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備胎
作為軋鋼廠宣傳科的播音員,于海棠有份體面的工作,本身也被稱為廠花,想追求她的人很多。
像今天許大茂這樣的表白,她收到過不少,所以,她并不感到驚訝。
只不過是又多了一個備胎而已,她能毫不猶豫地踹了楊為民,也能踹了許大茂。
至于許大茂這個備胎能不能轉(zhuǎn)正,就看他符不符合自己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了。
她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不復(fù)雜,有錢、有房、有身份,這夠簡單吧。
面對許大茂的表白,于海棠要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盤一盤他的道。
她首先就提出了一個必須面對的問題:“許大茂,你可是結(jié)過婚的?!?p> 二婚是不可避免的事實,許大茂無法反駁,他只能強調(diào)自己的優(yōu)勢:“但我已經(jīng)離婚了,而且還有這么好的房子,我放映員的工作也是一份肥差,掙的錢絕對不少?!?p> 有錢,有房,就是身份差了點意思。
于海棠微搖了下頭:“放映員雖然是個肥差,但不是長久之計,還不如傻柱的廚子有前途,他好歹是個廚房班長,管著不少人?!?p> 一提到傻柱,許大茂就忍不住損了幾句。
“傻柱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個粗魯?shù)膹N子,能跟我們文化人相比嗎,何況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你看,我是文化人,喜歡高雅,你也是文化人,咱們才是有共同愛好的一類人,是那些粗魯?shù)墓と瞬荒鼙鹊?。?p> 于海棠顯然夠?qū)嶋H,不怎么在意這些虛幻的東西,她避開了這個話題,端起酒杯,笑道:“來,喝酒,今天別討論這個問題了。”
自己的條件似乎沒有打動于海棠,許大茂也拿不出更多的籌碼了,如果當(dāng)初抄了婁曉娥的那些金銀首飾,他就能硬氣很多,可惜沒有如果。
不過他不打算放棄,自己以前條件更差,不照樣娶了婁曉娥這樣的大小姐。
他也識相地不再討論這個問題,端起酒杯,回以微笑:“我酒量淺,你多擔(dān)待?!?p> “你還像不像一個大老爺們,我都敢喝,你怕什么!”
許大茂被她這么一激,不再扭捏了,豪氣道:“干了!”
許大茂酒量確實比于海棠差遠了,等他緩過勁,酒醒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趴在桌子上。
菜吃完了,酒也喝完了,于海棠也早就離開了。
現(xiàn)在于海棠正在她姐姐于莉家里,臉色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喝了很多酒的樣子。
于莉在數(shù)落她:“海棠,你可真行,昨天才來,今天就搭上了許大茂。這許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貫會到處勾搭人了。”
閻解成的觀點跟她媳婦不同,“那都是沒影的事,這么多年,我比你了解,許大茂這人色大膽小,有婁曉娥在,他不敢那樣。”
于海棠被他們相反的觀點弄得頭暈,抱怨道:“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搞得我好迷糊。”
姐夫閻解成肯定道:“當(dāng)然信我的,我認識許大茂的時間比你姐長,我更了解他?!?p> 這次于莉沒有跟閻解成爭論,她向妹妹于海棠問道:“你是怎么想的,要和許大茂處對象?”
于海棠搖搖頭:“我只是在觀察而已,哪能這么隨便就確定。”
她說完就站起了身,“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回屋了?!?p> 對于海棠來說,許大茂只是她的眾多備胎之一而已,今天過來姐姐這里只是想詳細了解一下備胎的情況,好做出應(yīng)對。
本來她還想把傻柱也納入備胎計劃的,那樣的話,她就可以住在何雨水那里白吃白喝了。
可惜,傻柱竟然不聲不響地就結(jié)婚了,媳婦還是那么難相處的人。
于海棠想著這些事,出了前院。一進中院,又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
這秦淮茹洗衣服也是四合院一景了,幾乎每天下班都能看到。
她以前是給一家人以及傻柱洗衣服,現(xiàn)在是幫一大爺及聾老太太洗衣服。
人家每月接濟那么多糧食,一點回報都不給也說不過去,她家也給不了什么,就幫忙洗下衣服了。
都是一個廠的,于海棠和秦淮茹認識,只是不熟,她就簡單打了個招呼:“秦師傅,洗衣服呢!”
秦淮茹抬頭看向她,笑道:“是啊,你剛從你姐那回來吧。”
她隨口回道:“沒錯,就聊聊許大茂的事,你對他了解嗎?”
“算是比較了解吧?!?p> 聽到這話,于海棠有了繼續(xù)聊下去的興趣,對許大茂多了解了解總沒錯。
雖然許大茂的條件不符合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但作為備胎還是不錯的,可以免費在他那里蹭幾頓好的。
她走近,對秦淮茹問道:“秦師傅,能跟我具體說說許大茂嗎,他今天說要和我處對象,我想詳細了解一下他?!?p> 說到許大茂,秦淮茹印象最深的,就是坑了他一頓飯那次了,但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可能跟外人說的。
她組織了下語言,說道:“許大茂這人,你要是和他好,就要留點心了。小心他到外面找別的女人,他就愛到處勾搭小姑娘了?!?p> 于海棠點頭表示收到,這倒是和她姐姐說的差不多。
這許大茂雖然有錢有房,但身份的話,就一個放映員,沒看出能有什么前途。
再加上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樣,她已經(jīng)默默把許大茂的排位往下移了移。
注意已定,她對秦淮茹笑道:“謝謝啦,秦師傅,你忙,我先走了。”
秦淮茹也笑笑,表示回應(yīng),然后繼續(xù)洗她的衣服,這些事情跟她沒多大關(guān)系,用不著她操心。
她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操心過什么事情了。
自從有了一大爺定期的幫助,她的生活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以前為了一家人能吃好吃飽,挖空心思各種算計,現(xiàn)在也用不著了。
當(dāng)然,也沒人給他算計了。
像許大茂那樣的,被薅一次羊毛,人家就學(xué)乖了,馬上把她劃入了紅色警戒對象。
能心甘情愿地給她不停薅羊毛的,也只有傻柱了。
現(xiàn)在的何雨柱表示,傻柱是肯定沒有了,你就踏踏實實過日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