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經(jīng)常仰望星空,幻想未知,好奇虛無,偶爾一架飛機空中掠過,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UFO,還興奮地跑去告訴大人自己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往事歷歷在目,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不免夾雜著些許傷感,我有多久沒有抬頭仰望星辰?自己已經(jīng)不記得了,工作后更多的是去直視生活的痛苦,若說要抬頭仰望?就如《月亮與六便士》所描述的場景:滿地皆是便士,抬頭卻只有一個月亮。談幻想、談理想什么的好像與自己說了再見,和同事、朋友談這些又顯得格格不入,身邊許多人唯一的的愛好就是和你談金錢,但凡你脫離了這個話題,仿佛自己像個小丑一樣,在銀幕上唱著獨角戲,最后鼓掌的竟然是自己。
很長一段時間其實自己的內(nèi)心是渾噩的,末日爆發(fā)前夕,在這個物欲縱橫的世界,權(quán)利與金錢主宰著一切,人與人之間的面具都會因為這兩個因素或帶上或卸下。古語有云: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無疵乎?美好的事物尚且留不住,歲月更是一去不復(fù)返。人的欲望就像魔盒一旦打開,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心中所想,而當現(xiàn)實不斷沖撞著欲望的空骸,痛苦自然來襲。滿大街的人被各種瘋狂的人生炮彈不斷的襲擊,顯得些許迷茫、疲憊甚至扭曲,
那天我的工作設(shè)計方案落選了,花了三個月的精心設(shè)計,無數(shù)個熬夜加班,數(shù)不清的激動興奮,就是想證明自己是能做到的,那個油頭胖虎男又在用眼神鄙視你了,你該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懦夫。
“喂,這個月銷售數(shù)據(jù)怎么這么差?你每天都在打醬油嗎?”
“這家伙,一天神神秘秘的,好像還沒談戀愛,是不是心理有什么疾?。俊?p> “別以為四海之內(nèi)皆你媽,清醒點吧,如果周遭一切都是為你準備好了的,那么你的價值在哪里?”
“何以謀,你該規(guī)劃一下自己的人生了,你解釋這么多干嘛,用結(jié)果啊,用結(jié)果才能碾壓一切。”
腦袋里不停的回響著這些聲音,固定的模板人生規(guī)劃讓我的頭很痛,這一切到底為了什么?看來付出有收獲的概率并不是很大,一陣秋風(fēng)緩緩的掃蕩著落葉,或許只是運氣差了一點,可能與我的設(shè)計方案本身無關(guān),我自我安慰道,看著地上打旋的風(fēng),街上仿佛都是些漫無目的人,或許有比我心情更糟糕的吧,莫名的煩躁涌了上來,我決定去附近的酒吧喝上一杯。
我坐在角落,點燃一支香煙,喝了一口烈酒,低暗的燈光,讓人心情緩和不少,此時干冷的環(huán)境中突然一位紅衣女歌手演唱著一首經(jīng)典搖滾歌曲《Zombie》,這是愛爾蘭搖滾樂隊小紅莓樂隊演唱的一首反戰(zhàn)之歌,我沒怎么注意這臺上女歌手的外貌,當她唱到副歌部分:What's in your head, in your head...... Zombie, zombie,......的時后我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不是因女孩唱的好,甚至覺得有點破音,只是我喜歡這首歌,愛屋及烏,角落兩旁的幾個人看向我這邊一陣竊竊私語,我也難得管他們說什么,隨后我舉起酒杯朝著唱歌的女孩大聲的說道:“very good?!蓖瑫r豎起了我的大拇指。
她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不知道有沒有笑,酒精讓我的視線有一點迷離,我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這女孩唱著麻木的行尸走肉。
時間仿佛變的混亂,不再呈直線的方向行駛,身邊不停的有人來來回回,我沒有興趣觀察這一切,我今天應(yīng)該喝高了......
