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澳門
“誒,柴先生你去那邊干嘛?售票口在這邊?!?p> 看著往售票廳另外一邊走的柴紹,李家成連忙開口道。
雖然他不沉迷賭博但是有時候因為生意的緣故,難免需要陪客戶去澳門那邊玩兩把,再加上澳門那邊也有幾個客戶,所以對于去澳門的路并不陌生。
“你傻是不是,坐什么渡輪,直接坐游艇多好。”
要知道博彩作為澳門的支柱產(chǎn)業(yè),無論,為了方便香江這邊的人去賭也是特意準(zhǔn)備了區(qū)別于渡輪的游艇,可以說包接包送。
畢竟每一個跨海去賭博的,都可以說是舍小家為大家?guī)兔?gòu)筑美好澳門的。
柴紹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為曾經(jīng)跟幾個朋友來這邊玩過,所以對于路線也是門清。
當(dāng)然柴紹說的玩,都是在大廳里玩玩德州,每次都只換五萬的籌碼,贏了就繼續(xù)玩,輸光了就絕對不會再朝里面扔,運氣好的時候出賭場能贏個幾千塊錢,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全部輸完。
畢竟在賭場里面因為賭場獨特的設(shè)計,你基本沒有時間概念,就算是贏了錢也不會離開,想要出賭場要么是意志力極強懂得克制的人,要么是有事必須要離開的,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輸光了錢的。
不得不說快艇就是比渡輪要快,沒用多久就到了澳門。
一上岸,在碼頭便就有專車接送也就是所謂的‘富豪車’。
幾人上車后,沒過一會車上人就滿了,隨后車子直接啟動開始朝賭場駛?cè)?,這個時候澳門的基本只有,可以說是蝎子拉屎獨一份。
像是后來的威尼斯人,永利,還要等到兩千年后拆分賭牌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連這些后世的大賭場連影子都還沒有呢。
而柴紹他們這次去的就是是葡京娛樂場。
下車后看著眼前的葡京娛樂場,柴紹也是不得不佩服香江以及澳門這邊對于風(fēng)水的看中,據(jù)說當(dāng)時修建葡京娛樂的時候就請了很多大師。
大樓的鳥籠外型據(jù)說有指寓意入場的每一個賭客,都好像成為籠中鳥,無法飛出的意思。
而蝙蝠張牙舞爪的“蝠鼠吊金錢“及獅虎口型門口則是有指寓意好像會飛撲下來吸人血般,獅虎口型門口加上門前就是的士站,賭客由此進入賭場,就好像掉進獅子、老虎的口里,賭客就好容易被獅子老虎“送羊入虎口“。
進入大門處的道路,不是普通平路,而是輕微傾斜向內(nèi)的有指寓意“納入“,不讓由蝠鼠所釣到的金錢流失出去。
當(dāng)然這在柴紹看來多是心理因素作祟,畢竟進賭場一旦賭上癮了,有幾個能全身而退的。
柴紹他們剛準(zhǔn)備往里走,就有專門的疊碼仔迎了上來,對于這些人來說,柴紹他們從他們手上換取籌碼他們可以獲取一定的提成。當(dāng)然這項業(yè)務(wù)往往是由幫派控制,疊碼仔也都是這些幫派的小弟。
柴紹熟門熟路的進了門,進門沒多久后,明顯感覺精神好了不少。
對此柴紹也是對著姜曉曼解釋道,賭場里的空氣都是充了氧的,氧含量大概比外面搞百分之三左右,根據(jù)賭場的說法是擔(dān)心因為賭場里的人太多導(dǎo)致賭客缺氧從而影響狀態(tài)。
但是柴紹卻知道這樣做根本不是賭場說的那樣,他們這么做更多的是為了讓賭客們的精神亢奮起來,畢竟賭博雖然刺激但是時間長了也會有些困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
就像是很多人熬夜上網(wǎng)打游戲,往往玩到一定的時間就會很困想睡覺,但是在充氧的賭場里很難出現(xiàn)這種情況,再加上賭場內(nèi)幾乎沒有自然光都是由人工燈光提供照明,很容易讓人就忽視掉時間的流失。
柴紹買了五萬塊的籌碼,拿出一萬塊遞給周生辰:“今天的事情做得不錯,這是我之前的承諾,輸贏就看你自己的了,一會見?!?p> 說完把錢塞到周生辰的手上,便朝著其他地方走去。
大廳里許多賭客都在興奮中,玩的不亦樂乎,不時可以聽到激動的叫喊聲。
可以說人很難在這種環(huán)境下保持理智,贏的越多,越想繼續(xù)贏,而輸?shù)亩嗔擞制疵敕?,可以說賭場把賭徒的心理抓的死死的。
所以一旦失去了本心,這些賭徒就只是任賭場宰割的羊羔。
柴紹把裝籌碼的托盤給了武申拿著,自己到處溜達,打算看看有沒有好玩的試試手氣。
大陸那邊的娛樂代表是麻將,扎金花,斗地主。
基本上這三樣無論是在城市還是農(nóng)村都是較為廣泛的娛樂項目。
不過,這三樣娛樂項目橫行于大陸,卻未能在澳門流行起來。
或許是因為受到葡萄牙的影響澳門流行的是世界主流娛樂項目大多是百家樂,老虎機,德州撲克這些。
而其中又以德州撲克為最,你必須謹慎對待每一把牌,因為任何一個不經(jīng)意間造成的錯誤,都可能讓你傾家蕩產(chǎn)。
像是德州撲克高級一點的場子,在牌桌上一把都可能是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籌碼,至于貴賓廳大概就像是賭神里那種一局數(shù)千萬的場吧。
而一把牌通常只有三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像是手機斗地主一樣一把幾百萬豆,不過人家那是真正的鈔票,而不是老馬發(fā)行的歡樂豆。
是的,只要幾分鐘的時間,一把牌就可以造就一個新的千萬富翁,或者讓一個千萬富翁破產(chǎn)。
不過對于能夠玩得起那種局的人,千萬也不算傷筋動骨,畢竟到了那種身家都是人精沒幾個傻子。
柴紹在一張德州桌前已經(jīng)站了有一會,從他看到現(xiàn)在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是輸多贏少,大多數(shù)都是把籌碼輸?shù)囊桓啥羧缓箅x場的,但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也不貪心,贏了就走了。
現(xiàn)在這個牌桌上也就四個人了。
剩下的這四個人基本上都是那種比較有實力的賭客了。
桌子上小額籌碼基本上已經(jīng)看不到了,最小的都是面值100的籌碼,因為是無限下注的原因所以一局下來通常都有好幾萬輸贏。
很快一個中年男人在掀開底牌后罵罵咧咧的下了臺子,看到位置空了出來,柴紹也就直接在空位坐了下來。
他只有四萬的本金,輸了就拉倒,贏了就當(dāng)做是運氣好,反正是娛樂。
對于柴紹的加入其它三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隨后就開始下盲注,而柴紹也是直接盲注扔到牌桌上,發(fā)牌員開始發(f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