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看了又看,硬是沒看出有什么問題,它看回裂口女:
“沒事兒呀,我感覺挺好的,列車朝著青森縣穩(wěn)步前進。”
“不對,我感覺很不對勁兒,”裂口女搖搖頭,猜測道,
“你感覺不出問題,那說明對方比你強,屏蔽了你的感知。”
如月疑惑道:“比我強的怪談能有幾個,它們無緣無故來找我茬?”
“我們綜合來看,”秦三七思索一二,緩緩說道,
“會整我們的怪談估計只有貞子,但在你們的印象之中,它的實力不算特別強……”
“是的,它根本影響不了我,更別說影響列車?!比缭乱琅f疑惑。
“如果它偶遇機緣變強了呢?”秦三七提出假設(shè),合理推測道,
“它突破了它的規(guī)律,才虎慎和四宮勇沒看完錄像帶也被詛咒了,我覺得它極有可能變強了,你們覺得呢?”
“很有可能?!绷芽谂c點頭,詳細地說道,
“比較弱的怪談要遵循一定的規(guī)律才能殺人,例如我還比較弱的時候,要露出裂口臉讓別人受到驚嚇才能殺人。
貞子的規(guī)律是別人要看完錄像帶,它要等第七天才能殺人。
這種殺人規(guī)律被稱之為怪談法則,法則一旦達成,怪談就會處于無敵的狀態(tài),誰都救不了它們要殺的人?!?p> “嗯……”如月沉思道,“那它是怎么影響到如月列車的?”
“它的能力是操控念力對吧?!鼻厝呖聪蛄芽谂跋眿D兒,你描述一下你感受到的狀態(tài)?!?p> 裂口女眉頭緊鎖:“感覺像是被什么東西禁錮了,身體感覺被無形的東西束縛著,就像掉進了泥潭。”
“這……”秦三七看向如月,“如月,列車能停下來嗎?”
“嗯嗯,隨時可以。”如月點點頭,素手隨意一揮,列車……沒停,它還在行駛!
“?!”如月驚訝道,“停不下來,怎么回事!”
它竟然失去了對列車的操控,這問題可大了!
要知道如月車站是島國第一怪談車站,最強的怪談裂口女也沒法阻斷它對列車的操控!
難道……貞子變得比裂口女還要強?
“不會比口口還要強吧……”如月不敢想象。
裂口女曉得它的想法,搖頭說道:“我一刀至少有二十年的功力,貞子拿什么跟我比?”
“那怎么解釋貞子阻斷了我對列車的操控?”如月疑惑。
裂口女也想不出為什么,它下意識看向秦三七,如月也看了過去。
“嗯……”秦三七捋了捋思路,猜測道,
“假設(shè)貞子比媳婦兒弱,比如月強,那它能阻斷列車的關(guān)鍵就在于它的能力,操控念力?!?p> 他頓了頓,把前面的信息串聯(lián)起來,推測道:
“媳婦兒感覺身體被無形的東西禁錮了,如月停不了列車,我以此有兩個推測。
第一,我們被念力控制了,其實我們沒在車上,看到的可能是幻象。
第二,如月列車被控制了,念力足以覆蓋住整輛列車?!?p> 裂口女點點頭,順便掏出剪刀:“第一點可以排除了,我免疫控制,只剩下第二點,貞子控制了如月列車?!?p> 言罷,它提刀而出,一瞬間閃到了車頂之上。
裂口女很強,強到不受風(fēng)力的影響,無視地形的阻礙,在疾馳穿山的列車上都能穩(wěn)穩(wěn)站住。
左右都沒看出異常,裂口女果斷向前伸出玉手,恰好就觸碰到了一樣透明的東西,那就像是一個罩子。
“范圍大到足以籠罩整輛列車的念力罩,有意思?!绷芽谂崞鸺舻叮坏锻毕蚰盍φ?!
罩子沒破,剪刀像穿過大泡泡一樣穿了出去,于是裂口女反握剪刀,向右使勁兒一唰!
刀尖寒光一閃,刀氣綿延數(shù)千里,瞬間劃破了整個念力罩,順道鏟平了三座沿途的山峰!
此情此景,躲在念力空間的貞子不禁會心一笑,喃喃道:“你們完了……”
念力罩確實是它放的,準(zhǔn)確地說,是列車自己撞上去被套住的,它只是在車頭不遠處弄了個“大泡泡”。
然后,念力罩控制了如月列車,讓它反方向行駛,遠離了青森縣。
最后,如果強行破壞念力罩,那罩內(nèi)空間就會極度不穩(wěn)定而發(fā)生……爆炸。
BOOM!
裂口女一刀劃破了念力罩,四周的空間就立馬開始扭曲!
“……”裂口女咬咬牙,它竟然被貞子算計了,這仇它記下了!
“妹的……”感到萬分危機,如月迅速喚出無數(shù)幽靈,讓幽靈包裹住秦三七……
咻!
不出一秒,整輛如月列車就被無聲無息的爆炸所吞噬,裂口女和如月還沒來得及護住秦三七就被炸開!
包裹在秦三七身上的幽靈瞬間蒸發(fā),爆炸小小地波及到秦三七。
而就這小小的傷害,就弄得秦三七渾身的皮膚爆裂開來,全身上下多處粉碎性骨折!
如月列車被毀,一人兩怪談失散于暗無天日的隧道之中。
“霧草……”秦三七躺在地上疼得動不了,還好還能說說話,“斷了,斷了,斷了……全身骨頭都斷了。”
他倒沒有害怕什么的,只是有點無奈,因為從結(jié)果來看,他失策了,而且是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的那種失策。
不過說實話,誰能預(yù)料到突如其來的爆炸?他還一臉懵逼,不知道發(fā)生了啥子。
“有談嗎!”秦三七忍痛大喊。
聲音回蕩于隧道之中,沒有回應(yīng)。
隧道里暗無天日,伸手不見五指,可以得知這兒是個廢棄的隧道。
秦三七感到非常無奈,難道他就這么完了?
說實話,他還沒吻夠,還沒和倆媳婦兒耍夠,他還想到很多有意思的點子,還想繼續(xù)撩她倆……
秦三七越想越遺憾,越想越氣,不禁恨恨地說道:“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要貞子哭著喊我爸爸!”
戳,戳。
“誰在戳我?”秦三七有些不爽,但是看不到是誰,也沒法搖頭晃開手指。
戳,戳,戳,那家伙更大膽了,用手指戳了他三下!
“握草……”秦三七想一口咬住那根手指,他咬牙說道,“戳我?你過來,單挑!”
話音剛落,一雙散發(fā)著藍光的眼眸立馬湊到秦三七面前。
秦三七:“……?”
正常人都會被黑暗中突如其來的藍光所嚇到,但是秦三七并沒有,他只是疑惑,那是啥,怎么那么像兩顆耀眼的藍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