“喂......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一個沙啞的聲音拖的很長道。
“你是剛才臺上唱歌的那個小紅帽?”我嘴里嘀咕道。
“小紅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我?!?p> “你不叫小紅帽,那你叫什么?”
“名字很重要嗎?”
“總得有個稱呼吧,不然叫你喂?”
“叫我YIMO吧......”女孩說完點燃一支香煙。
“這么有緣嗎?你的名字和我很像啊?!蔽液芨信d趣的說道。
YIMO癟嘴道:“你這套路是不是太老土了,我聽著都尷尬?!?p> 我有點不解道:“我叫何以謀,你叫YIMO,你覺得我在騙你嗎?”
YIMO碾熄煙頭道:“是有點像,不過你在酒吧這么容易就告訴別人你的真名,會不會不太好吧?!?p> 我突然覺得很好笑:“如果你的假名剛好碰上我的真名,不也是緣分嗎?反正不好的事情今天也都遇上了,再多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能接受?!?p> YIMO微微一笑道:“你這強行拉扯緣分啊,不過我今天也很倒霉,那你能幫我做一件好事嗎?”
我提高聲調(diào)道:“你先說說,我聽聽?!?p> YIMO面露難為之色道:“算了,我都不好意思講,我等下還得去唱歌。”
“別啰嗦啊,什么事情你總得給我先說說......”
“能不能點我唱歌,我很缺錢......”YIMO說完又點了一只香煙。
我又喝了一口酒道:“你經(jīng)常這樣主動讓客人點歌,這不是一件自愿的事情嗎?”
女孩起身準備離開道:“我就說了不想講了,你還非要我講,說完你還取笑我,算了,不和你聊了,再見。”
就這樣,那天晚上,我身上所有的錢全部點了歌,YIMO的聲線很沙啞,可能和抽煙有關(guān),唱了好幾首歌,只有那首《傾城》我覺得還記憶猶新:“傳說中,癡心的眼淚會傾城,霓虹熄了,世界漸冷清......”
當晚我喝多了,怎么回去的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一個月后的某個夜晚,我又路過這個酒吧,突然記起YIMO,我想去看看她,一個人去酒吧可能是為了女孩,再一次去,就是為了某一個女孩,可是那天晚上我沒有看見她的小紅帽,再后來我又去了幾次,再也沒看見YIMO,我在想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自己做了個夢而已,因為到現(xiàn)在我始終記不起YIMO的樣子,但是我總能想起她那特殊的很沙啞的聲音,和那一聲拖得很長的喂......
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止一種。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1896年奧地利物理學(xué)家路德維?!げ柶澛岢鲆粋€實驗,如果宇宙粒子真的完全隨機,而且它們能隨機組成生命,發(fā)展出人類文明,那么為什么不能直接隨機組裝成一個能直接就能正常思考的大腦呢?這個可能存在的大腦被稱為:玻爾茲曼大腦,而玻爾茲曼大腦認為宇宙當中可能存在七萬五千億億億億億億億......個意識體。
人類在所謂的存在中顯得何其的渺小,秋水只能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轉(zhuǎn)眼就飛逝,我不是消極主義者,可每個意識體就如滄海中的一粟,而滄海在太陽系中連一顆米粒都不如,太陽系外還有銀河系和上萬億個河外星系......根據(jù)目前的宇宙理論看,宇宙是呈負彎曲形狀,而這一理論也是來源于宇宙大爆炸,意思就是說宇宙就好像一個吹鼓的氣球,我們就是生活在氣球表面的人。著名的科學(xué)家霍金曾經(jīng)認為,宇宙的形狀極有可能,是一種無法想象難以置信的幾何體,我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宇宙大還是想象力大,答案是;宇宙,因為你永遠無法想象宇宙有多大。這是多么的不可思議,虛幻的想象力第一次輸給了實體。
