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釣魚的魚餌是魚
“齊鐵嘴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保證,絕不傷害閣下!”
一個日兵小隊將齊鐵嘴給攔住,對方表現(xiàn)的客氣至極,但齊鐵嘴卻是脊背生寒。
“我又不認識你,你請我干嘛?我家里還有事兒,得回去了。”
齊鐵嘴自然是不能答應(yīng)小鬼子的,否則進了狼窩還能不能囫圇個兒的出來就說不好了。
“有什么事,可以讓在下效勞。齊鐵嘴先生還是跟我們走吧。否則很難保證不在過程中傷害到齊鐵嘴先生?!?p> 井上穿衣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他們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齊鐵嘴的底細,這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十五人的小隊如果還帶不回去一個齊鐵嘴,那他們都可以切腹謝罪了。愧對天皇陛下的恩典吶!
“不是,你們效勞個屁???我家里燉著排骨呢,我得回去吃。就這樣,有緣再見!”
齊鐵嘴拉動毛驢兒的韁繩,想要從日兵的包圍圈繞過去。
“這可由不得你!”
井上穿衣微怒,齊鐵嘴太不給面子了,逼的他只能動粗的。
“嘩啦!”
日兵拉動槍栓,齊齊指向齊鐵嘴,逼的他一步都不敢動。
“嘖!早知道就聽三爺?shù)牧?。還真被說中了?!?p> 齊鐵嘴恨的牙癢癢。
“那個誰,你們請我干什么?我就是個算命的,難不成要我給你們算命?這個不難,我現(xiàn)在就給你算,不收錢都可以。來來來,咱們算完了各回各家?!?p> 齊鐵嘴怎么肯甘心跟著日兵走,還想再掙扎一下。
“齊君會釣魚嗎?”
井上穿衣神秘莫測的問。
“釣魚?怎么還扯上釣魚了?太君想要釣魚找我沒用啊,我只會給人算命,給魚算不了?!?p> 齊鐵嘴心思如電,瞬間明白,自己成了大日人的魚兒。他們想要釣的魚是誰?佛爺?還是三爺?
兩種可能都有,他們甚至可能想同時釣兩條大魚。
“齊君,不用你算命,只要你到了就好?!?p> 井上穿衣盡量安慰著齊鐵嘴,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動手,齊鐵嘴的價值還是很高的。
齊鐵嘴左右打量著,伺機尋找逃脫的機會。
“老八,加速!”
齊鐵嘴心思正亂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傳出彭湃的聲音。
齊鐵嘴愣了一秒鐘,隨后猛拍了馬屁股一鞭子。毛驢兒吃痛,猛地往前一躥。
彭湃手中兩把手槍,左右開弓,在齊鐵嘴的毛驢往前沖的瞬間“噼噼啪啪”干掉了井上穿衣的所有下屬。
一個日兵小隊,就這么轉(zhuǎn)眼之間覆滅了。
井上穿衣愣在了原地,連槍都忘了掏。
“三爺!我的親人吶!你可算來了,老八差點兒就被這幫狗娘養(yǎng)的給害了?!?p> 齊鐵嘴的眼淚說來就來,就差抱著彭湃的大腿了。
“你!你是什么人?敢殺皇軍,大大滴壞了!”
井上穿衣驚駭之后,就是憤怒。他要把怒火發(fā)泄出來,將彭湃燒死。
“為什么抓老八?”
彭湃之所以留下井上穿衣的命,就是想挖一挖日軍的情報。
根據(jù)彭湃和張啟山的計劃,這幾天已經(jīng)掃了長沙城治下的日軍據(jù)點兒。
現(xiàn)在城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日軍了。眼前的這人肯定是隱藏在城外的日軍。
“八嘎!去死!”
井上穿衣雖然只是個小隊長,但曾經(jīng)在道館進修,是個劍道高手。高手的眼里,那都是渣渣。他以為彭湃能夠干掉他十五個手下,全憑槍法好。
而如今澎湃的槍里,顧及也沒有子彈了。
井上穿衣大叫一聲,沖向彭湃。
在彭湃的眼里,井上穿衣幾段的劍道,幾段的拳道,都和嬰幼兒的胡亂掄拳沒什么區(qū)別。
“小孩子犯錯就得打!打了小的,放回家去哭,就能把大的引來。”
彭湃自言自語,大日人想要釣魚,那就來一場垂釣吧!誰是魚餌,誰是魚,釣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井上穿衣的拳頭直奔彭湃的面門,拳頭還沒碰到彭湃的鼻尖,就被彭湃遏制。
“小鬼子,知道什么是神州武術(shù)嗎?神州有一種功夫,叫做分筋錯骨手!”
彭湃淺淺一笑,他的笑容溫柔且溫暖,但在井上穿衣的眼里卻是邪惡冰冷的獰笑。
“嘎嘣!”
彭湃哪里懂得什么分筋錯骨手,而且憑著自己超越常人的力量,生生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
“額啊!??!啊啊!”
井上穿衣慘叫,這種疼痛讓他大汗淋漓,精神異常清醒,想要暈過去都做不到。
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接著就是五根手指。就像捏碎五根冰溜子一樣,“嘎嘣兒”一聲,疼痛一遍一遍刺激著井上穿衣的神經(jīng)。
彭湃將恐懼植入到井上穿衣的意識里,當它生根發(fā)芽之后,就停止了對他的摧殘。
“老八,你是回家還是去回靠山?”
齊鐵嘴被嚇得不輕,又是在生死邊緣上走了一圈兒,還好小命兒還在。
“回家!回家,堅決回家!我得回去好好吃一頓排骨,壓壓驚!這該死的小鬼子竟然來綁架我?這是什么行為?太不把我們九門放在眼里了。把您這九門提督置于何地???”
齊鐵嘴憤憤不平的指責日軍的強盜行為。
“我這個九門提督,不是來救你了嘛?是該好好壓壓驚,正好我也沒吃飯,去你家里吃點兒。”
彭湃拍拍齊鐵嘴的肩膀,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個口哨。彭湃的坐騎小母驢兒聽到澎湃的哨聲,“唏律”一聲,從遠處樹林里跑了出來。
“唉?三爺,它……它怎么……”齊鐵嘴驚訝的很。
小母驢兒才跟了彭湃一天不到,齊鐵嘴就有些認不得它了。因為小母驢的變化實在太大,毛發(fā)都光亮了一個新高度。那雙眼中的靈性,不可同日而語。
“別驚訝了,走吧!”
二人上了驢,噠噠噠的踏著石子路漸行漸遠。
井上穿衣從地上爬起來啊,帶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十五個弟兄都死了,他自己也被人給廢了。在疼痛的刺激下,井上穿衣恨意滿滿。在他的眼里,神州人都該死,這個捏碎他手骨的神州人更加該死。
他要馬上回去,向上官匯報情況,派兵,一定要派兵殺死那個可惡的神州人!要為死去的同胞報仇,要為自己逝去的右手報仇。特喵的,再也不能用親愛的右手打飛機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