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賠勞資揍你!”
聽到肖易這話,常微趕緊站起來打圓場:“哎哎哎~~你們算是同學(xué),都好好說話,私斗要扣分的?!?p> 肖易卻混不吝道:“不就十個積分嘛,勞資打得他三個月下不來床,他也就甭想合格了!”
竹竿一聽,臉色劇變。
這時,隔著好幾張桌子在扎堆的一眾騷年里,有人嚷道:“韓七舉,好歹你也三千八百斤,不用怕姓肖的?!?p> 呃……竹竿,叫韓七舉,測試成績,三千八百斤。
肖易測試成績,三千九百斤。
從成績來看,兩人倒是半斤八兩。
竹竿韓七舉也這么認(rèn)為,所以他開始掙扎,企圖掰開肖易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
肖易卻根本沒把韓七舉的反抗放在眼里,反而沖那幫騷年罵道:“關(guān)你們屁事!”這地圖炮開得,“誰祂瑪再多嘴,勞資一塊兒揍!”
這話一出,頓時就有騷年忍不了了。
“草!”
“你以為你誰???”
“還一塊兒揍,我先揍你信不信?”
罵咧間,好幾個騷年站起身,朝肖易這桌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韓七舉費(fèi)了老鼻子力氣也沒掰動肖易的手。
他終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你的力氣……怎么可能……”
可惜他的呢喃聲被洶涌過來的騷年們的嘈雜音給蓋住了。
“道歉!”
圍過來的騷年中,為首的赫然是測試成績最好的鞏占強(qiáng)。他身高一米八十多,體形鼓鼓囊囊的,衣服底下全是大塊的腱子肉,還一臉兇相。
“肖易,馬上給我們道歉,不然就像你說的,十個積分而已,勞資打得你落個殘疾,劃算!”鞏占強(qiáng)俯視著一七五的肖易,口吻輕蔑得不行。
肖易哂笑:“呵呵,別光說不練,動手啊白癡!”
鞏占強(qiáng)有點(diǎn)懵逼:“白癡啥意思?”
周圍的騷年紛紛搖頭。
倒是文書常微若有所思:“《左書》有云,‘不慧,蓋世所謂白癡’……這白癡該是有呆傻之意吧?”
呆傻?
鞏占強(qiáng)怔了怔,旋即反應(yīng)過來,怒瞪肖易:“你罵我傻子?”
“你才反應(yīng)過來啊……”
“草你♀……”
罵怪話的同時,鞏占強(qiáng)猛然揮拳砸向肖易的鼻梁。
肖易幾乎沒怎么考慮,就把韓七舉扯過來當(dāng)了肉盾。
“嘭!”
韓七舉倒是沒喊疼,但他身上泛起了符光。
“哇靠,你這是要謀殺呀!”肖易陰陽怪氣道。
鞏占強(qiáng)有點(diǎn)尬:“對不起啊韓七舉,我沒想打你……”
沒等韓七舉回應(yīng),肖易就搶白道:“可你打廢了人家一張護(hù)體符,怎么賠?”
鞏占強(qiáng)怒不可遏:“還不都是你的錯……有本事你把韓七舉放了,我跟你單打獨(dú)斗,去演武場!”
“誰有空搭理你?!毙ひ邹D(zhuǎn)頭看向韓七舉,還把他整個身子拎起懸空搖晃了幾下,“賠我飯錢不?”
“賠、我賠……”
他算是見識到了肖易的真實怪力,心生畏懼,不敢不服軟,卻沒打算吐露肖易的情況,企圖讓鞏占強(qiáng)等人也吃個悶虧。
“賠他個屁!”
鞏占強(qiáng)被韓七舉服軟的話激怒了,心忖勞資們過來幫你,你居然直接就棄械投降了,哪有這種道理?越想越氣,越想越怒,他索性不管不顧,再度揮拳砸向肖易。
“哎喲我去~~還來?”
肖易繼續(xù)拿韓七舉當(dāng)肉盾。
“嘭!”“嘭!”……
韓七舉身上符光連冒,惹得他大叫起來:“別打了,我就帶了幾張護(hù)符……啊呀!”
護(hù)符耗光,韓七舉霎時肉痛得不行,甚至嘴角還溢出了一絲鮮血。
肖易卻一邊擺弄韓七舉的身體盡量抵擋鞏占強(qiáng)的拳雨,一邊說風(fēng)涼話:“繼續(xù)砸,砸死韓七舉最好!”
韓七舉聽得瞪圓了雙眼:“你……咳咳!”想說什么沒說出來,就開始咳血了。
鞏占強(qiáng)也急眼了:“張兆立,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打他呀!”頓了頓,又加多一句,“出了問題我負(fù)責(zé)!”
得嘞,張兆立幾人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們當(dāng)即把文書常微擠到一邊,然后毫不顧忌朝肖易動了手。
面對砸來的十多個拳頭,肖易單手提起肉盾韓七舉格擋,同時張嘴發(fā)出尖嘯。
【恐懼尖嚎】!
瞬間,食堂這處角落里大亮,攻擊肖易的所有少年身上都泛起了符光。
咋看起來,他們似乎暫時頂住了【恐懼尖嚎】,但一個二個又全都腦袋發(fā)暈,陷入了【迷惑】狀態(tài)。
見狀,肖易也有點(diǎn)搞不懂了。
照他想來,既然觸動了符光,護(hù)體符就應(yīng)該起作用才對,可韓七舉鞏占強(qiáng)一幫騷年還是被上了狀態(tài),這神馬情況?
不過對肖易來說,這是好事!
他毫不遲疑,直接用肉盾韓七舉砸翻了張兆立,然后一拳懟向正面的鞏占強(qiáng),拳頭上施加了五疊勁。
鞏占強(qiáng)身上符光大盛。
肖易不依不饒,又連砸了幾下五疊勁拳。
“啊啊啊……”
符光消褪,從【迷惑】狀態(tài)回神過來的鞏占強(qiáng)慘叫不已,卻還下意識雙手揮出王八拳打向肖易。
“咚、咚!”
肖易毫不留情,以拳頭對拳頭,把鞏占強(qiáng)的雙拳砸得指蹼迸裂、手腕挫傷,形如雞爪,一時間再也用不了力。
“嘭!”“嘭!”“嘭!”……
肖易又連砸十幾拳,直把鞏占強(qiáng)捶成了豬頭,昏厥過去,這才回身看向正瑟瑟發(fā)抖、眼露恐懼的張兆立和韓七舉。
而其他騷年此時還處于【迷惑】之中。
肖易陰著臉走到韓張二人面前:“賠錢!”
“賠、賠,我賠……”
肖易咧嘴笑了,比出四個指頭:“那我要最貴的……”話還沒說完,食堂門口就傳來了樊賽的聲音。
“你們在干什么???”
“沒干嘛啊……”
肖易強(qiáng)行擠到韓七舉張兆立兩人中間,一手一個攬著他倆的脖子裝好友。
可樊賽走近后,稍微瞄了幾眼現(xiàn)場,就冷笑起來:“肖易,這回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撞槍口上來的?!?p> “樊師,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
肖易還想裝傻,甚至打算讓韓張二人為他作證。
可這個時候,一眾少年紛紛散去【迷惑】,七嘴八舌指摘肖易的霸道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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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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