這個世界的幸??偸谴笸‘?,而不幸卻各有各的不同,我們之所以快樂,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小孩的快樂比較純粹簡單:可能一個變形金剛、一個洋娃娃、一次簡單的家庭出游......就能高興很多天,而大人的快樂卻相對復(fù)雜得多,不過絕大多數(shù)是金錢和權(quán)力的擁有......若一旦這些所求的欲望不能夠滿足,就會有消極的情緒,會失望、落空、無助、壓抑甚至絕望......日本有一位作家叫做太宰治,他寫過一本書叫做《人間失格》,里面有這樣一句話: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我個人認為太宰治是一位極其負能量的作家,他一生都陷入自殺的念頭當中,不能鼓起勇氣面對這世界,最后終于自我了結(jié)留下一句:生而為人,我很抱歉。很遺憾這樣一位扭曲但卻很有才華的作家因為抑郁,匆匆結(jié)束自己的一生,我不鼓勵贊成他的的一些人生觀和世界觀,就比如我的父親喜歡張國榮,但父親很難理解張國榮用跳樓自殺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一樣,張國榮自殺前寫下遺書:我一生未做壞事,為何會這樣?而很多年后韓寒回復(fù)了張國榮:正因為你一生未做壞事,所以會這樣。
不過太宰治對人生的這種辯證思路我還是挺支持的,的確世界很多的事情你得用平常心去對待,每件事情都抱有極度喜悅的期望,得到的可能是悲傷,努力為之而不求之,正如老子的“大道無為”,孰能濁以靜之徐清?孰能安以動之徐生?一杯渾濁的水,怎樣才能使其清澈?靜靜的放在那里,它自然就澄清了,在這個復(fù)雜的世界,怎樣才能從混亂中找到頭緒,唯有鎮(zhèn)定沉著。言之易而為之難,你那顆浮躁的心需要的是靜下來。
其實人類生下來就本能的學(xué)會了恐懼,為什么我這么說,好比嬰兒出生就會哭泣,醫(yī)學(xué)解釋是因為需要打開肺腔,呼吸新鮮氧氣,不過這也是一種來到世界的示意,哭泣是不知道這是個怎樣的世界?恐懼這未知的一切,得到便是欲望的充填,得不到便會陷入空虛的深淵。我們不清楚未來的路到底是什么樣?會擔心這樣,會擔心那樣,我們在成長的過程當中,要克服對黑暗的恐懼,要克服孤獨的時刻,要克服心中說不的黑暗的另一半,世界是很大,但卻只有一個你。
我們把車子充滿電后繼續(xù)南行,來到一座古鎮(zhèn)?;稳缪壑械牡囊荒唬嚎萏倮蠘浜蛢芍粸貘f,石拱橋流水和兩岸的人家。天空少見的燃起了火燒云,拱橋下有一木船,很安靜,里面的情況暫時未知。岸邊兩側(cè)有許多垂柳,就是少了一樣,那就是人。我們經(jīng)過黑水的時候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也沒有發(fā)現(xiàn)喪尸。好不容易來到這座古鎮(zhèn)卻還是沒有人,到底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來到一個小賣部門口,吳辜敲了敲門......沒有響應(yīng),吳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第一把刀”就把這個店鋪的門給劈碎了,大家一聲驚呼再一次感嘆著獨孤寶刀的威力。
我們還是繼續(xù)搜尋路上所需的食物和水,就在這時Kitty大叫一聲:“鬼啊......”
我們都被嚇了一跳,橋頭果然有鬼。
郭大海哼了一聲:“兩只喪尸而已,何必大驚小怪?!?p> 牛德華搖搖頭道:“我看不是喪尸,你仔細瞧拱橋上面那兩個人,一個白衣服一個黑衣服,戴著很奇怪的加長版圣誕老人帽,身高幾乎有三米之高,況且他們走路的姿勢也并非普通喪尸的姿勢,而是飄著走的?!?p> 吳辜牙齒打著顫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一見生財?shù)暮诎谉o常兩兄弟?”
