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母豬會下蛋!”他嘴角揚起笑意“你來對呀!”
“你家牛皮吹上天!”我含笑回應。
他刮目相看地點點頭,“是個狠貨!再來!”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他使出一招。
“你小娘,你婆娘,都是你娘!”我接招。
眾人捧腹大笑,歡樂得像個喜劇表演,尖嘴詩魔人卻氣得暴跳如雷,“抗議!”他指著我,“王爺,他罵人!”
“你也可以罵回去,哈哈哈!”王爺笑道,“不過前提要是對子?!?p> 尖嘴詩人咬牙切齒地瞪著我,如果可以動手他早就出手了。
“少整那些低俗的,”我說,“玩就玩點高級的?!?p> 不過他好像曲解我的意思了。
“我就給你來個高級對子!”他猛然伸出一對邪惡的爪子,他不知是在打太極還是在搓麻將地對我揮舞!
他的架勢已經(jīng)擺出來了,咱也不能輸了氣勢。
于是我對他伸出中指!
“對得好!”眾人大喜,所有姑娘們都已經(jīng)面紅耳赤。
“你......”尖嘴詩人朝我指出顫抖的手,他怎么也想不到,練就一身色對子本領(lǐng)的他,卻敗給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無名之輩。一時間他氣急攻心,臉色煞白地倒了下來。
噗!
他捂著心臟連噴三口鮮血!把眾人給嚇壞了。
“抬走!多讀兩年書再跟我斗!”我連忙騰出地讓侍衛(wèi)上來抬走尖嘴詩人。
片刻后侍衛(wèi)清理了擂臺,比賽繼續(xù)。
柳青伯一個跟斗翻上了臺,折扇啪地被他揮開,“白公子,我來會會你。”
“見過柳公子,”我朝他拱手行禮,“不知這兩天公子睡得可好?”
柳青伯詫異地挑起眉頭,“不瞞閣下,前兩天全城最后一間房被兩個野丫頭搶走了,無奈之下只能風餐露宿?!彼闷娴卮蛄恐?,“請問白公子是否見過小生?”
我搖搖頭,表面上不露聲色,其實在內(nèi)心在暗自偷笑。
“敢問柳公子為何參加詩詞大賽?”我問。
“奪冠,”他不做思考地回答,“我寒窗苦讀數(shù)十載,遠赴墨湘城參賽,不為仕途,只為家中米缸不見底?!?p> “是個孝子。奪冠對我而言并不重要,既然如此,我何不成人之美?”我跳下擂臺,朝著侍衛(wèi)舉手,“我棄權(quán)?!?p> 我深知不是他的對手,與其敗得體無完膚,倒不如說點不丟面子的話把冠軍讓給他。反正我也不是來拿冠軍的,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俊绷嗖晃业脑捊o愣住了。
眾人嘩然一片,侍衛(wèi)一時間手足無措,只好朝歐陽王爺投去求助的目光。
“白公子,為何沒比就棄權(quán)了?”歐陽王爺鼻孔擴張,啪地一拍桌子,“不比賽,你來這作甚?”他最期待的一場對決就這么結(jié)束了,十分生氣。
“回王爺,柳公子的文采在我之上,況且奪冠不是我的目的,”我抬頭望向三位千金,“聽聞歐陽千金傾國傾城,試問哪位少年不懷春?我來這,只是為了一睹千金的芳容。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p> 歐陽王爺眉頭一緊坐回椅子上,自己的女兒被人夸,氣也消了不少?!皸墮?quán)許了,柳公子是本屆詩詞大賽冠軍!來人,給所有進決賽的人賞賜獎品!”
我們?nèi)嘶氐嚼夼_上,就差尖嘴使人,深受內(nèi)傷的他應該在府上的某個房間里靜養(yǎng)。侍女捧在獎品走到我們面前。第三名的獎品是價值二十萬靈石的一把靈階下品羽扇,第一名的獎品是價值五十萬靈石的一顆筑基境的靈獸蛋,而第二名的我,獲得了一把價值三十五萬靈石的靈階中品的長劍,正好骨刃報廢有新武器了。
“多謝王爺賞賜!”其他兩人拿上了屬于自己的獎品。
當我伸手拿起侍女托盤上的劍時,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暗中將一張揉成團的紙條塞進我的手里!
