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砸場子
這個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鏈,理著光頭的男人,拉著她的手不放。
“長得還不賴,陪我喝幾杯,這事就算完了。”
“先生,我只是服務員,不是陪酒的。”
周婉清想掙脫開他的束縛,無奈這人的力氣太大,手抽不出來。
“先生,你弄疼我了,放手?。 ?p> “我就不放,撞了我,沒點表示,就想走,哪那么容易!”
這個光頭男人滿身酒氣,還打了一個嗝。
在其他小包間里喝酒的客人,眼睛也都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有好戲看了,這個光頭在這邊很吃得開啊!”
“這個是包工頭,很有勢力,在這一帶沒人敢惹?!?p> “這個女孩子看樣子,是要吃虧了??!”
……
值班經(jīng)理走了過去,陪著笑臉說道:
“大哥,大哥,有不對的地方,我們坐下慢慢說啊。”
“滾一邊去,你算哪根蔥,有什么好跟你說的,”
光頭男人拉著周婉清的手,說道,
“她撞了我,我要她陪我喝酒,難道不行嗎?”
“你也真是的,快給大哥認個錯啊!”
值班經(jīng)理瞪著她看。
“大哥,我錯了,對不起,請原諒我?!敝芡袂宓椭^。
“好說,好說,來,喝了這一杯酒,我就原諒你了?!?p> 光頭男人把她拉到小包間里,讓另外一個男的倒了一杯酒過來。
“來,喝了它,咱們就當沒事了?!?p> 光頭男人拿著酒杯,遞給周婉清。
周婉清本能很抗拒,但也沒辦法,畢竟在這里工作嘛。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瞇著眼睛表示喝不下了。
光頭男人左手捏住她的嘴巴,右手用酒杯給她灌下去。
“噗……”周婉清全吐了出來,噴在光頭男的臉上。
“你找死啊,給臉不要臉!”
光頭男使勁打了她一個耳光。
“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婉清捂著臉,哀求起來,快要哭出來了。
張云一直看著,然后站起身子,正要過去。
肖俊拉住了他,說道:
“你坐著吧,咱們喝酒就行,酒吧這么多保安在呢,沒事的?!?p> “你怎么一點也不關心???”張云很是奇怪。
“做服務行業(yè)就是這樣的,你去幫只會把事情搞更亂?!?p> 肖俊沒有解釋為什么。
“你不去,我去,我是看不下去了。”
張云站起身子就過去了。
值班經(jīng)理正在跟這個光頭說話,讓他不要再鬧事了。
“大哥,真對不起,她是剛來的,不太懂規(guī)矩。”
經(jīng)理陪著笑臉,拿紙巾給光頭擦臉。
“這事沒完,她得陪我喝酒,還得賠我錢。”
光頭不依不饒地說著。
周婉清害怕極了,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張云走過去,推了光頭一把,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你欺負一個女孩子很了不起嗎?”
“哪來的小子,滾一邊去!”光頭一拳打在張云的胸口上。
張云捂著胸口,踉蹌倒地了。
“給你臉了,是不是,嘰嘰歪歪的,敢打我同學!”
肖俊見狀,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光頭的腦袋上砸去。
周婉清被這一幕嚇到了,沒想到肖俊會出手。
“啊……”光頭摸了下后腦勺,已經(jīng)出血了。
“媽的,哪來的野小子,敢動我,給我上去揍他!”
光頭對同行的兩個男人說。
兩個長頭發(fā)的青年挽起袖子就朝肖俊打去。
肖俊也揮拳過去,三個人扭打在一起。
“來啊,誰怕誰啊!”
肖俊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隔壁桌,拿起酒瓶子就呼過去。
“砰……砰……”
清脆的兩聲,酒瓶砸在這兩個長頭發(fā)的男人頭上。
光頭抱起圓沙發(fā)椅朝肖俊砸過去。
“哎呀?!毙た『蟊骋魂囂弁?,然后躺倒在地上。
“阿?。 ?p> 張云見他吃虧了,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砸在光頭的臉上。
“啊……疼……找死??!”
光頭摸了下臉,臉上都是玻璃渣子。
“保安,保安,快過來!”
經(jīng)理拿起對講機講了起來,讓保安過來。
周婉清見狀趕緊跑開了,她嚇得躲到后臺去了。
一時間,酒瓶子亂飛,玻璃桌被砸爛了。
周圍的客人都避開了,看著這五個人打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光頭男從背后抱住肖俊,罵道:
“混蛋小子,我非弄死你不可!”
肖俊左右手肘朝后猛擊,把光頭的下巴給打疼了。
光頭疼得松開了手,捂著下巴呻吟起來,牙齒上也全是血。
“長得人高馬大,這么廢物啊,起來繼續(xù)??!”
肖俊抬腳猛地朝他臉上踢了幾腳,
“打架都不會,還裝什么大哥!”
“小子,你混哪里的?”光頭用手捂著嘴,嘴里滿是血。
“記住了,灣仔我最大,我外號烏鴉,不服氣來砍我??!”
肖俊猶如被附體一般,整個人魔怔了。
“別打了,別打了?!眱蓚€保安把肖俊拉開了。
周圍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客人們全跑光了,就剩下這幾個人了。
張云被另外兩個長頭發(fā)的男人按倒在地,被揍了一頓。
保安將這三個人拉開了。
“別打了,都別打了。”
“哎呀,哎呀,這下完了,老板知道,非得打死我??!”
值班經(jīng)理頭疼了,客戶都逃單了,店面也被砸爛了。
“你們幾個把他們看住,我讓老板過來?!?p> 經(jīng)理對保安說,然后去打電話了。
五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
肖俊和張云坐在一起,光頭他們三人坐在對面。
“看什么看,等會兒我就叫弟兄們過來!”光頭嚇唬肖俊。
“我就看了,不服氣啊,叫人來砍我啊!”肖俊用狠話回應。
張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臉上還有鞋印。
“你沒事吧,看你被打得不輕啊?!毙た?。
“沒事,沒事,就當松松骨頭了。”張云用手擦了擦臉。
半小時后,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走進酒吧,四下看了看。
“老板,這個,他們鬧事了。”經(jīng)理彎著腰,把事情說起來。
“蠢蛋,你怎么看店的!”老板反手就是一巴掌。
這個男人說完,走了過去,指著光頭說道:
“在我酒吧鬧事,你很有種??!”
“皮特哥,我不知道這酒吧是你的?!惫忸^男認慫了,知道這人不好惹。
“明天拿五十萬出來,不然就廢你一只胳膊?!?p> 皮特哥指著光頭的鼻子說。
“是是是,皮特哥,我明天把錢送來?!?p> 光頭連連點頭。
“滾吧!”皮特哥說完,讓經(jīng)理把周婉清帶出來。
周婉清心驚膽戰(zhàn)地來到老板跟前,說了聲:
“老板,對不起?!?p> “你有病吧!來我這上班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老板說完,往她臉上呼了一耳光。
周婉清捂著臉,不敢吭聲。
“不用為難她,是我動手打的!”肖俊站起來,對老板說。
“呵呵,真有種,我還沒說完,你就站起來了!”
老板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