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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富家千金的我黑化了

第6章

成為富家千金的我黑化了 作家r4ZnoB 7973 2021-09-10 14:43:01

  “文助理你敢不敢跟我去對質(zhì)!”

  這句話就像是劃破了盛一歌的耳膜,以致于她忽然瘋狂的想要掙脫齊飛遠(yuǎn),這一想法剛從她腦海里閃過,她叫大叫一聲:“不!我不要!你也休想!”說完,盛一歌順勢抓住齊飛遠(yuǎn)的手臂,狠狠地咬上了去。

  盛一歌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令齊飛遠(yuǎn)始料未及,等到自己手上的刺痛迅速傳到神經(jīng)末梢,他才奮力甩開了咬他的人,并順道用力推了一把。

  這一把就害死了盛一歌,因為她不僅咬上了齊飛遠(yuǎn)的手,還一個勁兒的往相反方向掙扎。這就沒有一點點防備的盛一歌隨慣性往后一仰——

  “??!”尖銳的慘叫女聲隨即震動齊飛遠(yuǎn)的耳膜。

  正低頭看手上傷口的齊飛遠(yuǎn)聞聲抬頭,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面的文助理已經(jīng)一個仰翻,翻出了窗。

  齊飛遠(yuǎn)本來是想去拉一把的,等他趴在陽臺上的時候,盛一歌已經(jīng)在下方好幾米遠(yuǎn)了,頓時,他的背脊冒起了一層冷汗,心底某處沒來由的隱隱作痛起來,就連鼻尖也能感受絲絲惶恐——就好像自己珍惜的著緊的東西就要悄無聲息的將要永遠(yuǎn)離去一樣。

  ‘啪!’五層樓下有劇烈水聲響起,打破了夜下高級酒店的靜謐。

  齊飛遠(yuǎn)見人落入水中的那一刻,才稍稍放下心來,隨即,他即刻離開了他所在的房間,步子如風(fēng)地走進電梯下了五樓,等他到達那位文助理落水的地方時,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好些人了。

  齊飛遠(yuǎn)寒著臉撥開圍著水池的人群,望了望已經(jīng)被燈照的清晰見底的水池。

  沒人?

  火氣蹭蹭上漲!

  他轉(zhuǎn)身抓來一個工作人員暴喝:“人呢!?”

  那男服務(wù)生一臉茫然,但見抓著他的人滿身戾氣也不敢得罪,便弱弱地問了句:“什么人?”

  “他媽的老子問你從上面落到水里的女人!”齊飛遠(yuǎn)咆哮一聲——有多久他沒這樣粗暴地對人說過話了,應(yīng)該是換了顆心以后。

  齊飛遠(yuǎn)跟前的人大吼,視線卻還沒有停止地在嘰嘰歪歪的人群中搜索。

  那被吼得腦子嗡嗡的男服務(wù)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哦!”他有些激動的指著對面的大廳,“人已經(jīng)從大廳走了。”

  分割線——

  盛一歌奮力從水池中爬了起來,一上岸,她就開始猛烈的咳,身體里的五臟六腑被震得十分的不舒服,可她并未作停歇,并不顧現(xiàn)場工作人員的詢問與阻攔,她一路光著腳走過大廳,在大廳門口招了了輛出租車就把自己塞進去了。

  一進出租車,那出租車的司機便問她:“小姐你要去哪?”

  去哪?盛一歌忽然覺得可笑,便繃緊了唇:“去凱德莊園!”

  司機有些詫異:“凱德莊園?別墅區(qū)?。亢绵?!”說完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踩了油門。

  許是那司機覺得周遭過于安靜,便打算同女客人聊聊天:“小姐,你住那里嗎?”

  得來的是一句嚴(yán)肅冷靜的話:“不,我不住那里,我去那找人?!?p>  不知前因后果的司機男司機似恍然大悟一般:“原來找人啊,這位小姐怎么大晚上的出去找人?”難不成是……司機一瞇眼,通過反光鏡觀察落坐于自己身后的人,隨即,他有些吃驚,他剛才沒有注意到這位女客人的形象實在是……狼狽至極!

