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敲打
聽到這話,毒藥知道陳烈心里出了疙瘩,撲通一聲,單膝下跪。
一邊的皎月同樣單膝下跪。
“尊上,這件事情是屬下的錯,屬下愿意承擔責罰?!?p> 陳烈瞪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是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不是讓你們跪下來道歉的?!?p> 醫(yī)神殿回歸,尊上要在中州舉辦宴會。
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他這個尊上都不知道?
經(jīng)過回來的這一系列事情,陳烈現(xiàn)在最痛恨的,就是背后捅刀子。
舉辦宴會自己都不知道?
從另一種層面上,是不是就可以說是他陳烈現(xiàn)在對手下約束不夠?
表面上只是簡單的事情,但是這些細節(jié)一旦擴大。
毒藥皎月,或者其他手下擅作主張,對他陳烈以后會有多少不好的影響,板著指頭都能說出來。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是這件事情是自己的某個手下做的,那醫(yī)神殿內(nèi)部,就要好好打壓一下了。
免得這些手下自作聰明過頭。
“尊上,這宴會,不是我們舉辦的,醫(yī)神殿回歸的事情,已經(jīng)被中州的上流社會知曉了。”
毒藥頭上流下冷汗,連忙開口解釋。
醫(yī)神殿尊上發(fā)怒,結(jié)果是所有人都不敢去想的。
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尊上對自己的手下不再信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流血。
“這宴會,其實是中州當?shù)氐膸讉€上流人物,專門為您舉辦的宴會,我也是剛剛才知道?!?p> “只是這件事情太小,加上您當時正忙,我也就沒有及時給您提起過。”
陳烈點了點頭,是那些上流人物擅作主張,那這件事情就好說多了。
他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了。”
毒藥謹慎地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說道:“尊上,那這個宴會,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nèi)∠?,您看如何?!?p> “不,不用取消?!?p> 陳烈心中冷笑出聲。
他還指望在這個宴會之上,能夠拿回那些聘禮呢。
就這樣取消了,多沒意思。
陳烈背著手,冷聲道:“這次宴會,不僅不需要取消,我還要親自參加?!?p> “告訴那些人,就說這個宴會,一定要舉辦的奢侈風光,并且一定要給唐家足夠的排場,讓唐家新娘的身份在其他大家族面前體現(xiàn)得足夠重要,明白嗎?”
毒藥點點頭,知道陳烈這是打算捧殺唐家了,答應(yīng)下來。
“對了,再給我要三張邀請函,同時,在宴會開始之后,我出現(xiàn)之前,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p> 陳烈吩咐完,他眼底沉淀出幾分寒意道:“當然,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既然敢直接綁架我,讓我去參加宴會,那就敲打敲打,告訴他們我真實想法?!?p> “想要攀附醫(yī)神殿,那就得學的乖一些,不然的話,就不要怪醫(yī)神殿手下不留情了?!?p> 毒藥心中凌然,知道陳烈這是真的生氣了,連忙點頭。
看著陳烈轉(zhuǎn)身走回別墅,毒藥和皎月緩緩站起身,都看到對方頭上的冷汗。
“讓你去接觸那些上流社會的人,現(xiàn)在挨罵了吧?活該?!?p> 皎月看著毒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之前的時候,她就警告毒藥,不要擅自接觸中州上流社會的那些人。
她是在醫(yī)神殿呆的時間最久的人,自然更清楚陳烈很討厭手下自作主張做什么事情。
當時她的勸告,卻沒有讓毒藥聽進去。
毒藥覺得醫(yī)神殿回歸,在中州沒有一點熟悉的人是不行的,起碼要有人給醫(yī)神殿帶路。
也是這樣的情況,他才去接觸那些上流社會的人。
宴會他也沒同意,也沒拒絕,當時說的是,看醫(yī)神殿尊上的態(tài)度。
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就開始大張旗鼓的宣傳開了。
毒藥苦笑著對皎月說道:“我也沒想到那些人的腦子會那么蠢啊,要是我早知道,我會這么做嗎?”
皎月思考片刻,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話。
“那些人確實腦子都有點問題,不過這就是你的事情了,尊上讓你好好處理,你要是處理不好,就算是我到時候也護不住你。”
毒藥點頭同意,當下也不在這里了,坐上車就朝著遠處離開。
……
陳烈回到別墅,也沒想過毒藥會處理不好。
毒藥和皎月,是他身邊的左右護法,貼身侍衛(wèi),跟了他好幾年時間了。
對于這兩個人,他自然心知肚明。
所以也不會因為這件小事就大張旗鼓。
別墅內(nèi),唐海東和王琴已經(jīng)跟著手下上樓休息了。
只有唐月瑤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陳烈回來。
看到唐月瑤坐在沙發(fā)上,那么乖巧一只,陳烈心中顫抖一下,幾步走上前。
“陳烈,你真的能夠弄到醫(yī)神殿尊上宴會的邀請函嗎?”
唐月瑤見陳烈來,抓住他的手,擔憂地看著他。
陳烈知道她是在擔心他們兩個結(jié)婚的問題,不由得心中一暖,摟著唐月瑤坐在沙發(fā)上。
“如果你擔心我們不能結(jié)婚的事,那你就多想了。我陳烈說過的事情,起碼現(xiàn)在,還沒有一件說是做不到的。”
陳烈親拍著唐月瑤的肩膀,以示安慰。
“如果你想結(jié)婚,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領(lǐng)結(jié)婚證?!?p> “只是我覺得這樣沒有意義,我想要你父母的祝福而已?!?p> 唐月瑤看著眼前的男人,緩緩地依偎在他懷中。
“我們孩子……現(xiàn)在還是黑戶……”
“等到明天中午就不是了,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處理了。”
之前的時候,毒藥給他匯報,說是他的女兒陳思甜的身份證明戶籍證明,在明天中午前一定能弄好。
唐月瑤抬起頭,眼中的擔憂乃未散去。
她開口問道:“陳烈,你真的只是一個老板的保鏢嗎?”
得罪周家,大鬧唐家,身手高得離奇,又有這么多聽命的手下。
現(xiàn)在連女兒的戶籍問題都能三天內(nèi)解決。
這樣的能力,可不是一個保鏢能夠說得過去的。
“你放心,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思甜的?!?p> 說著,陳烈輕笑,輕刮了一下唐月瑤的鼻子。
看著唐月瑤微微皺眉,帶著一絲擔憂的可愛面容,陳烈突然覺得身下一陣烈火。
他抱著唐月瑤,對著那只紅唇,徑直地吻了下去。
不能做那什么事情,親一親總沒關(guān)系吧?
皎月見狀也轉(zhuǎn)過身,輕輕的關(guān)上別墅的大門,假裝自己什么都看不見。
別墅大廳,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