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遠(yuǎn)可不知道一夫這會兒心中想了那么多,接著說道,
“今日見到自家后輩,心中甚是開心,我這也是老朽枯木了,得神丹之助活過千年歲月,值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就在這元英洞中了卻殘生,除非村中大事發(fā)生,否則我便閉死關(guān)了。
你二人回去后,也無需說出我之事來。安心修煉,待有所成后去做該做之事唄?!?p> “老祖宗,讓我們常來看你吧!”父子二人聽聞,有點戚戚然,說道,
“不用,我本該歸于歷史,蒼天待我不薄,讓我見到二位,將我李家秘事傳下去,我心意滿足。從此以后便誰也不見。”
李占遠(yuǎn)說道,
“這兩件寶物,我取名空神絲和空神袋,畢竟這寶物得自空神域,據(jù)說那位空神人品不錯。進(jìn)入便送給娃娃你了,
我身邊還有一本《圣體訣》和我自己隨筆《遠(yuǎn)山集》,
《圣體訣》是肉身修煉功法,是李家的肉身修煉功法的入門版本?!哆h(yuǎn)山集》是我游歷大陸的見聞和我修煉的一些經(jīng)驗感想等,對你二人以后的修煉應(yīng)該有幫助。”
李占遠(yuǎn)從石壁邊床上蒲團(tuán)下拿出一本古老的典籍和一疊獸皮材質(zhì)的卷軸遞給二人,
同時將那束絲線和口袋兩件寶物取出,并將控制之法一起交給了一夫,鄭重的對二人說到:
“李家祖?zhèn)鞯男逕捴m不可得,但其修煉的理念卻不可棄,身、神、丹三者皆大成,那是可能會知曉超脫飛升之法?!?p> 李占遠(yuǎn)看著一夫,心中思付,
這娃兒神魂雖不知有多深厚,但絕對是有奇遇,神識一路應(yīng)該走的更遠(yuǎn)。
可惜沒有更高層次的功法和老師引導(dǎo),還是讓他自己去探索自己的路吧。
天才是需要磨練的。
希望他能夠完成答應(yīng)自己的事情,那是將是風(fēng)起雨涌之時。
父子二人有些不舍的與李占遠(yuǎn)辭別,這位中間隔了幾十代的老祖宗,也是飽含親情的對自己兩個后輩敦敦教導(dǎo),讓二人受益匪淺。
二人未將那堆獵物帶走,是擔(dān)心老祖宗一人閉關(guān),無食用之物。
李占遠(yuǎn)呵呵一笑,也未說明自己的身手不至于餓著,領(lǐng)了兩位后輩的心意。
李占遠(yuǎn)送走兩位之后,便封洞閉關(guān)不說。
且說父子二人出得元英洞,那些蛇群也是不見。
一路回到之前的露營處,正打算再讓咕嘰辛苦一下,去捉些獵物時,
忽聞四周山林刷刷聲密集起來,野獸奔騰聲,飛鳥扇翅聲此起彼伏,
那些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大群的野獸聚集在平臺的四周。
把二人看的目瞪口呆。
在嘈雜的聲音中,一道嘶嘶聲響起,只見群獸后方竄出一條巨蟒,
二人定睛一瞧,這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蛇群首領(lǐng)嗎?
只見巨蟒抬起頭顱,看向二人,伸出猩紅的蛇信,點了兩下巨大的頭顱,便又低頭褪去。
哦?!
明白!
老祖宗雖然之前沒有推辭自己的心意,
這是他讓蛇群幫助自己打獵了啊!
那就不客氣了!
懷中身影一閃,咕嘰聲響起,
轉(zhuǎn)眼間,平臺四周躺了一大片。
甚至周圍的那些小蛇都被嚇癱了許多。
和咕嘰傳達(dá)了不要傷害校舍的意思后
“咕嘰,咕嘰”叫了幾聲,
那些群蛇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皆迅速的褪去,消失不見。
牛!李承中看到咕嘰的變現(xiàn),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不知道兒子從哪里弄來這只小獸,似乎是來歷不凡的異種,
天生對森林里的動物們有血脈上的壓制,
連應(yīng)蛇的血脈都被壓制,
不知道這個小獸到底是什么種族?
帶著身邊是個絕對的好幫手。
哈哈,想到別的小隊在累死累活的狩獵,
而自己這邊沒費吹灰之力,便狩得這么多獵物,
李承中不由得開心的大笑起來,心底對兒子有了更高的看法。
現(xiàn)在是父以子貴了。
第二天上午,村里的救援隊、運輸隊便到了。
呼呼啦啦的來了十幾個人,
大呼小叫的擁上了平臺,當(dāng)他們看到斜臥在地上的李承中父子倆時,全都驚呆了。
只見父子倆滿臉是血,衣服上也有不少爛的地方,一臉的疲憊,兩目無神的看著眾人。
二人身前,對著一大堆獵物,如小山一般。
“承中啊,你至于這樣拼命嗎?”
老獵人孫一淼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跑到二人身邊,一邊檢查傷勢,一邊大聲說道。
說完又低聲道,
“閭丘家的長老不依不饒,你要想好對策。帶隊的便是閭丘家二當(dāng)家的,這次主動要求來恐怕會對你爺兒倆不利,要提防著些?!?p> “呵呵......”
幾聲冷笑從身后響起,
“老孫頭,起來吧,我知道你與他們李家有交情。不過在這里嘀嘀咕咕,別怪我告你了通風(fēng)報信。”
沿著說話聲抬頭觀瞧,一個陰鷙的白面男子站在眾人前面,年近半百,與那呂莊長得又幾分相似,只是身體粗壯了些。一身精壯打扮,乃是習(xí)武之人。
來人正是閭丘家的二當(dāng)家,閭丘坡。
“閭丘坡,你是在捉拿逃犯嗎?”
李承中怒喝道,
“我現(xiàn)在是狩獵小隊的隊長,之前隊中出現(xiàn)人員傷亡,我安排人現(xiàn)將死者送回村,留下我父子二人繼續(xù)狩獵,待結(jié)束后回村,我自會向族長匯報明白。”
“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興師問罪還是救援運輸?”
“另外,老孫頭是你個后輩喊得嗎,祖訓(xùn)中的尊上扶小、尊老愛幼都喂狗肚子里了?”
李承中心中大怒,接連說出這些話來。
“哼!”
閭丘坡大聲說道,
“你說這些都沒用。殺人償命,你父子倆殘害同村同族之人,手段殘忍,別想推脫撇過,妄圖逃脫罪責(zé)。
可憐我那五弟,溫文羸弱,一心想為村中多狩些獵物,幫助村民度過這寒冬。
不料尚未建功,便被這李家父子設(shè)計陷害,慘死在這山中。
此仇不報,我愧對作為他二哥!”
一番話,聽得不知情、不了解的人義憤填膺,把目光瞪向了李家父子。
而知情者確實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差點把早飯吐了出來,一個個翻著白眼,仰望天空,心中暗罵,太不要臉了。
不過出現(xiàn)了人死的情況,大家也不好說什么,皆閉嘴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