  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沒被理順,就那么亂糟糟地盤踞在頭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抹胸裙……也是慘不忍睹的那種。

  “小姐,你怎么了,發(fā)什么了什么事,你怎么這個樣子?”他倒是不是因為他怕客人弄臟他的座椅,而是出自一片關(guān)心。

  “你不要叫我什么小姐了,我有名字!”女客人似乎也猜到他的誤會了。

  司機滿臉抱歉回道:“對不起啊,是我的不是姑娘,我在這跟你賠不是了啊,你別生氣。”

  司機是一二十六七的小伙,十六七歲時也當(dāng)過街頭混混,之后又被父母威逼著去當(dāng)了兩年兵,便也老實了,踏踏實實地當(dāng)了出租車司機已經(jīng)好幾年了。

  這會司機見身后沒有聲便覺著還應(yīng)該說著其他的話,可沒等到他開口,身后的姑娘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司機見狀一時沒了主意,車子正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自然不能靠邊停,所以他只好匆忙微微往下側(cè)身,在昏暗中摸索著掏出一包紙巾來,遞給了身后的姑娘,還一邊說:“哎哎,你別哭啊。有什么困難跟哥說說?!彼緳C熱心腸道,盡管他不知道眼前這位看起來很小的妹子其實年齡相仿。

  哪知那妹子抽抽噎噎地結(jié)果紙巾,忽然停頓下來,面上突然收住,說了句“你別管我讓我哭會兒……”說完,面上又毫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司機眨眨眼看看鏡子里的人,便閉了嘴,嘴角微微翹起了個弧度。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一條游輪上的霓虹燈仍忽閃忽閃的。

  “展翔,我們都好久沒聚了?!弊谟屋啿妥郎系呐油瑢γ鏆赓|(zhì)溫潤的男子說道。

  女子說完沖對面的人微微一笑,露出紅唇下的潔白貝齒,令高展翔瞧得那叫一個心神蕩漾。

  “牧月,環(huán)游世界的感覺怎么樣?”高展翔問。

  女子再次莞爾一笑,閉著眼微抬著下巴:“很充實,也很累,也很想你們?!背鰢⑿乃荛_心,可是——想著想著,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一張英俊帥氣的男人面孔,這讓她不禁皺了眉頭。

  “怎么了?”高展翔溫潤的嗓音響起,飽含關(guān)切之意。

  這個被高展翔叫做牧月的女子又忽然睜開了眼,正好去高展翔的視線相碰,卻不甚在意:“展翔,我這次回來還為了別的?!?p>  話落,高展翔微微翹起的嘴臉就那么將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話:“為了什么?”

  他明明是問著話,卻又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

  女子聽到他的提問,眼神開始憧憬起來:“展翔,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得幫我。”

  可是,他不想呢。

  高展翔就那么沉默在對面半晌都不回答,久到對面的女子都以為他剛才沒聽到她的請求,于是她打算再次開口,可高展翔的電話鈴音突然響起。

  坐在對面沉默的高展翔好似松了口氣的起了身,去接聽了電話。

  “喂,什么事?”

  電話那邊響起的是一聲男音:“高總,出事了?”

  捏著手機的手猛的一緊:“怎么回事,不是事情進行的挺順利嗎?”

  “文助理從五樓摔進游泳池了!”

  “什么!”高展翔皺眉,“那人怎么樣了?”

  “人跑了!齊總好像很不高興!還派人查了監(jiān)控!”

  “你們也給我去找!”畢竟他有愧于她,再說了,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

  “那你們就快點派人分頭去找,記得多派些人手,記得,派些人在她家門口蹲著,找到了她就立馬通知我?!?p>  “好的,高總?!?p>  高展翔掛了電話,打算回到座位,可沒走幾步,手機鈴音又再次響起,顯示是從家里打來的。

  “喂?!闭f著,高展翔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

  “少爺,門外有個自稱是你助理的女人說是來找你的。”

  高展翔松了口氣,是她沒錯了:“好生招待著,讓我的私人一聲給她看看,再給她收拾一間客房?!?p>  說完,高展翔再次掛了電話,然后又打了個電話給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人,交代人已經(jīng)找到了。

