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up!”(他覺得說的不好,又說了一遍)
光夏海循聲從屋里出來,看到了癱在沙發(fā)上的門矢士,頭上還滿是汗。
“士,是又做噩夢了嗎?”她關(guān)心地問,扭頭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門矢士。
“昂?!遍T矢士擦了擦汗,大口喝了半杯水。
“說起來,士自從來我家之后,就經(jīng)常做噩夢呢?!惫庀暮S纸o自己倒了一杯水,順著引力坐到了沙發(fā)上。
“是的呢?!崩锩娴姆块g走出來一個老頭,他還端著杯咖啡,正是光夏海的爺爺光榮次郎。
門矢士是光夏海的爺爺光榮次郎帶回家的,據(jù)老爺子說,門矢士的父母還是他的學(xué)生。
根據(jù)光榮次郎的口述,門矢士這孩子打小就聰明,到了高中時,就已經(jīng)收到很多大學(xué)的保送邀請了。同時,因為幾項專利的買斷,他至今每年都能收到X、B、smartbrain等財團打來的錢。
不過門矢士似乎興趣不在學(xué)業(yè)上,后來還跟著光夏海的父親光太郎成為了有名的偵探組合,負(fù)責(zé)技術(shù)支持和情報。
但是光夏海卻沒聽父親提起過他,甚至在上學(xué)時也沒聽說過有名的高中生叫門矢士的。
光榮次郎覺得這很好理解,盡管門矢士很有愛心,但其實很低調(diào),如果不是因為是自己學(xué)生的孩子,他也不會了解到門矢士。
“也許,找回記憶之后才不會做這些夢了吧?!遍T矢士把杯子放到桌上,拿起上面的手機,輕輕按了側(cè)面的鍵。
手機屏幕亮起,顯示出時間日期等等信息。
門矢士看到后,拿起手機站起來:“已經(jīng)這個時間了呢,我預(yù)約了一個催眠師,吶,夏海醬要不要陪我去一趟。”
“當(dāng)然,士一個人出門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了。”光夏海也站起來,回自己房間拿了包走出來。
從光太郎的失蹤來看,門矢士的失憶可能是因為遭到了之前破案得罪人的報復(fù)。但失憶后的門矢士就像不知道危險一樣,總喜歡在外面拿著相機拍來拍去,雖然拍出來的照片很差勁,但樂此不疲。
“誒?你們都要出去嗎,上次士幫忙找貓的客人,想來我們照相館里拍照片的說?!惫鈽s次郎委屈巴巴。
雖然是退休后的玩樂,他開了個照相館,但每次來的客人不是喝咖啡,就是找士委托的,好不容易才有正經(jīng)生意。
“爺爺?shù)募夹g(shù)比我好多了,士在這里只會給你添亂的。”光夏海推著門矢士出門,“再說我會催著士早點回來的。”
“嗯~就走了?”光榮次郎扶了扶眼鏡,走到門前,看著二人帶上頭盔,騎著機車走了,直到看不見身影了,才慢慢轉(zhuǎn)頭,嘆了口氣。
……
空曠的公路上,門矢士騎機車載著光夏海很快駛過,在某個路口轉(zhuǎn)彎,之后停到了一戶庭院外面。
冷清的街道上看不見行人,摘下頭盔的光夏海走到庭院的門口,看到了上面的戶牌。
“久永?”她皺著眉頭,“你約的是正經(jīng)催眠師嗎,士?”
她又看了看附近的居戶牌“東映”、“圓古”,還有離久永家最近的“BANDAI”。
“當(dāng)然,不是。你見過這種職業(yè)有執(zhí)照嗎?”門矢士把兩人的頭盔放好,摘下手套。
“催眠本身是通過某種暗示,來達(dá)成使被暗示者反射某種行為的目的?!遍T矢士按響了門鈴。
“這種暗示不光可以通過肢體動作,行為方式,還可以借助一些道具。我從社交媒體上看到,這里住的那位,收藏著讓我有所觸動的物品。”
“那他不就是收藏家嗎,怎么到你這兒就變成催眠師了?”光夏??吹浇诸^的“東映”家走出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很快就不見了。
“啊,這還是跟他在社交媒體上的博文有關(guān),吶。”門矢士從手機上調(diào)出頁面,遞給光夏海。
“斯國一?!惫庀暮6虝旱伢@詫了一下,“他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嗎?”
