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看我給你出氣!”空虛怒吼一聲,身形急速的變大,足足有三丈高。他所修的乃是佛門的怒目金剛,修成后身高九丈,具有九牛二虎之力,乃是佛宗的護法武僧。
“咚咚咚!”
雖然他還未修煉到家,但實力依舊不可小覷,腳踏大地發(fā)出陣陣聲響,身形朝著云毅急速奔去。
伏魔仗被雙手握在手中,眨眼間到了云毅跟前,右腳重重的踏一步,身子前傾飛了起來。
“喝!”
這一擊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沒有絲毫的保留,他有信心就算對方是金丹期修士,也無法正面吃自己一仗。
“轟!?。 ?p> 本身的力量,加上重力加速度,再加上居高臨下的一擊,還有下品寶器伏魔仗本身的加持,這一擊恐怕得有萬斤以上。
這一擊地動山搖,涼亭瞬間就沒了,地面出現(xiàn)一個十米見方的大洞,爆炸的余波甚至將旁邊的一棵樹都攔腰折斷,待煙塵散去哪里還有什么人影。
“老四威武。”老三空幽贊嘆道。
“他還沒死,死的是老四!”老五空洞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的一道身影,同時手掐法訣,將手中的木魚扔了出去,木魚迎風(fēng)而漲,變成一塊巨石大小,朝著云毅當(dāng)頭砸下。
“還真是無趣的很!”三個人都已經(jīng)出手了,云毅也大概知道了對方的底細(xì)。這種程度的戰(zhàn)斗,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他連玩下去的興趣都沒有。
那老四空虛,朝他直奔過來,看上去就像移動的堡壘,云毅才不會傻乎乎的站著挨揍,不等煙塵散去,云毅幾朵蓮花飄過去,反倒將空虛給炸的連渣都沒剩。
云毅有意試試白蓮的威力,手指輕彈,一朵圣潔的白色蓮花憑空飄了出來,迎向砸過來的木魚。
“呯!”
木魚被砸的一頓,晃晃悠悠的繼續(xù)朝著云毅砸下。
如果一朵蓮花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兩朵,三朵。
“嗖嗖!”
又是兩朵白蓮花迎了上去。
這一次,木魚被接連撞擊了兩下,直接被砸的倒飛了出去。
“轟!?。 ?p> 云毅又連續(xù)彈出三朵蓮花,直接就將木魚給炸了個粉碎。
“噗!”
本命法寶受損,空洞吐了一大口鮮血,生死關(guān)頭他一把扯下掛在脖子上的佛珠,隨手就將數(shù)十顆珠子全部砸向了云毅。
“撤,快撤!”
空洞這招是保命手段了,珠子是上品法器威能不弱。撒出去落地之后,爆發(fā)出一陣陣轟鳴,炸出一個個坑洞,但更多的是釋放出大量的煙塵,四周全都被濃密的黑霧所籠罩。
然而對神識強大的云毅來說,這障眼法根本無用,直接用念力控制判官筆,一下就在空洞身上戳了個大洞。
空幽可不是傻子,眼看不敵率先拋棄兄弟啟用了血遁符。
在他啟動血遁符的瞬間,看到空虛和空洞瞬間便被兩朵蓮花給炸的尸骨無存。白蓮即將碰觸到他的瞬間,他的身影瞬間變的虛無,身體化為一道流光遠(yuǎn)遁了。
空幽后怕不已,還好自己跑的快。這小子太詭異了,不僅是一名府君,還會佛門的手段。
“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云毅在他身后調(diào)侃道。
“媽呀!”當(dāng)看到那小子后,嚇的空幽一哆嗦,直接就嚇尿了。燃燒精血之下,自己不是遁走了嗎?怎么那小子還能追上來。
當(dāng)他看到那小子腳下祥云的時候,就徹底明白怎么回事了。
“灰色祥云!”
那可是地仙的標(biāo)配啊,你一個老怪物級別的前輩,怎么還跟我一個筑基境的打來打去的,鬧呢?!這次空幽真的哭了,他知道誰也救不了他了,就算師傅來也是歇菜。
他也不逃了,反正也逃不掉,直接坐地上放棄了掙扎。
對這種人,云毅絕不會手下留情。那旗子里的魂魄全是怨靈,都是被他折磨的,一朵白蓮花就凈化了他,連魂魄都沒留下。
云毅就地坐下修煉,既然得知了空海實力比自己高,那就加緊修煉提升自己的底牌。
白色蓮花的效果不錯,起碼在這個階段還是能重用的,而且對實力的提升幅度大,速度快。僅用了半個時辰,云毅識海內(nèi)的蓮花就增加了九百九十九朵。
一千朵以上那是從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需要更高級的心法才行。
云毅轉(zhuǎn)修《香火金剛法相經(jīng)》,這部功法主要是凝練法相用的,目前云毅的法相達(dá)到了比丘級別,若想法相更加凝實強大,只有修煉《香火金剛法相經(jīng)》,這部功法直接跳過了珈藍(lán)境,修煉出來之后威力不俗,絕對吊打空虛的怒目金剛完全體。
空虛修煉到極致也不過是佛宗的護法武僧,而云毅修煉完成的話,那就是佛宗的護法神僧。一字之差,實力云泥之別。
一夜過去,云毅的法相進一步凝實,達(dá)到了比丘巔峰,可以說一只腳已經(jīng)跨入了珈藍(lán)境。一夜間就變得無敵那也不現(xiàn)實,你以為是某簽到系統(tǒng)的十連抽呢。
法相實力增強了,也有了白蓮花作為攻擊手段,唯一的缺點就是攻擊手段太過單一了,佛門的秘法和絕技云毅都不會。
帝都早朝。
昨天的災(zāi)民的議題還未解決,今日又有戶部官員催撥款,云華坐在龍椅上急的焦頭爛額。好在今日早朝居然沒見到空海國師,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點點。
“昨天不是有官員捐贈了嗎?”就在這時云毅忽然插了一句。
“所有捐贈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兩銀子,如何賑災(zāi)?!”戶部官員揶揄道。
“這數(shù)目不對??!據(jù)我所知昨日捐贈的官員里可有不少富可敵國的富家翁,如今我大景帝國財政困難,他們怎么會如此吝嗇?!痹埔惴磫柕馈?p> “荒謬,不知九皇子從何處得知?若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告你誹謗之罪?!膘碀ⅠR抓住云毅話中的把柄。
這捧哏真是到位,正愁沒人接話呢,云毅默默為斐濟點了個贊。
“昨夜本皇子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云燁先祖托夢給我說朝堂上有些官員十分富有,家國有難之際,這些人定然會慷慨解囊?!痹埔闵酚薪槭碌恼f道。
“哼,簡直是胡說八道!”斐濟冷哼道。
“是啊,當(dāng)時本皇子也不信吶,不過早上醒來一看,桌子上居然擺了好大一摞紙,上面記載了各位官員的身家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