  盛一歌坐著到凱德莊園別墅區(qū),下了車才知道自己身上根本沒錢,好在那位出租車司機人好相信了她。因此,她特意留了出租車司機的電話號碼,打算等一有錢就還給人家。

  隨后,她很快找到了她從未去過的高展翔的別墅。

  別墅緊閉著大門,大門旁的保安室的燈倒是照的透亮。

  她問保安高展翔有沒有回來。

  保安簡單了當(dāng)?shù)刂苯痈f了沒有。頓時,盛一歌又覺當(dāng)頭又被人澆了一頭涼水。

  之后,她又是一番過關(guān)斬將,等到保安從高展翔那里確定之后,她才成功走進別墅大門。

  別墅里的保姆很熱情的招待了她,不僅給她準(zhǔn)備了一套新衣服,還為她收拾了一間客房。

  洗完澡后,盛一歌摸著身上的冰綢吊帶裙,坐在柔軟的床弦心里是五味雜陳,剛才給她送衣服的老阿姨心直口快,說是他家先生這幾年常常會在家里添置一些當(dāng)季時尚新衣,而且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那老阿姨還笑著對她說:“文小姐您可真幸運,竟然是第一個穿上先生邀人定制的衣服?!?p>  老阿姨簡單的一句話,讓盛一歌聽得既心痛又心塞,在她看來,那明明是一件值得她欣喜的事,可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老阿姨走后,她就獨自坐在客床上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心亂如麻,頭頂上豪華的水晶吊燈亮著,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熄滅。

  一輛加長版林肯停在了江城的一家醫(yī)院門口

  男助理陳赫率先從副駕駛下了車,急急打開后面的車門。

  一襲貼身的深藍(lán)色西服的齊飛遠(yuǎn)就從里面大踏步走了出來,徑直走進了醫(yī)院,陳赫急急忙忙的尾隨其后。

  齊飛遠(yuǎn)臉色略微沉重,一邊走另一邊開了口:“人來了沒有?!?p>  “齊總,人已經(jīng)上了飛機。”陳赫跟在齊飛遠(yuǎn)的后面,小心翼翼回道。

  齊飛遠(yuǎn)默了聲,進了電梯,陳赫緊隨其后。

  齊飛遠(yuǎn)覺得,他快要瘋了,滿腦子都是昨晚見到的那女人的面孔,有憤怒的,也有哭鼻涕的,折磨得他的一顆心都快要爆炸了,他反復(fù)告訴自己——那不是夏妍冬,她只不過是跟她長得太像而已,再說了,那女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能夠跟她相提并論!可是,任他怎么告誡自己,一丁點兒作用都沒有起,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所以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見到在醫(yī)院躺著的人的面龐,迫切的想去觸碰他應(yīng)該觸碰的面龐,從而去驅(qū)散開縈繞在他心里的陰霾。

  終于到了,齊飛遠(yuǎn)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捏緊了門把手,‘咖嚓’一下。

  門開了,心電監(jiān)護儀仍在工作,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仿佛在告訴探訪者病人的生命體征正常。

  齊飛遠(yuǎn)緩緩走近病床上躺著的人的身邊,心里五味雜陳著緩緩坐下。

  門外的陳助理識趣的停了步子,守在門邊,聽候差遣。他沉默地看著屋里天凌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正輕輕地將植物人的人攤開貼在臉上。一時間,他竟覺得他家的齊總有些可憐。

  齊飛遠(yuǎn)讓陳助理打了一盆水,然后自己用打濕的毛巾給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擦了擦臉和手,擦完了,他開始發(fā)呆,回憶起當(dāng)年的總總。

  當(dāng)年他昨晚換心手術(shù),靜養(yǎng)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家老爺子幾乎將他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起來,以致于等他康復(fù)后再去找夏妍冬的時候,就得到了夏妍冬因車禍而成為植物人的噩耗……

  再然后,能怎么辦呢?他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并四處走訪尋醫(yī),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人還是沒醒,他真害怕,夏妍冬這么一睡,就是一輩子。

  所以,有些事,他恐怕不能等到他醒來才做了。

  身后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齊飛遠(yuǎn)并沒有回頭,目光柔和的放在他心愛的女子的臉上。

  “你把我叫來干什么?!眮砣松裆>耄踔翉穆曇衾锒悸牭贸鍪制v。

  “銘衍,我有時候都在想,她到底是不是你姐姐?”齊飛遠(yuǎn)伸手摸了摸躺在病床上的人兒削瘦的臉頰,不瘟不火的說了句。

  夏銘衍那略帶疲憊的神情,忽然一下子被齊飛遠(yuǎn)輕飄飄的一句話一震,瞬間,整個人開始精神起來。隨后,他遲疑片刻,才將目光鄭重的放在他那所謂的表姐面上打量一番,隨即謹(jǐn)慎道:“她……她當(dāng)然是我姐姐了!你憑什么這么置疑我?”

