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浩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虎王趕緊撲過來,跳進(jìn)他的懷中。
小家伙不老實(shí),在他懷中摸爬滾打。
讓他感到有些拿捏不住。
同時一股暖意自胸口傳來。
小虎王自從覺醒了陣法獸星以后,實(shí)力突飛猛進(jìn)。
彌月之際,就擁有普通一星妖獸成年的力量。
這一頓撒嬌操作下來,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推倒在地。
好在鄭小浩如今也靈力大漲,有足夠的力量與小虎王博弈。
小虎王見鄭小浩和他比劃,稚嫩的臉龐上充滿了不服氣。
它四爪一并用力,朝著鄭小浩又撓又抓。
不過它也知道這個人是自己最親的人,似乎可以叫他爸爸。
但又似乎不能叫爸爸。
畢竟爸爸和它行走的姿勢格外不同。
難道說長大了以后,就可以像他那樣直立行走。
小虎王的利爪被它收了起來,只是用粉嘟嘟的虎掌拍擊鄭小浩。
避免直接傷害到鄭小浩。
可饒是如此,鄭小浩也有些難以招架。
果然雙拳難敵四爪。
小虎王勝在靈活,能夠在鄭小浩身上上躥下跳。
好幾次差點(diǎn)來個海底撈月。
嚇得鄭小浩趕緊招呼這個小祖宗停下來。
“你這小家伙,太頑皮了,我要不趕緊修煉提升實(shí)力,以后怕是治不住你?!?p> 鄭小浩有些感慨。
天賦真的太重要了。
這么小的妖獸都能和他斗個不相上下。
對人族來說,有天賦的修煉者,可以覺醒白銀答題卡,甚至更高級的答題卡。
答題卡的品級每高一級,能夠接觸到的題目就更高級。
帶來的靈力灌注也就越海量。
是以答題卡之間的修煉速度差可以達(dá)到十幾倍,甚至幾十倍。
這讓鄭小浩想起了前世學(xué)校里那些個火箭班清北班。
那些班上的同學(xué)個個嘴上說著好成績靠勤奮。
一個個都說跟智商沒有太大關(guān)系。
可他以身試法,勤奮到家了,甚至付出了生命代價。
最終依舊沒能夠調(diào)劑到那些優(yōu)秀班級,一直停留在平行普通班。
說學(xué)習(xí)與天賦沒有關(guān)系,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尤其是現(xiàn)在進(jìn)入這個答題異界,他更加切身體會到弱肉強(qiáng)食的叢林法則。
若是弱者真的可以通過勤奮就彌補(bǔ)了天賦的不足。
那么天底下大概沒有幾個弱者了。
就拿外院弟子來說,他們沒有一個人不勤奮。
可是他們再怎么勤奮,沒有靈石,他們也沒轍。
守著那少得可憐的舊題,不停溫習(xí)。
能夠得到的靈力反饋實(shí)在太少。
壓根不足以讓他們擺脫書童境的帽子。
而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水軍,姜師師等人。
憑借卓絕的天賦,實(shí)力遠(yuǎn)超同齡人。
勤奮,只有在擁有的天賦的基礎(chǔ)上,才能夠成級數(shù)發(fā)揮它的作用。
否則,一個天賦很低的弟子,就算勤奮至死,也難以突破童生境。
再比如趙世喆等長老了,他們也是在舉人境滯留了數(shù)百年。
若說他們修煉不勤奮,那絕對不可能。
卡脖子的便是天賦。
這次探寶,對呂步輕等人來說,就是為了找尋突破天賦瓶頸的方法。
不論是功法,靈藥,或者寶器。
鄭小浩現(xiàn)在有學(xué)院獎勵的一百塊青銅靈石。
他打算再去一次題海碰碰運(yùn)氣。
看看能不能獲取到題意,壯大一下神識。
目前水軍也對他懷恨在心,不知道何時會對他下手。
假如水軍就是那個謀殺前身的人,那么一切還好說。
倘若不是,那就相當(dāng)于自己會面對一明一暗兩個敵人。
并且敵人的實(shí)力都不弱。
水軍的靈力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秀才境巔峰。
距離舉人境只差一步之遙。
舉人境對上書童境,十?dāng)?shù)倍的靈力之差,簡直和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鄭小浩可不想在水軍下手的時候,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有壓力,就有動力。
所以他一有時間,就立馬想到了再去題海提升靈力。
同時也好親口問問宮主,她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叫那個。
“吼!”
小虎王對著門外吼叫著,發(fā)出攝人心魄的威勢。
若不是它個頭很小,恐怕就這一吼,都足以讓普通人嚇得肝膽俱裂。
鄭小浩沒有反鎖房門,一人竟然不敲門,徑直入內(nèi)。
引起小虎王警覺,這才吼叫。
作為妖獸,小虎王本能就對人族有極強(qiáng)的敵對之心。
“你竟然養(yǎng)了一頭妖獸,真是可愛。”
青衣弟子走進(jìn)房中,伸手要去摸小虎王的頭。
卻是被鄭小浩攔住。
他現(xiàn)在可不想暴露小虎王的秘密,否則一定會引起學(xué)院注意。
甚至?xí)粚W(xué)院沒收,拿給馴獸長老培養(yǎng)。
“一只普通小獸而已,你是誰,到我宿舍來做什么?”
鄭小浩微微一感受,對方雖然面帶笑容,但渾身靈力氣勢卻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若是一般外院弟子在此,恐怕早就唯唯諾諾,端茶遞水。
顯然此人來者不善。
可如今的鄭小浩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并不畏懼這名青衣弟子。
就算對方真的敢在學(xué)院內(nèi)動手,甚至在他寢室動手。
他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鄭小浩。
以他現(xiàn)在的性格,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絕不可能束手就擒。
“有點(diǎn)意思,怪不得姜師妹對你感興趣。”
感受到鄭小浩濃濃的火藥味,以及升騰起來的氣勢。
青衣弟子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靈力威壓。
不過他臉色卻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那又如何?”
青衣弟子的來意似乎和姜師師有關(guān),鄭小浩依舊保持著警惕。
“姜師妹她在你耳旁說了什么?”
青衣弟子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發(fā)出情敵般的質(zhì)問。
鄭小浩只覺得躺槍了。
他壓根沒有招惹搭訕姜師師。
對方一言不合不打招呼直接用神識壓他。
若不是他有足夠的神識力量,早就和樸克那樣原地抽搐,直接社死。
而且姜師師還想當(dāng)他的小師尊。
這讓他本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可倒好,他鄭小浩還沒有地兒說理去。
現(xiàn)在反倒來了個刺頭找他理論。
話說,你這青衣小子是姜師師的男道侶嗎?
有啥資格來這里興師問罪。
難道姜師師只屬于你不成。
“若是只想知道這些,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