”如月有些小傷心,“它到底遇到什么機(jī)緣了,前幾天還是個弱雞來著,今天就比我強(qiáng)了?”
裂口女喃喃道:“據(jù)我所知,怪談變強(qiáng)的途徑只有兩條,殺人和解恨?!?p> 它頓了頓,解釋道:“殺人很好理解,我就是一路殺到最強(qiáng)的,解恨也很好理解,我復(fù)仇之后就變強(qiáng)了。”
“咳咳,還有第三條,”秦三七指了指他自己,“和我親吻,你們也會變強(qiáng)?!?p> 裂口女臉頰一紅,默默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月被逗樂了,趁機(jī)吻住秦三七。
“咳咳,不要走偏,搞定正事兒再玩,”秦三七撓了撓如月的胳肢窩,重回正題,
“殺人是慢慢變強(qiáng),首先排除掉;解恨應(yīng)該能迅速變強(qiáng),那貞子就是解恨了?”
“不好說,解恨是非常難的,不然怪談也不會怨恨沖天?!绷芽谂畵u搖頭。
“呃……”秦三七有些糾結(jié),這思路一下子就斷了,“我們還是得去杉澤村看看才行?!?p> “嗯?!绷芽谂腿缭曼c點頭。
一人兩怪談暫時無言,氣氛不太輕松。
犬娘將他們說的話盡收耳中,它趴到秦三七背上說道:“其實怪談變強(qiáng)的途徑還有一條,那是我悄然發(fā)現(xiàn)的?!?p> “!”一人兩怪談異口同聲,“說來聽聽!”
“犬鳴隧道之前不是發(fā)生過縱火慘案嘛?五個人往一個工人身上潑汽油,將工人活活燒死?!?p> 犬娘一邊舔著秦三七的脖子,一邊說道,
“我當(dāng)時剛剛降生,還很弱很弱,本來是沒法手刃那五個縱火犯的,但是!”
“但是?”一人兩怪談好奇極了。
“我看到了一團(tuán)灰色的東西和一個幽靈,從那個慘死的工人身上冒了出來!”犬娘張牙舞爪,
“我一口將那團(tuán)灰色的東西吃了下去,實力驟然暴增,緊接著就把那五個縱火犯全部干掉!”
“!”如月恍然大悟,“那團(tuán)灰色的東西是無主的怨恨,你吞噬了無主的怨恨,這犬鳴隧道竟然能分離人的怨恨和靈魂!”
“無主的怨恨?”秦三七疑惑。
如月解釋道:“人類變成怪談需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靈魂和怨恨要待在一塊兒直到死去;第二,事跡要被廣為流傳?!?p> 它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如果在死亡之前,靈魂和怨恨分離了,那靈魂就會變成幽靈,怨恨則變成無主的怨恨?!?p> 掌控幽靈的如月自然是曉得這事兒,但是它沒去做過,因為激起人類的怨恨再分離他們的靈魂,這種做法有點殘忍,終究不太好。
“這……難道貞子是這樣子變強(qiáng)的?”
聽到如月這么說,秦三七想到了舊屋、田中爸、舊電視、貞子錄像帶,他不禁猜測道,
“田中爸死的時候充滿了怨恨,靈魂卻被如月分離了出來,所以他的怨恨就變成了無主的怨恨。
然后,無主的怨恨被貞子暗中奪走了,它還吃下了怨恨,實力暴增!”
如月點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了。”
裂口女咬咬牙:“原來在舊屋的時候,貞子不僅搶走了勾玉,還偷偷把怨恨給搶走了!”
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這樣,它簡直氣炸了,不禁罵道:“我必須拆了貞子的枯井,讓它無家可歸!”
裂口女還是第一次被怪談算計……不對,連上列車那次,一共被算計了兩次!
這仇它必須報,不報都對不起它最強(qiáng)怪談的稱號!
“必須弄它,妹的,敢惹我們,它攤上大事兒了!”秦三七怒得磨牙。
如月附和道:“咱去拆了它家枯井,鏟平杉澤村!”
“汪!”犬娘雙手支持!
一人三怪談加快了腳步,迅速跑出了犬鳴隧道。
月光下,秦三七光著身子感覺有些涼意,他側(cè)了側(cè)身:“咳,先給我弄套衣服再走吧?!?p> 在犬娘舔療的過程中,他的銀時COS服已經(jīng)被扒碎了。
“這個簡單。”如月打了個響指,一個男幽靈便化成了銀時COS服,還貼心地套在了秦三七身上。
“幽靈化成的衣服還能起到保護(hù)的作用,可以吧?!比缭滦θ轁M面。
“呃……嗯,走吧?!鼻厝唿c點頭,其實他想換套正常的便服,不過穿都穿了,他不好意思再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