侍女朝我使了個“別聲張”的眼色后,端著空盤子走了回去。
這把靈階中品長劍名為長鋒劍,長度足有一根晾衣桿那么長,把它立起來都高過我的肩膀了。劍的品質(zhì)要高于骨刃一階,比骨刃更鋒利。但缺點也比較明顯,那就是略微沉重,薄如的刀片的劍刃使用斬擊時,也更容易卷翹。
我使用骨刃最快每秒能斬出10道斷凌劍氣,而使用長鋒劍,最多只能每秒6道劍氣。不過長鋒劍的威力要高出骨刃一節(jié),只要定期保養(yǎng)長鋒劍,問題不在話下。
比賽結(jié)束后,眾人散去。
我回到長亭與阿依娜匯合,“月月,想不到你也會吟詩作對。”面紗后透出了她朦朧的笑意。
“我都是胡言亂語,不用放在心上。”我忍不住牽起她柔軟的手,她立刻甩開了。
“月月,抱歉,你還在易容。”
我嘆了一口氣,“回去可要給我好好親一下。有人給我塞了張紙條,一起看看吧?!?p> 我拿出紙條,阿依娜湊了過來,紙條上寫,“白公子,午時三刻西廂二房,歐陽千斤有請?!?p> “哈!我猜紙條是丫鬟寫的,連“金”字都寫錯了?!蔽艺f。
“我們的目的很順利的達到了,”阿依娜說,“不過月月,會面還需小心謹慎?!?p> “不放心的話你跟我去就好了?!蔽艺f。
“如此可好?”
“沒事,你就跟著我去,也沒規(guī)定只要一人,反正有我就行了。”
午時三刻已到,根據(jù)紙條所指,我們來到了西廂二房門前。當我敲門時,門就開了,露出了坐在椅子上的柳青伯。
我們走進房,柳青伯站了起來,屋內(nèi)似乎只有他一人。
“又見面了柳公子?!蔽夜笆值?,“你難道也是在等歐陽千金的?”
“難不成白公子也收到了紙條?”柳青伯很詫異,忽然他瞟到了阿依娜,瞇著眼凝視著面紗,“在下云游詩人柳青伯,敢問姑娘如此面熟,是否曾與小生在夢中相見?”
我拳頭一緊,他要再瞎說一句我就捶他了。
“沒想到柳公子不僅詩寫得好,還這么善于說笑?!卑⒁滥孺倘灰恍Α?p> 砰!砰!砰!地板距離震動,我們連忙扶著桌椅,“地震了嗎?”我問。
忽然房門被推開,巨大的身影遮住了屋外投進來的光線。
我們轉(zhuǎn)身看去,只見一位龐然大物擠進了門,乍看上去如同一座小肉山。仔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一位重量級的胖姑娘,手胖得如同米其林大白的手臂一圈一圈。她這體型我絲毫不懷疑她能掀翻一輛坦克。
“嘻嘻嘻,讓公子們就等啦~”胖姑娘朝我們猛眨媚眼,她劃上濃妝的肥臉比猴屁股還要紅,肥肉在晃。
她這媚眼帶著極高的精神傷害,令我感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那啥,歐陽千金......沒來嗎?”我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這讓我的眼睛好多了。
“人家就是嘛。小女子姓歐陽,名千斤。是第四名歐陽千金。”她咧嘴笑了,掀起裙擺伸出一條波濤的肥大腿,“兩位公子在詩詞大會上大放光彩,深得本小姐的歡心,于是邀二位共度良辰?!?p> 原來紙條上的“斤”字沒有寫錯!果真是千斤小姐!
“那啥......人有三急,我先蹲個茅廁,你們先聊!不用等我!”我朝柳青伯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面露懼色,“柳公子,少奮斗幾十年的機會來了,我就不跟你搶王府女婿之位了?!蔽?guī)е⒁滥葌}皇逃離房間。
“歐陽小姐,小生也想起自己......”柳青伯一步步朝著門外走去。
砰!
歐陽千斤把門關(guān)上,“柳公子若敢踏出這個門,將犯下褻瀆千金之罪?!彼徊讲匠嗖呷?,“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本小姐早就饑渴難耐了!”她漸漸寬衣解帶。
“救...救命?!?p> 一行清淚“流”青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