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熟悉的老對頭
陸牧說走就走毫不猶豫,有便宜不占簡直就是王八蛋,回到育獸屋中拿上些許傷藥,備好后備補給,背上大包,他便準(zhǔn)備出發(fā)。
“格魯!格魯!”
可陸牧前腳剛欲離去,就感覺自己腳上一重,回眸一看,霹靂企鵝正用翅膀抱住自己的大腿,黑黃的眼眸使勁眨巴,似是在說:帶上我,帶上我。
“此行是湘省御獸場,不比陸家飼養(yǎng)地,其中些許御獸更是野性未退,頗有幾分危險?!标懩两忉尩?。
湘省御獸場,是炎黃聯(lián)盟為提升御使御獸實力所特批創(chuàng)建。
眼前世界野外過于恐怖,強大御獸層出不窮,而新生代御使崛起也需提升實戰(zhàn)經(jīng)驗,無錢雇傭保鏢的他們自然不能輕易踏足野外,畢竟野外異常兇險,隕落者不計其數(shù)。
可在最初,沒有御獸場存在的時候,他們沒有過多實戰(zhàn)經(jīng)驗汲取地,只能以身涉險,那些年因外出野外歷練而隕落的青年不計其數(shù)。
炎黃聯(lián)盟也是看到中低層御使們的窘迫,故才在各地興建御獸場,將些許野外御獸運送飼養(yǎng)在御獸場內(nèi),供中低層御使進(jìn)行試煉。既然是試練,那自然有獎勵,炎黃聯(lián)盟也將不少野外資源放到御獸場內(nèi)各處種植,以供有能者奪之。
不得不說,炎黃聯(lián)盟為了培養(yǎng)御使,也是費盡心思。
既然是野外運送而來的御獸,它們自然兇性未消,并且御獸場內(nèi)也有強大御獸存在。霹靂企鵝目前實力尚弱,踏足其中容易涉險。
“格魯!格魯!”
霹靂企鵝算是聰明,理解陸牧話語中潛藏的意思,它伸手?jǐn)[弄擺弄了自己的翅膀,想要展現(xiàn)自己有力的肌肉,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不弱。
瞅見陸牧狐疑的眼光,霹靂企鵝眼珠微轉(zhuǎn),旋即它咬了咬牙,伸出翅膀從自己的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拿著在陸牧眼前顯擺了一下:你看,我也變禿了,我也變強了。
陸牧:……
“呢喃!呢喃!”
就在陸牧猶豫之時,他肩上剛剛晉階完畢的雷鵬鳥鳴叫幾聲,意思是說:可以帶上這家伙,這家伙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當(dāng)應(yīng)急食物。
這個理由,還真是相當(dāng)謹(jǐn)慎啊。
本以為霹靂企鵝會反抗會回懟,可未曾想,霹靂企鵝腦袋如倒頭蔥般接連點下,“格魯!格魯”的叫著:是啊,我可以當(dāng)應(yīng)急食物。
這般話語頗有幾分搞笑,但陸牧卻笑不出來。
他看的出眼前這只霹靂企鵝眼底對變強的渴望,甚至為了變強,它愿意出賣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尊嚴(yán)。
探出頭的井底之蛙,想要一窺外面的世界,從而不惜一切代價。
“好吧,走吧!”
陸牧內(nèi)心頗有感慨,最終還是同意帶上霹靂企鵝。
聽此,霹靂企鵝這才長吁一口氣,旋即雙翅擺動,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堅決:我一定要偷偷變強,然后驚艷你們所有人。
“出發(fā)!”
決定帶上霹靂企鵝,陸牧背起行囊,準(zhǔn)備前往湘省御獸場,跟在身后的霹靂企鵝也是雄心壯志想要變強,雷鵬鳥站在陸牧肩上思緒飄飛,估計是在思考著在御獸場該如何謹(jǐn)慎維持安全,可不料,陸牧走了一陣,陸炎卻沒跟上來。
“陸炎,怎么不走???”陸牧回頭問道。
“牧哥,你確定你要帶這么多東西?”陸炎瞅著陸牧背在身后塞的鼓鼓的超級大包,吞咽了一口口水詢問道。
“要的要的?!标懩咙c頭。
都說了御獸場十分兇險,你是豬腳你不用怕,可我只是一塊背景板啊。
萬一一不留神,在御獸場陰溝了翻船怎么辦?
傷藥什么的要拿全,應(yīng)急物品什么的也要拿全,食物要拿全,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也要拿全……
總之,陸牧覺得自己只是準(zhǔn)備的充分了億點點。
這有什么不對嗎?這不科學(xué)嗎?