  “就憑你這三年來,你看過她的次數(shù)我五根手指都數(shù)的完!”齊飛遠(yuǎn)回頭道,一雙淡漠的眸子沾染了些許怒意。

  夏銘衍錯愕地皺了皺眉,作反醒狀默了幾秒才答道:“是,我承認(rèn),這些年我是很少來這里?!边@幾年,他忙著他的事業(yè),他真的很忙,能抽出空的時間也屈指可數(shù)。

  齊飛遠(yuǎn)被他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惹得惱火:“你別忘了,你如今能有這番成就,是誰給你的,又是因為誰?!?p>  夏銘衍承認(rèn),他能有今天,齊飛遠(yuǎn)是功不可沒,他更應(yīng)該感謝把齊飛遠(yuǎn)迷的七葷八素的姐姐,這也沒錯。這么想著,夏銘衍又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的人,抿了唇:“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你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哪像我……我不會良心不安,因為姐姐不管在哪,我的心里都留有她的一份位置。而且,只有等我足夠強大,我才更有能力去保護我需要保護的人,就像你一樣!”

  被蒙在鼓里的齊飛遠(yuǎn)哪里聽得出夏銘衍的深意,只見他聽了夏銘衍的話后越發(fā)惱火:“好了!之前的話題就告一段落。既然你都說了,你很忙,不能照顧她,那就由我來照顧!”

  夏銘衍被他這么突如其來的怒意都整蒙圈了,卻也隱隱感覺到不好。

  “你什么意思?”夏銘衍問。

  齊飛遠(yuǎn):“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是時候了,我要和妍冬成為法律上的夫妻……你趕緊把她的戶口本拿來。”

  話音剛落,夏銘衍就像是即將要接個燙手山芋反射性的拒絕:“不行!”

  齊飛遠(yuǎn):“為什么不行!”

  夏銘衍:“……我姐還沒醒,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愿不愿意!”

  齊飛遠(yuǎn)冷諷道:“這時候知道關(guān)心你姐姐來了!哼!”

  夏銘衍努力的找理由拒絕,手心也是捏了把汗:“反正就是不行,再說了,姐姐當(dāng)年根本就沒說喜不喜歡你!”無論如何都得拖住他才行。

  于是乎,整個病房都彌漫著一股火焰味。

  齊飛遠(yuǎn)扯著唇,冷冷地威脅道:“信不信我斷了你的星路?!?p>  夏銘衍什么都可以退步,除了這一件,否則……說不定夏妍冬知道后會不會直接拿把菜刀把他給宰了:“信不信等姐姐醒來后,我向她告狀,讓她更討厭你!”

  話落,齊飛遠(yuǎn)那蹦出火花的眼睛本以為會化成熊熊烈火,可結(jié)果卻突然暗淡了下來,他的心就好像被撕扯著,傳來一陣陣的痛楚,半晌,他垂著眼瞼道:“她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她愛我,是啊,說不定,真像你所說,或許她會更討厭我。”

  夏銘衍暗恨自己說漏了嘴,可木已成舟:“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還請您收回剛才的決定?!闭f完,他鄭重的向齊飛遠(yuǎn)鞠了躬,并定在那里,等待齊飛遠(yuǎn)的決定。

  良久,那落坐的齊飛遠(yuǎn)才緩緩開口:“我給你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消化,一個月后,我就來拿戶口本,拿不到就搶?!?p>  夏銘衍:“這……好吧?!焙么跏菭幦×艘恍r間。

  而后,齊飛遠(yuǎn)又連夜坐了飛機趕回了巖城。

  機場早已有人等候接人。

  齊飛遠(yuǎn)一下飛機,就在陳助理的帶領(lǐng)下上了車。一夜的來回奔波本應(yīng)該很疲憊,可是他一點困意都沒有。

  車子從啟動到現(xiàn)在一直處于靜謐的氣氛下,陳助理知道自家老板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什么。

  冷不丁的,齊飛遠(yuǎn)突然開了口,打破車間的寧靜:“那女人怎么樣了!”