我點點頭:“我覺得像,這一路走來不見喪尸,不見人影,總算看到個活的,管他是不是黑白無常,上前確認一下便知?!?p> 龍惜雨突然拉住我的衣袖說:“小心?!?p> 我示意:“放心,我手中有你家最厲害的刀?!?p> 郭大海拉住我道:“小何,我和你一起過去?!?p> 華哥摸了摸手中的寶刀:“我也去?!?p> Kitty和菊花姐同時拉住華哥:“不許你去?!?p> 我說:“華哥你就不去了,你照顧Kitty和菊花姐,吳辜你也留下照顧惜雨?!?p> 吳辜說:“老和你小心為妙,情況不對,馬上就跑。”
我和郭大海走出小賣部,來到拱橋旁,郭大海扔掉煙頭吼道:“前方來者何人,報上名來?!?p> 對面沒有反應(yīng),郭大海又繼續(xù)喊道:“少在我面前玩沉默是金這一套,再不回話,別怪我下狠手啦?!?p> 很奇怪,對面離我們很近,但看見他們兩個的時候卻顯得很模糊,并不是視力的原因,就像在霧中一樣。
對面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時這兩個高達三米身高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黑衣服的開口道:“這上千年來還是第一次有活人問我們兩個是什么名字,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郭大海都摸不著頭腦,但又感覺瘆的慌,難道他們真的是鬼?我心中一萬只雪納瑞在奔騰。
郭大??ǔ鲆慌萸昀宵S痰:“別在我“孤影刀客”面前裝模作樣,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不好好走路,用的什么道具可飄著走?!?p> 我悄悄問郭大海:“郭叔你什么時候改的名字叫做孤影刀客?!?p> 郭大海想都沒想回答道:“就剛剛?!?p> 我鄙視的望著他.......
對面穿白色衣服的怪人道:“郭大海,你就不怕我兩兄弟來索你們的命嗎,敢如此猖狂?”
郭大海眼睛鼓起來聲音扭曲的說:“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白色那位:“哼,不光是你的名字,旁邊那位叫什么我也一清二楚,哈哈哈哈哈......”
我鼓起勇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位可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的地獄男孩之黑白無常是也?”
他們兩個紛紛點頭笑道:“沒錯我們就是傳說中地獄男孩,黑白無常?!?p> 黑色那位抱拳道:“天下太平,黑無常范無救是也。”
白色那位脫帽道:“一見生財,白無常謝必安是也?!?p> 郭大海明顯沒有剛才高調(diào)了,感覺他被嚇尿了,我故作鎮(zhèn)定問道:“兩位大哥怎么有雅興來到這座拱橋散步?”
黑無常突然嘆氣道:“別說了,最近人間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都沒有魂魄,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獄,閻王怪我們兩兄弟業(yè)績太差提前給我們放年休,讓我們兩個好好反省一下。”
郭大海突然由剛才的孤影刀客臉一下轉(zhuǎn)換為和藹可親狀:“兩位大哥不好意思哈,小郭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希望兩位大哥別見怪哈......來來抽煙......”然后郭大海沖兜里掏出一包“九五之尊”香煙,給地獄男孩一人一只點上。
白無常吐了一口煙圈道:“別客氣小郭,你很上道,我們兩兄弟這次出來就是來調(diào)查一下人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古人死如燈滅,怎么會死而復(fù)生,跳出三界之外,靈魂都跑哪去了?莫名的湮滅了?!?p> 我問道:“那喪尸被爆頭后,他們還是沒有靈魂嗎?”
白無常說:“沒有,如果你們所謂的喪尸被爆頭后,依舊只是一幅軀殼沒有任何靈魂的蹤跡?!?p> 郭大海說:“那仙界的各位大哥什么看法呢?”