陸牧身上的雷鵬鳥表示:很對,很科學(xué),干的很是漂亮!
……
陸牧一行人乘車趕往湘省御獸場,負(fù)責(zé)安排車輛的管事眼見陸牧居然想去湘省御獸場,心中也是大感疑惑。
以陸家的實力和陸牧的身份,保鏢什么的完全不成問題,陸牧想去野外訓(xùn)練簡直是輕而易舉,他不清楚為什么陸牧要退而求其次,跑到湘省御獸場去。
而且還帶上了陸炎和一只被拋棄的霹靂企鵝。
這個陣容,有點奇葩。
莫非,陸牧是要培養(yǎng)自己的領(lǐng)導(dǎo)班子?而陸炎則是他所看中的手下?
天才隕落,又再度崛起,并且進(jìn)步速度極快,陸炎的確有著當(dāng)陸牧手下的資格。
心有疑惑,管事也沒多問,親自驅(qū)車帶陸牧一行人抵達(dá)之后。
管事屈身替陸牧一行人拉開了車門,望著緩步走下的陸牧,恭敬道:“少主,需要屬下在此等候嗎?”
“不用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在喊你?!标懩了α怂κ?,將車上的大包重新背在了身上。
“那少主,您需要有家族御使陪同嗎?”瞅著陸牧背著大包,管事鼓起勇氣,詢問了一句。
“不用?!标懩疗降馈?p> 有豬腳在,天塌下來都有豬腳扛著,其余的人簡直就是累贅。多帶一個人,對于陸牧而言,那才是真正讓自己多了一分風(fēng)險。
送別管事后,陸牧和陸炎便前往湘省御獸場售票處。
湘省御獸場雖然是為了中低層御使建設(shè),但進(jìn)入其中也是要錢的。
畢竟御獸場建設(shè)維護(hù)以及御獸飼養(yǎng)等等都是一筆不菲的開支。不過因為有炎黃聯(lián)盟背后支撐的原因,票價不貴。
陸炎正準(zhǔn)備從兜里掏出自己的積蓄,可陸牧則是在大包里一陣翻查,直接掏出一張御獸場金卡,豪邁道:“刷我的吧。”
富二代豪擲千金的感覺,自己還未體會過了,今天就先用這金卡打打牙祭。
陸炎本想說些什么,可在瞅見陸牧手中的金卡后,千言萬語又被消化在了喉間,換來一聲輕“嗯”??粗懩撂孀约汉肋~刷卡的模樣,陸炎內(nèi)心頗有幾分羞澀,只覺得陸牧對自己,甚好。
戒指中的存在:喂喂,你可是氣運之子哎,你可是豬腳啊,你在這里上演個屁的霸道總裁和弱女主的戲碼???你還是個男的哎,你嬌羞個什么勁啊……
“呦,這不是陸家天驕,陸牧嗎?”
陸牧正體驗當(dāng)金主爸爸的快感,一聲不合群的悶哼忽的從耳邊傳來。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說話之人身材魁梧,是湘省御獸世家孫家之人,名為孫佑。
湘省幾大御獸世家并立,孫家乃是和陸家一個級別的龐然大物,勢力甚至還隱隱超出陸家。而孫佑則是孫家年輕一代的驕子,天才御使級別的人物,年齡與陸牧相若,御獸實力和曾經(jīng)的雷鵬鳥相當(dāng),在湘省之中同樣是赫赫有名的天驕級人物。
陸牧身體的原主,曾經(jīng)和其交手?jǐn)?shù)次,次次都堪堪打平。
孫佑和陸牧,算得上是湘省知名的老對頭,以往碰見不是交手,就是唇槍舌劍的交鋒。不過此時的陸牧倒沒了和孫佑費口舌的心思,他正著急和陸炎這位天命之子去混機緣了。
“哼,帶著如此大包小包,是來歷練,還是來度假的?”孫佑見陸牧沒有回復(fù),冷哼一聲,譏諷道:“這些日子,你倒是越活越回去。”
“哪里來的蒼蠅如此聒噪?”陸牧裝模作樣在耳邊扇了扇風(fēng),假裝說蒼蠅,實則是暗諷孫佑。
回應(yīng)完后,便和陸炎二人踏入御獸場中。
而孫佑瞅見陸牧的背影,眼泛冷意。
他和陸牧是湘省知名的有對頭,但他總覺得陸牧這家伙名不副實,今日在御獸場中撞見,自己定要再度與他一戰(zhàn)。
然后,狠狠的將他從天驕的寶座下,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