  本來還在出神的陳助理被齊飛遠(yuǎn)突然一問,一時有些發(fā)愣:“啊,齊總您是說……哦,剛才上飛機前,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說是那個文助理上了出租車去了高總住的凱德莊園。”

  齊飛遠(yuǎn)聞言冷哼輕嗤:“果然是一伙的?!?p>  對于這個結(jié)論,陳助理倒沒說什么,只是……他又想起自己手下一并告訴他的另一道消息:“齊總,昨晚高總并沒有回家,他跟杜小姐在一起?!?p>  齊飛遠(yuǎn)不動聲色聽完陳助理得到的消息后,不著痕跡的擰眉:“那女人呢?”

  陳助理下意識回答:“文助理在高總家歇了一晚?!?p>  齊飛遠(yuǎn)一聽,頓時心底升騰起一股怒氣:“大晚上的,她不回家?跑別的男人家里睡大覺?也不嫌丟人?!”

  陳助理:“……”汗!火山終于噴發(fā)了!不過,就算文助理惹了齊總,她到哪住對于齊總來說,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難不成又是那張臉在作祟?

  ——分割線

  天亮了,向往常一樣,太陽越過海平線,朝巖城投下金針般的光線——今天又是個晴朗的日子。

  盛一歌這一覺出乎意料的睡了很久。

  剛醒來時,腦子還有些嘛,以致于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一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她為什么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等她想起昨夜的種種,這才下了床。

  昨夜的晚禮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索性她就穿身上這件吊帶裙吧,畢竟她覺得這件衣服還不錯……畢竟,這也算是高展翔送給她的……至少是高展翔花了錢的。

  高展翔目前所住的是一棟三層樓的歐式別墅,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過生日時,他母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盛一歌洗漱完就下了樓,保姆已經(jīng)為她準(zhǔn)備好了早餐。

  心里五味雜陳的她,不顧別墅里的幾個保姆不斷用好奇、八卦的目光打量,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發(fā)一言的用了早餐……或許,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高展翔家吃飯吧。盛一歌在心底嘆了口氣。

  用過早餐,她就立刻離開了凱德莊園,送她離開的是高展翔的眾司機之一——劉叔。

  因為她的錢包和手機都落在了昨晚的酒店里,所以她當(dāng)前要去的地方就是昨晚的酒店。然后就是去找高展翔,讓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高總現(xiàn)在在哪里?劉叔?!彬嚨厥⒁桓韬鋈幌肫饛淖蛲淼浆F(xiàn)在,她還不知道關(guān)于高展翔的一丁點兒消息。

  駕駛座上的劉叔盯著前方,似早就料到她有這一問,語氣平淡的答道:“文小姐,高總現(xiàn)在在哪不重要。高總吩咐了,給你放幾天假,讓你這幾天在家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就不要去叨擾他了?!?p>  胸口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堵著,一時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不去打擾他?你確定他是這么說的?”

  “是的,文小姐這幾天就不要去公司了,這是高總的意思?!标愂逶俚?。

  盛一歌聞言有些不敢相信,又覺得好笑:“為什么?”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高總已經(jīng)說明了,即便是文小姐你今天去了,也是進不了公司的。還有,文小姐,高總還說了不管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請你不要去打擾他?!?p>  “我為什么不能去打擾他?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沒辦成?他不高興了?”說到這盛一歌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心里怪委屈。

  陳叔也很無奈道:“文小姐你別激動,這是高總的意思,我只是來傳話……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

  車后座的盛一歌聞言緊抿唇,眼里一熱,車子里靜了幾秒,她像是嘆口氣的開口:“好了,我現(xiàn)在還不著急回家。”

  劉叔一聽心里一急,高總下了死命令,必須讓他親眼看到文小姐走進家門的,可文小姐這會兒說不回家,那可怎么辦?

  正在躊躇不知該怎么勸解時,車后座的那位文小姐好像猜到了他的意思,在他之前開了口。

  “劉叔,”盛一歌喚了駕駛座的人一聲,那一聲似嘆氣似無奈,“我只是想去找回我的錢包?!?p>  手機、錢都在錢包里。

  劉叔聞言舒展了眉頭:“好嘞!你說在哪,咱這就過去?!?p>  接近八點半的時候,跟往常一樣,高展翔公司上班的人差不多也到齊了。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公司門口比往常多了幾個保安,每當(dāng)有女職員進公司前刷卡時,他們都會拿著手里的照片對比,看樣子似乎在查什么人。

