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老太太鉆被窩,給爺整笑了。
我偷懶?我每天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省了你霍凌澤多少時間處理事務(wù)!
夭陌扭頭暗自撇撇嘴,克制住了把不滿的情緒表達(dá)出來。
又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問赤錦:“主子不是今晚才回來?”
“昨日你找的那人帶我去找你們的時候,我就讓人去稟報(bào)了主子,所以主子連夜趕了回來?!?p> 赤錦解釋道:“而且我們到了那條巷子時根本不見人影,只能挨家挨戶探聽虛實(shí)?!?p> 赤錦慚愧的低下頭:“也多虧了主子,才找到你們的?!?p> “夭陌姐姐,原來是主子救了我們,嗚嗚嗚......好感動。”
夭陌:“......”
老妹,要是我沒記錯你前兩天才吐槽了霍凌澤,再說了,你要謝也是先謝我吧,我才是你的第一順位救命恩人好嗎。
“那主子又怎的會知道地方?”夭陌疑惑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
“好吧,”到時候問問霍凌澤就知道了,“那你先去忙吧赤錦,我洗漱完,隨后就到?!?p> “好?!背噱\轉(zhuǎn)身離去,并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這么細(xì)心。
夭陌心里想,突然想起還有昨日買的腰帶,趕忙問小荷:
“小荷,昨日我買的腰帶可還在。”
“在呢,夭陌姐姐,我給你取過來?!?p> 說著,起身去拿腰帶。
小荷拿著腰帶遞給夭陌時,才發(fā)現(xiàn):“我看這腰帶好像是男子的吧,夭陌姐姐,你這是要送人還是?”
夭陌接了過來,不好意思道:“……不是你說的……女追男隔層紗嘛......”
小荷衣服恍然大悟的樣子,調(diào)侃道:“原來是要送赤錦的呀?!?p> 夭陌“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
等到了書房時,霍凌澤正在囑咐青書一些事情,青書低垂著腦袋,聽著霍凌澤的話一一點(diǎn)頭。
“好,先就這些,你下去處理吧?!?p> “是,主子。”
青書轉(zhuǎn)身,朝著夭陌微微一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便退了出去。
夭陌這才看向霍凌澤,開口道:“主子,多謝您昨日的救命之恩。”
霍凌澤坐在他價值萬兩的雕花扶手椅上,慵懶往后一靠,看著夭陌的黑眸流轉(zhuǎn)著捉摸不透的幽光,語調(diào)高傲地“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了夭陌的答謝。
他在身后白色狐貍毛靠墊的映襯下,格外的俊美絕倫,貴氣逼人。
......要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和氣候,夭陌差點(diǎn)被他裝到!
大夏天的你也不怕捂出痱子來,她心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走到霍凌澤跟前,給他倒茶:“對了,主子您昨日是如何找到我們的?!?p> 夭陌問出了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這又不是現(xiàn)代社會,難道還會定位不成。
“你想知道?”霍凌澤微微一笑。
夭陌聽這語氣,馬上認(rèn)慫:“主子英明神武,找到我們不就是很簡單的事情嘛,”
她“嘿嘿”地討好一笑,“主子,奴婢我趕緊做事了,耽誤您好一會兒時間了?!?p>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和小荷的命保住就行了。
夭陌低頭想著,回到了自己的小案旁,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明日下午陪我出趟府。”這時,霍凌澤的聲音從耳旁傳來。
夭陌正忙著翻賬本,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霍凌澤不滿,又敲了敲自己的書案。
夭陌這才有點(diǎn)察覺,眼神迷茫的抬起頭來:“主子,您在和我說話?”
“這兒除了你,還有誰?”霍凌澤沒好氣地說道。
“可是,您從來沒有讓我......”
霍凌澤冷笑道:“我看您昨日挺有閑情逸致的,能從大白天逛到大晚上,說明腿腳挺不錯的。”
接著,端起手邊的茶抿了一口:“往后,我要是出門你也都跟著吧?!?p> “啊?我不止要負(fù)責(zé)內(nèi)務(wù),還得負(fù)責(zé)外跑呀?”夭陌眉頭頓時一皺。
霍凌澤雙手抱臂:“怎地,你不愿?”
要不是感覺蕭景明昨晚的態(tài)度意味不明,害怕他對夭陌再次下手,自己才不會帶著這么一個累贅跑里跑外。
“愿意,怎能不愿意呢,不過,”夭陌蒼蠅搓手,狗腿一笑:“主子,您看我從今往后也要跟著您出生入死了,這個月錢能不能再給......”
昨日買東西花了她的存款一半還多,得想辦法找補(bǔ)回來才是,夭陌用眼神暗示霍凌澤。
霍凌澤表示并不想接她這一茬:“茶冷了,給我換茶。”
夭陌:“......”萬惡的資本家!
......
第二日,吃過午飯后,夭陌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打盹,一邊琢磨著把腰帶什么時候送出去,一邊等著霍凌澤午睡起來外出。
天殺的霍凌澤,還真是會壓榨自己,本來她之前還有種在霍凌澤身邊做事也不賴的感覺,但看看現(xiàn)在,還得頂著大太陽陪他外出……還不如跟小荷在后院打掃呢,她碎碎念道。
“吱呀”一聲,夭陌抬起頭來,看到霍凌澤的房間門被打開了。
她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跟著霍凌澤的步伐走了出去。
到了霍府門口,青書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
夭陌等著霍凌澤上了馬車,才跟青書悄悄道:“青書,怎么今日又是你跟著主子呀?”
青書也學(xué)著夭陌的樣子,低聲道:“主子昨日派赤錦和永信去江城了,約莫旬月回來?!?p> 怪不得昨日不見赤錦的人影,小荷也精神不振,原來是她的心上人永信也去了,自己和她不僅是好姐妹,還都得了病,相思病。
夭陌不開心的嘟了嘟嘴。
霍凌澤是習(xí)武之人,可惜夭陌一直也不知道,他在馬車上把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煩躁。
他不爽別人也別想開心,出聲催促道:“要是不趕緊上馬車的話,就跟著馬車在后面跑吧!”
夭陌對著青書撇了撇嘴,連忙手腳并用的爬了上去。
上了馬車,夭陌縮在角落里,偷偷地掀起簾子一角,向外望去。
霍凌澤看著夭陌的樣子,涼涼的瞥了一眼。
夭陌感覺一冷,小聲的“阿嚏”了一下,她揉揉鼻子,自己這是什么毛病,大夏天的都能感冒嗎。
霍凌澤不想理她,對著外面開口下令:“出發(fā),云寶閣?!?p> 到了地方,夭陌才知道,云寶閣原來是一家賣古玩的店。
夭陌看著云寶閣的裝飾,羨慕地咂巴了咂巴嘴。
用金碧輝煌四個字來形容,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