手機頁面上,呈現(xiàn)著一張小孩和數(shù)個假面騎士的合影,配文有“被劇透了二十年的騎士呢”等字樣。
“不出意外的話,是真的,雖然我們的世界流傳著假面騎士的傳說,可從來還沒有人拍到過這些騎士的樣子呢?!?p> “士難道見過假面騎士嗎?”光夏海看著那些有著熟悉的身影,“萬一是他自己畫的呢?”
“是的,我見過?!遍T矢士傲嬌一笑,“在夢里,而且還和他們一起戰(zhàn)斗過?!?p> 光夏海心中一動:“夢里?一起戰(zhàn)斗?”
“昂?!遍T矢士不自然地轉(zhuǎn)頭向久永家的院里望去,“怎么還沒人來開門…”
轟!
一聲爆炸巨響之后,地面搖晃的震動讓光夏海驚得往上撅起,緊緊閉上眼睛。而門矢士在“What's up”之后,一邊看向爆炸聲源,一邊摟住了光夏海。
只見離久永家不遠(yuǎn)的地方,透出沖天的火光,各種建材碎片混著燃燒散射向四周,兩塊牌子掉落到兩人附近,是碎裂的“東映”。
“好耶!”
門矢士的聽覺恢復(fù)得很快,他依稀聽見了一個人的歡呼聲。
但他很快就不在意這件事了。
“那是什么?”睜開眼睛后的光夏??粗诸^那變換的場景。順著她的目光,可以看到遠(yuǎn)處的天穹碎裂開來。
碎裂開的空間裂縫,似乎連接了不得了的地方,與之相連的物質(zhì)在寸寸湮滅。
高樓消失了,鐵塔消失了,電桿消失了,剛剛經(jīng)過的飛機消失了。這種狀態(tài)下,就連滅霸打響指都滅不掉的硬嘴,恐怕也會消失。
“這種力量……”門矢士陷入莫名的迷茫之中,沒顧得上聽光夏海的問題。
在原先物質(zhì)潰散的地方,新的世界猛地鋪展開來,成群遮天的巨禽快速掠過上空,隨之而來的是沿著路面過來的聲音。
世界像是突然落了一扇卷簾門,把門矢士和光夏海隔在了門兩邊。
“士,士!”光夏海嘣嘣拍著“門”,叫著門矢士。門矢士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和光夏海被一堵透明墻壁隔開了,用手敲了敲。
它像是一種流體的墻壁,如果輕輕按壓,會有部分凹陷,但稍微使力砸一下,讓門矢士的手感覺漲疼。
但同時,門矢士感受到有種力量在從手導(dǎo)至自己身體,像是豁然開朗,茅塞頓開,又像是亂花迷眼,云翻霧繞。
但隨著這股力量的傳導(dǎo),“墻壁”漸漸變得渾濁了,光夏海那邊還是白天,門矢士這邊卻變?yōu)榱撕谝?,直到門矢士看不見了光夏海,光夏海也看不見門矢士了。
一股沖擊從門矢士接觸“墻壁”的位置傳來,門矢士被沖翻在地。
站起來的門矢士謹(jǐn)慎地打量著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處小廣場,中間還有噴泉水池,反射著遠(yuǎn)處的寫字樓還有很多樓層亮著的燈光。
但天上的明月更亮,照著一個現(xiàn)在水池邊的背影。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對門矢士說了一句話。
“終于找到你了,Decade?!?
飛云之下
門矢士和光夏海的人物背景進(jìn)行了較大修改,增加了部分關(guān)聯(lián)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