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地道的傳統(tǒng)女孩,從小接受家庭的教育是要當(dāng)一個聽話的孩子,不能惹父母生氣,好好學(xué)習(xí),為家里分擔(dān),這種思想根深蒂固。我是留守兒童,還沒出生就沒了奶奶,后來一直跟著外公外婆生活,爸媽在外地打工。外公外婆對我也很好,把我當(dāng)孫女一樣疼愛,但畢竟還是和千千萬萬留守兒童一樣,缺少了很多父母的關(guān)愛。但這又何妨呢,還不是這樣長大了,只是被人欺負(fù)的時候忍氣吞聲罷了,只是羨慕別的孩子的時候默默流淚罷了,只是想要的東西永遠(yuǎn)得不到罷了,所以我很想長大,快點長大,好像那樣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
我是一個外表聽話,內(nèi)心極度叛逆的孩子,這種現(xiàn)象隨著我的年齡增長也直線增長,我把這稱作為尋找真正的自己。
和程舫戀愛期間,我無比大方,經(jīng)常給他買禮物,動輒幾千上萬元,但他卻并不是這樣的,雖然有時候有點失望,但想著離開的時候能更瀟灑一點,也就懶得計較了,畢竟錢財乃身外之物。
皮煒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們初中就認(rèn)識了,我知道他以前喜歡我,但我最擅長裝傻,我不喜歡他,但也算不上討厭,覺得他的性格和我挺適合的,很適合做朋友。我們每年都會聯(lián)系,大學(xué)也都在江城念的,他比我小兩屆,妥妥的弟弟。每次“菲菲姐”叫的可熱情了,但是我把他當(dāng)?shù)艿軉?,他居然強吻我。這個事情我一直沒告訴舒閆,其實她當(dāng)時也在場,不知道她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或者會笑著說我是個渣女,畢竟當(dāng)時我和程舫還在談戀愛。
皮煒那段時間和女友吵架了,約我們一起出去玩兒,我把舒閆也帶上了,他也叫了他一個好朋友屠小龍,我們四個人吃完飯后去唱K,還喝了點酒,酒精真是個好東西,能麻痹自己,這不喝不知道,一喝嚇一跳,皮煒還喝上頭了,他去洗手間的時候,我也一起去了,結(jié)果剛一出門他就把我拉到角落里狂親,我一時間無法掙脫,我內(nèi)心是抗拒的,他又開始親我的耳朵,我實在有點裝不下去了,我就假裝要吐了,還好掙脫了,時候我也裝作啥也不知道,雖然內(nèi)心已經(jīng)尷尬到能摳出一室一廳了,但還是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更狗血的是,晚上我們把舒閆送回家了,然后皮煒和屠小龍要送我回家,我本來是想拒絕的,但他們執(zhí)意要送,皮煒都無法站立了,還要假裝沒事,居然還有點可憐他。屠小龍打了一個車,在車上他要了我的微信,通過后,他在微信上發(fā)了幾個字“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心想不得了,又倒了一個在我石榴裙下,但我也禮貌地回復(fù)了一句“身材不錯,弟弟”,我兩相視一笑。
皮煒坐在中間,靠在我的肩膀上,屠小龍坐在皮煒的右邊,突然感覺到一只手在摸我的頭,但皮煒的手顯然是握著我的手在,我假裝不知道,但是我的確知道,這只手是屠小龍的手,快下車的時候,他用手把我的頭拽過去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只是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他,就瀟灑地下車了,留下一句“注意安全”。不知道程舫知道了,會不會和我分手,但是皮煒見過一次程舫,一臉認(rèn)真地和我說:“菲菲姐,他配不上你”。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說這個事情就會爛在肚子里了,他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況且,他知道了又怎么樣,還不只是受控在我手里。我有自己的原則,我沒有主動做任何一個動作,甚至我可以說我是受害責(zé),是個三心二意的受害者。
男人每次犯了錯誤,就會說“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好像勾引者自古以來都是女性的代表詞,殊不知,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女性地位的提高,主要是女性賺錢能力的提升,越來越多的男性也成了勾引者,難道我今天不是被勾引的一方嗎,而且我的原則讓我自己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程舫的事情,我自認(rèn)為我無愧。
至于程舫,他是不是也有勾引者,我也不是很在乎,畢竟這個社會很復(fù)雜,我們自己能夠有自己的底線,是能抵制住很多誘惑的,包括后來我又認(rèn)識了田一凡,怎么認(rèn)識的呢?還不是皮煒介紹認(rèn)識的,他真是給我操碎了心,生怕我一心一意在一棵樹上吊死了似得。
溢恒
一心一意做事,三心二意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