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講究時效性,下了飛機(jī)仲靜樹夏二人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乃木坂大樓。
在在后臺簡單的補(bǔ)過妝,仲靜樹夏便在菊地友的陪同下走進(jìn)會場。
……
兩個小時過后,拖著疲憊的身軀仲靜樹夏緩緩的走進(jìn)練習(xí)室。
眾人擔(dān)憂的看著仲靜樹夏的身影,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用怎么樣的對應(yīng)去對待同伴。
這個時候兩個身影從人群中走向前來,永島圣羅連忙走到仲靜樹夏身旁,緊張的握住對方的右手。
齋藤飛鳥則是一股腦的跑進(jìn)仲靜樹夏的懷里,差點把不到四十公斤的少女給撞到在地。
“咔醬,呆膠布?”
“我沒事?!敝凫o樹夏左手揉著對方的腦袋,難不成自己還能說差點被你給撞飛嗎?
“色拉零,沒事啦,我只是單純的體力有點透支?!卑参客挲S藤飛鳥,仲靜樹夏又對著永島圣羅說道。
示意兩個松開后,仲靜樹夏走到舞蹈鏡下,看著兩個月以來朝夕相處的隊友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抱歉,之前一直欺騙隱瞞著大家。”
“咔醬,這又不是你的錯。”
“是啊,仲靜,明明是那些人太壞了?!?p> 看著眾人安慰著自己,仲靜樹夏笑了笑,說道:“被欺凌是被欺凌的問題,欺騙大家確實我自己的問題。之前一直欺騙著大家真的很抱歉,雖然我也很清楚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在意這件事,不過我認(rèn)為應(yīng)該讓大家認(rèn)識到真正的我?!?p> “94年5月13日出生,從小就在北海道的健康之家福利院長大,母親是已經(jīng)過世的陪酒女,父親則是未曾見面的德國人。請多多指教。”
仲靜樹夏再次鞠躬,起身后低下頭取出左眼上的隱形眼鏡,再次抬起頭,微笑道:“還是一位虹膜異色癥患者的仲靜樹夏。”
沙沙!
腳步向后移動的聲音在空靈的練習(xí)室里準(zhǔn)確無誤的傳入仲靜樹夏的耳朵,通過舞蹈鏡大和里菜和安藤美云能夠看到眾人的視線集中在她們兩個身上,兩個人也只能羞愧的低下了腦袋。
“抱歉,突然間的行為嚇到大家了?!敝凫o樹夏認(rèn)真的說道:“正是因為欺騙過大家一次,所以我才想要一次性的把這些事情告訴大家。雖然有可能大家比較難以接受,但是我覺得這些都是有必要的?!?p> “好漂亮!”
“欸?”
“咔醬的眼睛像綠寶石一樣漂亮!”西野七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仲靜樹夏的身邊。
“西野?!?p> “我是說真的?!辈簧瞄L表達(dá)的西野七瀨紅著臉,輕輕的撫摸著對方左眼的眼皮,“咔醬的這雙眼睛真的很漂亮,以后不要再把它藏起來好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類似表白的話語,仲靜樹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回應(yīng)對方,只能尷尬的站在那里。
“既然同伴的話,那么仲靜…”若月佑美從隊列中站了出來,笑著握住仲靜樹夏的手,“不對,咔醬。就像娜醬說的,這么漂亮的眼睛以后就不要讓它藏在隱形眼鏡后面了。”
“若月?!挥X得兩只眼睛不同顏色很奇怪嗎?”
“很奇怪哦!”白石麻衣上前擁抱住對方,說道:“很奇怪的是,明明是這么的漂亮,為什么要藏起來?這不是很浪費嗎?”
“咔醬你應(yīng)該要相信我們才對?!卑资橐乱蝗绯踔袝r期一樣,微笑撫摸著對方的腦袋,“我們會站在你身邊的?!?p> “……嗯?!?p> ……
“可惡!當(dāng)初她們竟然這么欺負(fù)咔醬你!”
乃木坂宿舍內(nèi),齋藤飛鳥正坐在仲靜樹夏懷里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好啦,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嗎?(雖然已經(jīng)死過一回了)”仲靜樹夏安撫著小飛鳥的情緒。
“咔醬就這么簡單的原諒她們嗎?”齋藤飛鳥憤憤不平的說道。
“原諒什么的,反正以后也不會再有交集了,原不原諒有什么所謂嗎?”將懷中少女的臉頰變換著模樣,仲靜樹夏笑道:“而且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不是她們的話,也許我一輩子也不會遇上你們。這么一想,感覺就無所謂了?!?p> “可是…可是…”13歲少女的知識儲備讓齋藤飛鳥瞬間不知道怎么去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好啦?!睆椫鴮Ψ降念~頭,仲靜樹夏笑道:“等你長大之后就知道了,有些事情要看開點,這樣自己也能夠活得開心點,你說對吧,娜娜敏?!?p> 被突然喊到名字的橋本奈奈未這才回過神,下意識的點著頭說道:“有些時候,是應(yīng)該要看開點。”
“娜娜敏?怎么今天你好像有點精神狀態(tài)不好?”
“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見橋本奈奈未不愿意去說,仲靜樹夏也沒有多想。
“好啦,阿羞琳你要去洗澡了?!?p> “可是我不想離開咔醬的懷抱!”齋藤飛鳥嘗試著撒嬌道。
“就算你這么說,可是還是要洗澡的哦?!?p> “咔醬可以和我一起洗嗎?”
“欸?也…也不是不可以?!?p> 仲靜樹夏頂著橋本奈奈未那雙“你就寵著她吧”的白眼中一邊推著齋藤飛鳥走進(jìn)浴室。
浴室的浴缸并不算大,勉強(qiáng)坐進(jìn)去的兩個人的大腿甚至可以互相碰到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察覺到這樣子根本沒辦法進(jìn)行清洗的仲靜樹夏果斷的抱起對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個…咔醬…要不我等你洗完再用吧?”被浴室里的熱氣蒸得臉色通紅的齋藤飛鳥輕聲細(xì)語的說著。
“……叫我陪你一起的是你,現(xiàn)在叫我先洗的又是你!”仲靜樹夏一邊吐槽著,雙手涂抹著沐浴乳在對方身上游走。
那是…那是因為氛圍太奇怪了。
烏云籠罩著天空,大雨淅淅瀝瀝的淋濕山丘與山谷,勤勞的山民正認(rèn)真修護(hù)著一切。
明明和媽媽一起洗的時候不是這種感覺!
等到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齋藤飛鳥的小臉蛋像是做了汗蒸的西紅柿,紅的可以滴出水分。
“她這是怎么了?”橋本奈奈未不解的問道。
明明進(jìn)去的時候還很開心,出來后怎么就一個人趴在被窩里,這可不符合她對于小飛鳥的認(rèn)知。
“不知道?!敝凫o樹夏扶著對方的肩膀?qū)⑸倥饋恚弥碉L(fēng)筒輕輕的吹干少女的秀發(fā)。
“咔醬!八嘎天然呆!”
“你怎么突然罵人?”
齋藤飛鳥看向那雙不同顏色寶石般的眼睛,鼓著臉,雙手環(huán)抱住胸前,“你就是八嘎天然呆!”
仲靜樹夏
大津事件算是提前發(fā)生,和小鳥的互動只是一個天然呆的笨蛋行為。 從明天開始,第二更變成下午兩點?還是晚上9點?你們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