  高展翔坐著自己的私家車在八點半時準(zhǔn)時停在了公司門口。

  車剛停,公司里的幾個助理秘書就早已下了公司門口的幾十層臺階停在他的車前,等待他下車。

  車門打開了,高展翔走了出來,助理秘書們齊齊問候了他一聲早安。

  然而,他們的大老板并沒有走,而是轉(zhuǎn)身繞過車的另一邊,打開門。

  原來車上還有其他人,那會是誰呢,值得大老板親自為其開車門。

  車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栗色大波浪卷發(fā)女子。那女子皮膚白皙,嬌艷欲滴的粉唇,雖只上了淡妝,卻美得動人心弦,兩邊耳朵上各戴了顆琺瑯工藝打造的珍珠耳環(huán),襯托著女人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

  當(dāng)女子邁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被高展翔微微扶著胳膊從車?yán)镒叱鰜淼臅r候,剛剛還一頭霧水的助理秘書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很多猜測,又見到自家老板恨不得把一顆心都貼在女子身上時,他們便明白了——他們家老板這么多年單身也都是有原因的!

  “展翔,我今天要參觀參觀你家的公司,你可要仔細(xì)著點啊,要不,我可是要給差評的!”說著,女子嬌笑一聲。

  高展翔沖女子溫婉一笑:“恭敬不如從命?!?p>  “那好,你帶路,我跟著你?!闭f著,女子不著痕跡的甩開高展翔還停留在她胳膊上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先走。

  高展翔無奈,只好朝公司門口走去,女子緊跟其后,留下在原地唏噓眾助理秘書——原來是郎有情妾無意!不過像高展翔這樣帥氣有多金的大老板,也有得不到的人兒?看來,他們以后又有的八卦了。

  這邊,盛一歌下了車去酒店找錢包,劉叔在車?yán)镒蟮扔业榷紱]有等到人,這才后之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便趕忙給高展翔打了個電話,報了消息。

  高展翔聽到消息有些惱火,但跟前還有人便也不好發(fā)作,便只好吩咐陸何派人把公司大門看緊一點。反正,他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能讓杜牧月看到文助理。

  這廂,盛一歌果然如高展翔所料,她在酒店里找回了錢包就避開了叔的視線,悄悄打了個車,去了高展翔的公司。

  此時,齊飛遠(yuǎn)到了巖城的一家酒店打算補眠,可他還沒進酒店的高級總統(tǒng)套房,那個剛剛?cè)ソ与娫挼年愔砭图贝掖业卣疑狭怂?p>  立在套房門口的齊飛遠(yuǎn)見來人神色有些不對,便問:“怎么了?”其實,他有猜到陳助理即將告知他的消息是關(guān)于什么。

  陳赫小心謹(jǐn)慎道:“齊總,我們的人把人跟丟了。”

  “跟丟了?”齊飛遠(yuǎn)似漫不經(jīng)心的回眼盯著陳助理。

  陳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點了點頭。

  “在哪!”或許連齊飛遠(yuǎn)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的聲音冷的可以結(jié)冰。

  “在在在昨晚的那個酒店里……她來時有高總的人送的,不過那位文助理好像是有意要躲開那司機的?!标惡张ψ屪约翰伙@得那么緊張道。

  齊飛遠(yuǎn)皺了皺眉:“她躲什么?難不成高展翔要為難他?”一想到這里,齊飛遠(yuǎn)恨不得將跟前的門狠狠地踹一腳。

  陳赫試探著問:“齊總,您看,人還要不要找?!?p>  “找!加派人手去找!”齊飛遠(yuǎn)道。

  陳赫連連點頭稱是。

  可正當(dāng)陳赫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卻被打斷。

  “慢著,高展翔現(xiàn)在人呢?”

  陳赫:“齊總,高總?cè)チ怂?。?p>  齊飛遠(yuǎn)聞言,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沉吟道:“他現(xiàn)在在公司?”

  從他的語氣里不難聽出一些詫異,似乎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然后陳赫就有些納悶了,齊總到底是什么意思,高總不上班那干什么?雖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陳赫也不敢在齊飛遠(yuǎn)面前說什么:“齊總,您現(xiàn)在去休息吧,我現(xiàn)在就去派人找文助理。”

  哪知——齊飛遠(yuǎn)冷不丁開了口

  “現(xiàn)在去一趟高展翔的公司一趟?!闭f完,齊飛遠(yuǎn)轉(zhuǎn)身從陳赫身邊擦肩而過。

  陳赫聽了有些愣,隨后才帶著滿腹疑惑急匆匆地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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