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表姐,姐夫的真實身份...
只是,不等她說話,斯威特已經(jīng)扭頭看向臺上:“葉,你終于出現(xiàn)了!”
金針。
是葉天的成名醫(yī)技。
同樣,也是他足以殺人的手段。
能夠用三枚細小的金針,就打斷十公分厚的紅木牌匾,這般力量,在整個世界上還找不出來第二人。
“我出現(xiàn)了。”
“你還不離開?”
對于這種討厭的人,葉天沒有絲毫客氣。
就是由于這家伙的從中作梗,才導致三年前在全球醫(yī)師比賽上,龍國大敗!
今天又兀自上門送匾,還故意玩弄這種不吉利的把戲。
真當泱泱龍國無人?!
“等等,我先問你個問題,再走?!彼雇匾琅f笑著,毫不在意被所有人討厭驅趕的事實。
“說?!比~天漠然道。
他明白,今天斯威特如此大張旗鼓的前來,必然是帶著任務的,只靠趕,是不可能趕走這個厚臉皮家伙的。
“全身肌肉中度萎縮,腦部各處聚集淤血,下肢癱瘓,怎么治?”斯威特的中文,很是蹩腳。
但沒有人笑他。
準確的說,是笑不出聲。
因為這例棘手的病癥,正是三年前全球醫(yī)師決賽時的題目!
在當時就難倒了絕大多數(shù)人。
即便后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題目流傳出來后,以這幾名老者為首,組織了大批專家,依舊無法破解此病。
所以,剛剛才會被斯威特一句話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還好,葉天出現(xiàn)了!
只要他出現(xiàn)了就好,因為他本身代表的就是奇跡!
“我想想?!比~天劍眉微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屏氣凝神,生怕打擾到了他思考。
楚萱兒看在眼中,更是震驚無比!
眼前這位讓數(shù)位醫(yī)學巨擘都仰望的神醫(yī),真的是她那個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姐夫嗎?
而這個問題,雖然她解決不了,卻是有所了解。
那是她的老師,和數(shù)位國內醫(yī)學界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花費無數(shù)時間,無數(shù)精力,共同研究了三年的課題。
直到這場會議前夕,依舊沒有找到好的治療辦法。
自己這個姐夫,真的能夠在這短短幾分鐘內、甚至是幾秒內,就提出解決辦法嗎?
“先給予擴管、抗凝、活血,再進行頭顱MRI檢查,同時給予口咽管通氣,最后開顱,實施標準外傷大骨瓣減壓術,然后再對......”葉天還在繼續(xù)說著,但處于巨大震撼中的眾人,并沒有聽清他接下來的話。
腦海中充斥著的,只有他們自己的聲音。
不愧是葉天!
不愧是龍國能擔得起神醫(yī)之名的唯一人!
僅僅思索片刻,便是解決了他們耗費無數(shù)、花了三年時間都解決不了的難題!
楚萱兒也是大為震撼。
如果說之前可能都是老師對葉天的吹捧,那么現(xiàn)在就是眼見為實了。
身為醫(yī)科高材生的她,自然明白這個病癥是多么棘手,像一座大山,攔住了那么多醫(yī)學巨擘的去路,她甚至壓根沒有動過挑戰(zhàn)的心思。
但現(xiàn)在,葉天在思索幾秒后,竟然就說出了應對之法!
斯威特卻是在掩飾過驚訝后,故意不屑的笑道:“這例病,恐怕你已經(jīng)考慮三年了吧,不好意思,當年決賽的時候,我國的醫(yī)療隊,在三個小時內,就給出了這個治療方案。”
葉天不置可否,而是嘴角掠起弧度,反問道:“你覺得,以我的金針之術,需要這么麻煩?”
斯威特停頓片刻,他知道,葉天說的是真的。
不然也不會曾經(jīng)三次問鼎桂冠。
他的底氣,有些不足了,最后才強撐著冷哼一聲:“既然如此,半年后的全球比賽,你可別畏戰(zhàn)缺席!”
放完狠話。
不等葉天回應,轉身帶著手下以逃命般的速度離開。
全場安靜,繼而歡呼聲四起,這是他們三年多來,唯一的一次,在外國醫(yī)師面前,揚眉吐氣!
“葉神醫(yī),我代表協(xié)會邀請您出山!”
“葉神醫(yī),請您帶我們再贏一次!”
“......”
平日里無數(shù)權貴見了都得巴結的名醫(yī)、巨擘,如今卻是紛紛單膝下跪,請求葉天出山!重振榮耀!
與此同時。
楚萱兒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在震動,悄悄的到了后門處,接起,是表姐夏詩韻的電話:“萱萱,會議結束了嗎?你在干什么?”
“嗯——”楚萱兒抬頭看向場地中間,葉天正在聚光燈下,光芒萬丈,她很想去看個清楚,但是聽到夏詩韻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勁,還是把好奇心按了下去:“結束了,表姐,有什么事你說?!?p> 她大概也明白了,為什么剛才在會議開始前,她和表姐打電話的時候,感覺興致不高。
“嗯,好,那我說了,”夏詩韻越發(fā)低落,已經(jīng)隱隱帶了哭聲:“剛才你掛了電話以后,夏家那邊又來催我了,非要催我跟那個什么秦少吃飯,說是他可以幫忙帶來一筆兩千萬的訂單,緩解夏家公司現(xiàn)在的資金鏈危機?!?p> “說起來,連現(xiàn)在的夏家公司,都是他們從我手里搶過去的,現(xiàn)在我雖然還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但其實已經(jīng)被架空了...現(xiàn)在公司經(jīng)營危機,居然還有臉來找我...”
“我跟你說,要不是我爸媽的血緣關系,我是真不想認這家人?!?p> 夏詩韻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向楚萱兒倒著苦水。
說實話。
她雖然姓夏,但和父親那邊的夏家人的關系并不好。
反而是從小到大,都跟母親這邊親戚中的表妹楚萱兒的關系最好,在難受的第一時間,想起來的也是萱萱。
楚萱兒只是默默的聽著。
她知道,在這種時候,任何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最好的,反而是傾聽。
另一邊,夏詩韻在繼續(xù)說著,像是宣泄:
“有時候看別的女人嫁的多好啊,為什么爺爺非要給我指派一個入贅的女婿?”
“整個家庭還有父母,都得我一個人承擔起來?!?p> “遮風擋雨,都得靠自己?!?p> “唉,感覺活的好苦啊,我有時候是真的有點不想活了?!?p> 聽著表姐的訴苦,楚萱兒不禁抬頭望向前面會場,榮耀加身的葉天:“入贅歸入贅,不過姐夫不是一直被夏家奉為座上賓嗎?我記得連老太太最溺愛的孫子,都不敢和姐夫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