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明很久沒有這種有錢的感覺了,記得前不久,自己還因為欠債被逼的和過街老鼠一樣到處躲藏。而今天。。。??粗采系恼氖f,他慢慢的把它們疊成了一個枕頭狀,把自己的頭擱了上去。
鈔票上的油墨味真好聞。
包大明在賭桌上不停的攏著贏來的錢,喜笑顏開的他接著旁邊賭客遞過來的煙和飲料,仿佛在這一瞬間他就是這個賭場的帝王,只要想要錢,可以輕易地予取予求。
突然,就再他再次攏錢的時候,自己的手被那個黑衣人一把抓住。他用力把自己的衣袖給拉了上去?!鞍习?,你這手鐲是作弊工具,你竟然敢在這里出老千?。 闭f罷便向后方甩了一下頭,只見到張瑋和另外三個壯漢笑瞇瞇的朝自己走過來。
“鄧老弟,既然敢出老千,那就該接受懲罰,不然我這買賣誰都能來欺負幾下了。今天我就給你留個念想?!睆埇|笑著對包大明說道。
話音剛落,自己的另外被按住的那只手被其中一個壯漢從黑衣人手中接過,更用力的被按在了賭桌上,自己另一只手則被另一個壯漢拉過也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張瑋從衣服里掏出一把砍刀遞了過去。最后一個壯漢順手接過,就在他其中一只手上比劃了兩下。
“你。。。你們要干嘛?我還不信你們真敢剁,中國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是傷害重罪,都要坐牢的!”包大明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是在場的人根本不為所動,所有的賭客也只是在旁邊靜靜圍觀著,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還愣著干嘛?給老子剁!”隨著張瑋的一聲令下,包大明感覺到了連續(xù)兩次無法忍受的疼痛感,“啊”的一聲喊叫讓自己從夢中醒了過來。。。。。
一下子按亮了床頭燈,看了看老位置的錢的表層已經(jīng)有不少因為他的汗水而濕透。
“呼!”原來只是一場噩夢。包大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手鐲。這東西已經(jīng)被張瑋懷疑了,下次再去賭會不會真被當成作弊工具?
杜光耀這幾天沒有睡好,頂著兩個黑眼圈看著監(jiān)控畫面。當他看到包大明從床上彈起的那一瞬間,用力的砸了一下桌面,“這家伙是不是做噩夢了?”
秦濤依舊冷酷的站在一旁,點了點頭?!鞍凑遮w飛的聊天記錄,反是被嘎巴拉詛咒的人在獲得財運后,都會出現(xiàn)噩夢的癥狀。看來這個包大明已經(jīng)進入死亡程序了?!?p> “今天是第13天了吧?”杜光耀回頭望了望了秦濤問道。
“是的?!?p> “嘎巴拉按照我們得到的線索,一般七天就會讓佩戴者死亡。看來這家伙活不到三十天了。”杜光耀看了看下注金額,兩億三千萬美金,稍微思索了一下,按動鍵盤上幾個按鈕,一賠十的賠率瞬間被調(diào)整為一賠十五。剛調(diào)整完畢,投注金額瞬間就長到了兩億七千萬。
包大明一早就帶著半兜子錢來到小鎮(zhèn)上存進了銀行,馬上又給微信錢包沖了兩萬塊。看著離飯店開門還有兩個小時,心想著今兒有錢了,怎么也得去瀟灑一下。但是這個小鎮(zhèn)面對的都是社會底層人士,逛了半天,也就給自己置辦了點衣服,順便又換了雙鞋。好不容易找到最好的店家,也就買到了點山寨品牌的有炸雞腿。
在這個破地方,有錢也沒處花。本來想著去洗個澡按個摩的包大明一臉郁悶。
十一點不到,他又準時來到了春來飯店。遠遠看到鄧康裕正在接待著一位客人,門口已經(jīng)被放置了大堆今天剛送來的新鮮菜品。
包大明剛走到門口,就把大捆的蔬菜往后廚搬。
“兄弟,你怎么今天還真來了?”鄧康??吹揭贿M店就開始忙乎的包大明一臉不可置信,畢竟昨天贏了那么多錢,正常人肯定去瀟灑了,怎么還可能回到這個小破店里繼續(xù)當他的勤雜工。
“閑著也是閑著,再說了,就算真不干了,我不是得先和你這個老板打好招呼么?!卑竺饕贿吔忉?,一邊也沒停下手里的活。
“我真沒看錯人!這輩子我還沒見過這么義氣的人?!编嚳翟Zs忙去接過他手里的蔬菜。
“對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再來了,所以沒給你準備早餐。”鄧康裕不好意思的說道。
“放心,我早吃過了。一早把錢就去存上了。”包大明看到店里還有客人,輕輕靠近鄧康裕,“鄧哥,你的錢存起來沒?你住的那地方人員混雜的,不安全?!?p> “放心,一早就存了,這可是孩子的救命錢,我把命丟了也不能把它們丟了啊?!?p> 兩人相視一笑,就接著干起了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