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言一開始還很不好意思,但是沒一會就坦然了。
陳仁言正大光明的看著宋軼塵的文胸,他看的其實不是文胸,而是一件件藝術(shù)品。
自從文學(xué)家胡適之提出大奶奶主義以來,華夏女人從此拋棄了束胸,以天乳為美。
正常發(fā)育的天乳才能哺育出健康的孩童。
一代代華夏人也因為這個而能夠茁壯成長。
一個對民族發(fā)展做出巨大貢獻的事物,一個某種情況下影響了華夏民族發(fā)展的事物,你怎么能不說它是藝術(shù)品?
陳仁言多欣賞了一會,將旁邊的浴帽拿了出來,隨手關(guān)上了抽屜。
只欣賞,不上手,這就是陳仁言對待藝術(shù)品的態(tài)度。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陳仁言覺得如果上手的話,會顯得自己很變態(tài)。
咱可是正經(jīng)人。
拿了浴帽之后,陳仁言就準備給宋軼塵拿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就掃了一眼那面的那個抽屜。
上面的抽屜里是文胸,那么講道理,下面的抽屜里豈不是……
“唔……”陳仁言連忙搖了搖有,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正了正神色才移開視線,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
“叩叩叩”
陳仁言敲了敲門,側(cè)身說道:“小軼,浴帽給你拿來了?!?p> “哦,你等一下?!崩锩娴乃屋W塵聽到陳仁言的話,應(yīng)了一聲。
走到門前,宋軼塵手搭在門把手上,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開門。
剛剛她剛說出浴帽的位置就后悔了,不管浴帽是不是在抽屜里,反正也都被宋軼塵看光了。
唯一讓宋軼塵心里有些安慰的就是宋軼塵沒有說第二層抽屜,不然兩個都被看到,宋軼塵真的就感覺自己社死了。
宋軼塵正在糾結(jié)的時候,陳仁言又敲了敲門,說道:“小軼,浴帽拿來了。”
“哦?!彼屋W塵應(yīng)了一聲,硬著頭皮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宋軼塵伸出了手臂。
陳仁言看到宋軼塵白嫩嫩的手臂伸出來,手臂上甚至還掛有水珠,這是洗澡的時候沒有擦干的痕跡。
陳仁言沒來得及多看,立刻把浴帽塞到了宋軼塵手里。
宋軼塵一拿到浴帽,嗖的一下收回了手臂,重新關(guān)上了門。
陳仁言見宋軼塵這樣,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她肯定知道自己看到了,不然不會這個反應(yīng)的??墒亲约赫娴牟皇枪室獾穆?,不僅不是故意的,陳仁言想歪一點還會覺得這是宋軼塵的某些暗示呢。
所謂惡人先告狀,差不多就是陳仁言這樣了。
陳仁言躺回床上,這次是真的睡不著了。
現(xiàn)在只要陳仁言一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周圍被各種顏色的文胸圍繞著,紅的、粉的、藍的、黑的……
這讓陳仁言怎么睡得著嘛。
雖然自詡正人君子,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就拿這考驗?zāi)腥??哪個男人經(jīng)受得住這種考驗?
陳仁言正在腦子里胡思亂想的頑梗呢,“咔嚓”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
陳仁言側(cè)身一看,宋軼塵穿著一件白色蕾絲邊睡衣,頭上戴著粉紅色浴帽,赤著腳走了出來。
宋軼塵看到側(cè)躺在床上的陳仁言,不禁俏臉一紅,墊著腳走到床頭背對著陳仁言,不敢和他對視。
宋軼塵閉上眼睛,微微的喘息著,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陳仁言看不到這些,他就看到宋軼塵摘下頭上的浴帽,揉搓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陳仁言看了一會,坐起身往宋軼塵身邊挪了挪,然后抓住宋軼塵手上的浴帽,說道:“我來吧?!?p> 宋軼塵的手下意識的一緊,然后才慢慢松開,點了點頭,說道:“哦?!?p> 陳仁言笑了笑,用浴帽幫宋軼塵擦起了頭發(fā)。將頭發(fā)擦到半干,然后下床拿過吹風(fēng)機。
“來吧,美女,躺這。”陳仁言笑著扶著宋軼塵的背,讓她躺下來。
“哥哥,幫我吹頭發(fā),是不是挺麻煩的?”陳仁言正吹著頭發(fā),宋軼塵開口說道。
陳仁言楞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煩,能幫你吹頭發(fā),我很高興。”
宋軼塵正笑得甜蜜呢,陳仁言又追了一句:“當(dāng)然,以后就不一定了??赡墁F(xiàn)在只是一時的新鮮?!?p> “你,你真討厭。”宋軼塵聽了陳仁言的話,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有些羞惱的抬手拍了陳仁言一下。
宋軼塵這一下打在陳仁言身上,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調(diào)情更多一些,陳仁言受了之后,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边^了一會,宋軼塵的頭發(fā)吹好了,陳仁言揉了揉宋軼塵的頭發(fā),弄得亂糟糟的,又遭到宋軼塵一頓跳腳。
收好吹風(fēng)機,陳仁言躺回床上,拉過被子將兩人蓋好,又將宋軼塵往懷里摟了摟。
宋軼塵將臉埋在陳仁言的懷里,輕聲說道:“你剛剛看到了對吧?!?p> “嗯?”陳仁言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頓了一下才應(yīng)了一聲:“嗯,看到了?!?p> “哼,你這個壞人,亂看?!彼屋W塵說著又錘了一下陳仁言的胸口。
真·小拳拳捶你胸口。
“這怎么能怪我呢?不是你讓我拿的嘛。”陳仁言握住宋軼塵的小拳頭,笑著說道。
“那你也不能……”宋軼塵憤憤的說了一句,但是說到一半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不能怎么樣?我又沒做什么,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陳仁言微微低頭,聞著宋軼塵的發(fā)香,說道。
“你,你真的沒做什么?”宋軼塵抬起頭,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陳仁言,說道。
“我能做什么?”陳仁言有些無語。
“就是,就是……一些奇怪的事情?!闭f著宋軼塵的聲音越來越小,這種話她一個女孩子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什么奇怪的事情?”陳仁言假裝不懂,嘴角帶著笑,看著宋軼塵。
“就是……”宋軼塵下意識的抬頭,正好對上陳仁言滿是笑意的眼神,立刻就知道他哪是不懂,他是懂的太多。
“你,你欺負我?!彼屋W塵有些嬌羞的說了一句,然后雙手緊緊的抱著陳仁言,頭也埋得更低了。
慢的叫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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