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回房歇息后,三春也相繼離去,大臉盤子則是一甩衣袖獨自生著悶氣走了,襲人見狀俏臉略顯歉意的給李謹安行了一禮,便也跟著出了黛玉屋。
如此之下,整個暖閣就只剩下王熙鳳與李謹安,由于兩人都沒帶丫鬟,此時面對面坐著便就只有他(她)們孤男寡女倆人了,除此之外則還有倆王夫人安排過來給他使喚的金玉釧兒兩姐妹還在暖閣,隔斷外邊說著悄悄話,世子沒有發(fā)話她們也不敢離開。
屋外寒風刺骨,大雪紛飛,絲毫沒有一點想要停下的形勢。
暖閣內(nèi)暖意濃濃,但繞是如此還是有些冷意。
李謹安不慌不忙的將熱茶一口喝盡,搓了搓手,想要放到衣袋中取暖,但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倒是忘了,古人的衣服沒有口袋。
如此,只得略顯尷尬的搓著雙手,看了看暖榻上的美婦人,見她在出神想些什么,李謹安不禁有些疑惑,但也并沒有想著去搭理,想了想便也準備離去,今日的一番好心情都被那大臉盆子打破了。
“世子,請留步!”
他剛踏出腳,鳳姐的聲音便突然傳來,如此神色頓了頓,轉過身,疑惑問道:“璉夫人還有事?”
王熙鳳見此俏臉帶笑,蓮步上前,細聲細氣道:“世子爺不肯與我細說,那便罷了,爺們的事我這個做婦人的自然管不得,不如勞駕世子去我那院里,好讓我準備好席菜,替我那男人,好好招待招待世子才是?!?p> 依人兒上前,一股獨特的芳香撲鼻而來,李謹安聞言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嗅鼻深深吸了一口氣,似感神清氣爽,又精神了幾分。
略帶癡迷,壞笑道:“夫人,好香?。 ?p> “嗯?”
王熙鳳聞聲俏臉一怔,心下一顫,似乎沒想到這謙謙公子般的世子爺,竟然會口出這等污穢之言來。
讓她一時間不禁有些愣了,待隨即反應過來后,心下不由生出一股怒氣,正待出聲發(fā)作時。
李謹安卻是再次發(fā)話了,打斷了她,正色道:“道謝就不必了,男人做事豈有女人插手的道理?”
冷聲說完,李謹安頭也不回的便踏步離去。
只留身后的王熙鳳滿臉驚愕,這世子爺?shù)那昂蟛顒e語氣,讓她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這是被調(diào)戲了?”
王熙鳳只身站在原地,直直出神,沉默了好一會,她才俏臉微怒繡帕一甩,扭著身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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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李謹安剛走出黛玉院,路過榮禧堂時便被早已等候多時的賈璉攔了下來。
李謹安見狀倒是有些意外,打問后得知,原來賈璉已經(jīng)找到了空鋪,就在東城,貴安坊那邊,哪里算是臨近東城主干街道的鬧市街區(qū)了,但這租借的價格自然也不便宜,賈璉原先本就是花花風流公子,每月除了領府里那點月錢之外,身上自然也并無其他閑錢,所以便急忙跑來告知。
李謹安聽完之后,見他面露難色,但話中卻沒有直言要錢之事,見此微微一笑,道:“璉二哥莫憂,這下便隨我入王府,屆時我親自將預計所有所需銀兩交于你?!?p> 賈璉一聽,心下一喜,面露笑意,道:“多謝世子!”
李謹安聞言,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哎,不必多禮,你出力我出錢,正當合理才是?!?p> 賈璉笑著點頭,道:“是是,世子交與在下的事,保證辦的妥妥的。”
李謹安笑道:“嗯,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只是出去辦事的時間段,璉二哥你恐怕得好好思量一番?!?p> 沒由來的突然話鋒一轉
賈璉聽到這話,心下一驚,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急忙道:“這.......世子,恕在下愚昧,請世子直言?!?p> 李謹安聞言并沒有及時回答,直到兩人一路走到南向大廳大門外,李謹安才停了下來,看著漫天飛雪,心下觸動間,不禁伸出手掌,一片片落葉般雪花入手即化。
賈璉站其身后,心下重重疑慮,反復思索了許久都未曾想到自己做錯了什么事。
直至片刻后
李謹安將手伸到袖中暖和,同時轉過身來,看著滿臉發(fā)愣的賈璉,倒是有些好笑,道:“你那夫人剛才可是來找過我了,想要打聽你的事?!?p> “夫人?”賈璉聞言一怔,這下才明白過來,隨即急忙解釋道:“世子恕罪,在下那蠢婦實乃無意冒犯,平日里我不管去哪她都得詢問個不停,這些日子忙于世子所交代的事,與她吵了不少架,但又不能告訴她,前兒又因為這個吵了起來,實在無奈情急這下,這才.........這才與她說是在幫世子辦事,但并沒有說是做什么?!?p> 賈璉對此有愧,低著頭咬牙說出,那日的確是情急之下為了堵王熙鳳的口,這才無意中說出。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蠢婦竟然那么大膽,敢跑去當面詢問,賈璉暗自咬牙,現(xiàn)在心下更是將她恨死。
“原來如此!”李謹安恍然明白過來,他剛才還一直在疑惑,不過現(xiàn)下賈璉既然未有隱瞞的說開了,倒也沒什么。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計劃豈不是不好再繼續(xù)執(zhí)行了。
李謹安沉思了片刻,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便說清楚才好,璉二哥無需多憂,晚間回去好好跟令夫人說明白吧!”
“???”賈璉聞言一懵,現(xiàn)在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
這書書鋪一事本是他之前千叮鈴萬囑咐不得告知他人,但現(xiàn)下自己無意中漏了嘴,本想著書鋪的生意怕是要涼了,橫豎都是如此,賈璉這才壯著膽全數(shù)坦白過來。
未曾想,現(xiàn)在世子竟然沒有責怪,反而讓他將此事悉數(shù)告知家里那蠢婦,他現(xiàn)在實在是有些懵了。
李謹安見此,沉聲道:“璉二哥,此事我曾與你說過,萬不得他人得知書鋪一事,但現(xiàn)下你夫人已知,既然如此那便全數(shù)告知于她吧!
但是,你不要忘了,好好叮囑她莫要將此事傳開,屆時賺了錢自有她一份,好話我也說了,但是丑話我也得講清楚,若是日后再聽到外人知曉此事,那出賣之人便是想要和本世子為敵!”
嘶!
賈璉直聽得打冷顫,這一番話說的狠厲,話中也透露著絲絲另外的意味。
對于南安王府,整個大景都知道,與皇帝關系最是親密,光是從歷代南安王擁兵鎮(zhèn)守邊關,便可知,皇帝對此的信任有多高,說句玩笑話,得罪世子便是南安王府,得罪王府便是變向得罪皇上。
為此,在朝為官的賈政每次才會如此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親自迎接招待世子,這個未來的南安王。
知曉這些的賈璉聽到最后一句話,無疑是非常震驚的,他此時已經(jīng)是驚的背后發(fā)涼。
他雖不知世子為何如此重視書鋪,甚至不惜發(fā)出重言狠話,但賈璉卻是不敢多想,可以說直到現(xiàn)在他才算是明白此事的利害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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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各種人設已蹦,后面按照我自己爽路來了,一直都保持著三十多個追讀,倒是有些開心,接下來就沒有邏輯了,但也不會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