黑無常搖搖手說:“你快別提這個了,現(xiàn)在地府是亂了套,生死簿上面的寫的全都不準了,閻王向玉帝反應(yīng)了情況。玉帝說他也不知道原因。西方的耶穌也跑到我們的領(lǐng)土來問是不是我們搞的鬼,他們的管轄范圍也爆發(fā)了大面積的喪尸,人死了上不了天堂?!?p> 我說:“意思是現(xiàn)在整個三界都炸鍋了嗎?”
白無常調(diào)皮的吐了一下他那血紅大概有半米長的舌頭道:“沒錯,以前我們能夠看見每個人頭上的壽命是多少,但現(xiàn)在的數(shù)字都不準確了?!?p> 郭大海好奇的問:“兩位大哥幫我看看我的陽壽是多少呢?”
黑無常沒有表情的說:“死于昨日。”
郭大海倒吸一口冷氣:“我的媽呀......我還是繼續(xù)抽煙算了,太可怕了?!?p> 黑無常安慰道:“小郭你也不用擔心你,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都是錯誤的數(shù)據(jù),這段時間因為喪尸這個問題,地府完全沒有生意,閻王一氣之下把生死薄給撕了,現(xiàn)在人間所有生命都全都重新洗牌了?!?p> 郭大海說:“這實在太科幻了,我一時半會兒不能夠消化。”
我感嘆這大千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兩位大哥接下來前往何處?”
白無常:“最近這幾千年我們兩個也是夠忙的,終于有機會可以休年假了,準備約上牛頭馬面晚上一起去后山的“極樂世界公墓俱樂部”打麻將,好好放松放松?!?p> 郭大海又給地獄男孩發(fā)了一輪煙道:“牛頭馬面真的如傳說中一樣一個是牛的頭,另一個是馬的臉嗎?”
白無常哈哈大笑道:“小郭你太可愛了,我們說的牛頭馬面不是你說的牛頭馬面,你說的牛頭馬面現(xiàn)在也因為地府無事可干放假去非洲大草原度假去了?!?p> 郭大海疑惑道:“那白無常大哥說的牛頭馬面又是什么鬼?”
白無常說:“是我們在極樂世界俱樂部認識的麻友,一個姓牛叫牛頭,另一個剛好姓馬叫馬面。”
我和郭大海同時吃驚的合不攏嘴,居然還有這種狗血一樣的巧合,這時白無常突然又說:“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
我們紛紛點頭道:“什么事盡管吩咐?!?p> 白無常捋了捋自己的長舌頭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們兩個因為從地獄走的匆忙,身上沒有多少元寶了,能不能麻煩二位給我們燒點紙錢之類的過來?!?p> 郭大海說:“這個好辦,剛才小賣部旁邊就是一家紙錢店,我馬上就去,要多少?”
地獄男孩相互一笑道:“越多越好,另外要天地銀行的,不要其他三家銀行的,現(xiàn)在天地銀行的票子才是硬通貨?!?p> 郭大海問:“另外三家是什么銀行?”
黑無常說:“天堂銀行、冥民銀行、天地通用銀行和天地銀行統(tǒng)稱陰間四大銀行,現(xiàn)在人間鬧末日危機,其他三家銀行在鬧金融危機,只有天地銀行現(xiàn)在穩(wěn)住沒有亂。
郭大海微笑道:“放心二位大哥,我馬上去給你們燒過來。”
說完,郭大海使出一記近乎十成內(nèi)力的“末日狂奔跑”,以最快的時間跑向紙錢店,在紙幣上紛紛寫上地獄男孩黑白無常收,一把火直接把整個個店鋪一起給燒了,郭大海果然是在政府里面待過的人,辦事效率高,也是實實在在的性情中人。。
因為黑白無常是地獄的公務(wù)人員,所以并沒有經(jīng)過中介,錢直接匯到了他們的賬戶上,地獄男孩紛紛表揚郭大海辦事效率高,臨走之前告訴我們:“古語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說吧你們有什么愿望,或許我倆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p> 郭大海興奮難耐的說:“古有悟空集龍珠救爺爺,今有我郭大海燒店為朋友?!?p> 白無常說:“說吧,你想為朋友做什么?”
