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雇傭黑背老六
彭湃和尹老板見了一面,談到了和尹新月的婚事。
尹老板對澎湃的感覺還算不錯,認(rèn)為這樁婚事能行,只是他的女兒性格活潑不好管束,很多時候尹老板的話都是不聽的。
“賢侄稍等,我讓人把新月叫來,咱們一起談?wù)??!?p> 尹老板命人去請尹新月,但回來的人說尹小姐留書出走了。
“這孩子,賢侄你看,玩心太大了。竟然還離家出走了,真是不讓我這個老人家省心。”
尹天弘有心讓彭湃管束下尹新月,畢竟相夫教子還是女人該遵守的。
“伯父既然如此說,不如將新月托付給小侄。侄兒定然好好照顧她,不會讓她吃了虧的。”
彭湃自然之道尹新月去了哪里,他自然是要跟過去的。得到尹天弘的首肯,半期事兒來將會方便很多。
“賢侄去吧,早日把新月帶回來?!币旌腴]上眼養(yǎng)神,他膝下無子,百年之后要么將新月飯店交給女婿,要么交給大哥的兒子。
待澎湃離開,尹天弘靠在沙發(fā)上輕聲自語道,:“彭家小子也沒有傳言中的差勁,希望你能夠令我滿意?!?p> 彭湃趕在火車開之前上了火車,車上人多,想要找到尹新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彭湃想起,電視劇里尹新月和張啟山感情升溫的一個重要關(guān)節(jié)就是英雄救美。彭三鞭作死的綁架了尹新月,還要強暴尹新月,逼得張啟山不得不出手。最后不僅僅讓張啟山和尹新月產(chǎn)生了羈絆,還把小命給丟了。
以彭湃現(xiàn)在的實力,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張啟山,只要彭湃不作死去綁架和強暴尹新月,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嚴(yán)重后果。
火車一路行到長沙,彭湃已經(jīng)找到了尹新月的蹤跡,卻沒有上前打擾。
初到長沙,彭湃找了一家客棧住宿。
“不出所料,尹新月應(yīng)該去了張啟山的家里吧。”
彭湃躺在客棧的床上休息,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其實尹新月這個女人也沒什么好的,喜歡帥哥的大花瓶罷了。彭湃看中了尹家的家世地位,尤其是在未來發(fā)揮出強大能量。
就算沒有尹家,以彭湃對未來的了解,發(fā)展出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勢力也不是難事。
第二天,彭湃就上街去了。這個年代的長沙,是九門割據(jù)的戰(zhàn)場。不要以為九門是一個組織,就是和平相處的。他們相互之間也會有爭斗,只要有利益就會有沖突。
“黑背老六在哪兒呢?”
彭湃想到一個人,那個叫黑背老六的,他想收為己用。
人都是有價的,只要足夠多的錢,就會有人為你賣命。
彭湃在最熱鬧的街上有了一圈兒,并沒有找到看起來像黑背老六的人。
“唉,你知道誰是黑背老六嗎?”
彭湃翻了,隨手拉過一個人來就問。
“不,不知道!”
那人被彭湃猛地拉過來,腦子就懵了,連忙搖頭說道。
“滾!”
彭湃一把將人推開,隨后依法炮制,在大街上隨手拉人詢問。
半個時辰后,彭湃在一家面館里吃面。
一個背刀的乞丐突兀的坐在了彭湃旁邊。
“嗯?你知道我要來?特意點了兩碗面?”
黑背老六皺眉道。
“吃吧,沒毒!”
彭湃頭也不抬的道。
“毒?我會怕那東西?在我眼里,生死早就已經(jīng)不看重了?!?p> 黑背老六坦然的道。拿起筷子很自然的吃起了面。
“我找了你半天沒找到,就只能讓你來找我了。長沙這地兒早就被三教九流瓜分干凈了,人有人道鼠有鼠道。從我在找你的時候,恐怕就有人注意我了。”
彭湃吃完了面,才開始說道。
“你找我做什么?”