郭大海說:“我現(xiàn)在沒想好,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以后想好再許愿嗎?”
白無常:“你真是個怪人,還從來沒有人想和我們地獄男孩再見面的,這樣吧,我手中這有一令牌送給你,上面刻著一見生財,日后你若有難只需拿出這令牌,方能救你脫離苦海?!?p> 郭大海兩眼冒出滾滾淚水:“感謝無常大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們了。”說完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好奇的看著手中的令牌。
黑無常示意郭大海不要哭了:“別哭了,你給我們燒的錢已經(jīng)足以報答我們兩個了,另外你有什么愿望?”黑無常說完指著我。
我摸摸頭說:“還真有一事想咨詢?!?p> 黑無常說:“你說......”
我說:“請問能幫我算算我的父母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
黑無常眼睛突然發(fā)出一道黃色的光芒,然后直盯盯的看著我了十秒鐘道:“很遺憾,天機不可泄露?!?p> 我遺憾道:“沒關(guān)系,我理解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p> 黑無常繼續(xù)說:“不過我可以指示一下你?!?p> 我問:“指示什么?”
黑無常:“一路向南,找到三塊廣告牌,那你有你的答案?!?p> 我愣了一下:“謝謝兩位大哥的忠告?!?p> 黑無常說:“好了,感謝二位財力上傾情資助,我們二人行走人間地獄從不說再見,就此永別?!?p> 我和郭大海都揮著手:“永別?!?p> 我們相互寒暄完畢后,地獄男孩突然口中念到:“麻里麻里哄,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帶我飛去俱樂部?!蹦钔暌还汕酂煆牡厣贤蝗幻捌?,天空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我們望著眼前神奇的一幕,久久沒有回過神。
這時空氣中突然彌漫著一股怪異的老壇酸菜味,郭大海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sorry小何,我沒忍住就蹦了一個安靜的屁?!蔽椅孀”亲诱f:“郭叔你最近有點上火啊?!?p> 郭大海笑道:“身上沒有幾把火,剛才這陣勢扛得住嗎?”
我會心一笑:“孤影刀客說的是。”
這個時候彩虹之師的其他人全都過來了,Kitty問:“他們是誰,他們說什么?他們是鬼嗎?”
郭大海添加了許多個人色彩的畫在里面,省去了剛開始被嚇尿和放屁的片段向他們講述這剛才發(fā)生的故事,大伙們都聽得非常如神,感嘆地獄男孩真是好人,沒有傳說那么恐怖,龍惜雨問:“地獄男孩也不清楚為什么爆發(fā)這次喪尸危機嗎?”
我說:“不光他們不清楚,連耶穌和玉帝現(xiàn)在都還在相互甩鍋,紛紛指責是對方搞的鬼。”
龍惜雨:“不過還好,事實證明我祖宗楊過的托夢沒有錯,我們得一路向南,才能找到末日的答案?!?p> 我說:“沒錯,大家鼓起勇氣加油,我覺得線索在向我們一步步的靠近,只要大家不放棄,一定能解開末日的謎團?!?p> 大家聽了我的話也是紛紛受到了鼓勵,露出堅毅的眼神。
菊花姐的肚子突然咕咕咕響起:“有點餓了?!?p> 郭大海指著地獄男孩過來的方向道:“剛才和黑白無常聊天的時候看見對面有一家“八仙飯店”,我們?nèi)タ纯?。?p> 菊花說:“這末日年頭,哪還有飯店開著?!?p> 華哥說:“這些天吃泡面和面包都都不知道美味是什么了,大家一起過去看看有些什么,或許能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
我們紛紛表示贊同,于是一起前往“八仙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