黑背老六是一個刀客,一個活在刀的世界里的人。他不需要腦子,因為他的刀足夠快,比腦子快。
“我想收買你,讓你為我做事?!?p> 彭湃將話說的很直接,與沒有腦子的刀客說話,沒必要繞彎子。
“不可能!”
黑背老六直接拒絕道。
“啪!”
彭湃直接掏出一根金條,拍在桌子上。
“你的!以后每個月給你一根,你為我做事。放心,喪盡天良的事兒我不需要你做。我只是想做一番大事情,需要你這樣有力的幫手而已?!?p> 彭湃這根金條的份量不小,黑背老六其實有點心動了。
“每個月都有?”
黑背老六一直活著隨性而為的日子,有錢就花,沒錢就下墓摸一點兒,然后繼續(xù)花。
“對,每個月都有。如果有重大表現(xiàn)還會有額外獎勵。干不干一句話的事兒,說吧!”
彭湃很自信,即使黑背老六拒絕了,他也有信心把人留住。
“好,我答應(yīng)了?!?p> 黑背老六將金條裝起來,繼續(xù)吃面。
彭湃淡淡一笑,道:“吃完了帶我去一趟二月紅的府上?!?p> “去找二爺?做什么?”
黑背老六與九門的人很少接觸,幾乎是互不打擾的狀態(tài)。
“誰找他?我要找的是他老婆?!?p> 彭湃嘴角掛著詭異莫測的笑容。
“有意思!現(xiàn)在就去嗎?”
黑背老六眼中精芒閃爍,感覺會有一場好戲可看了。
“走吧!”
彭湃丟下一個銀元付了面錢。
紅府在長沙是名氣很大的,很多達官貴人家小姐太太都很喜歡聽二月紅唱戲,嘗有人來紅府求見。
二月紅家的規(guī)矩,輕易不會見那些人的。但總有些不死心,偏偏就堵在門口,只為一個等機會。
黑背老六沒有享受的命,不坐車不坐轎,就喜歡兩條腿兒走著。彭湃也沒那么矯情,兩人就走了一路。
到了紅府,黑背老六上前去敲門。
“唉唉唉,你們是誰家的?懂不懂規(guī)矩?邊兒去等著!”
一個早就在紅府等了半個月的家伙,看不慣黑背老六直接敲門的做派,呵斥道。
黑背老六自然不會聽別人的,自顧自的敲門。
“還敲?找死是不是?”
那人見黑背老六果真敲了門,一股火氣就起來了,沖上去照著黑背老六的后背就是一拳。
黑背老六頭也不回,身子往右側(cè)平移一步。那人的拳頭就從黑背老六的耳邊擦了過去。
黑背老六左手成肘,往后一頂,擊在對方心口上。若不是只用了一分力,怕這一下就打碎了他的心臟。
那人被黑背老六一個頂肘打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誰敲門呢?”
紅府大門打開,一個精瘦的小伙子出來。
“六爺?您怎么來了?”
陳皮看到是黑背老六,皺了皺眉毛。他不是討厭或者不喜歡黑背老六。而是聽了太多黑背老六的傳說,太顧忌了。
黑背老六功夫極深,傳說是九門中最能打的一個。心狠手辣,不喜歡與人溝通,是九門中人人避而不及的存在。
“二爺在家嗎?”
黑背老六自然不可能真的如同彭湃說的那樣找丫頭,怕是要被二月紅打的。
“在!進來吧?!?p> 陳皮知道,九門中關(guān)系復(fù)雜,六爺少與人交往,但對二月紅還算好多。
黑背老六沒有直接進門,而是轉(zhuǎn)頭向彭湃點了點頭。
彭湃便走了過去。
“你是誰?”
陳皮很詫異黑背老六的行為,不是傳說黑背老六孤僻不合群的嗎?這又是什么情況?
“我是二月紅的朋友,我叫彭湃?!?p> 彭湃微笑道。
陳皮也不在意,直接讓二人一起進去。不管是誰,進了紅府都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敢在紅府撒野的,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