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于仙人,修仙,蘇健是真的有發(fā)言權。
從他所認識到的仙人,那都是高風亮節(jié),猶如白蓮花一般,沾染不得一絲污垢。
畢竟當初的他,僅僅就是“童言無忌”了一嘴巴,那仙人寧愿斷絕傳承都不收他。
在看看這個組織的仙人,都鉆錢眼里了。
“不是,你真就沒有考慮過這個東西真是什么傳銷組織嗎?哪有修仙的組織還問人要錢的?”
見蘇健也懷疑組織的真實性,馮珍珍不樂意了,連忙說著這個組織已經(jīng)成立了幾十年,很多達官貴人都是組織成員什么的。
見她這么執(zhí)迷不悟,蘇健也是佩服這個組織的忽悠水平,揮手阻止了馮珍珍的長篇大論。
感覺難辦的蘇健,心想不行就去這個傳銷組織看看,抓到組織高層后在把這事給蔣英說。
這樣也不顯得他們倆尷尬,順便還能刷一波蔣英好感。
畢竟他這幾天除了研究透視之術外,還研究了幾個別的功法,對付普通人,應該不成問題。
想到這,蘇健抬頭問起馮珍珍:“你的氣門不是打開了嗎?什么時候貯存靈氣?。磕懿荒軒胰ヒ娮R見識,我也有點想入天道盟。”
看到蘇健非常有興趣的樣子,馮珍珍一副碰到知己的樣子,眉開眼笑的說道。
“昨天在咖啡廳被男朋友攔著了,所以沒有貯存,今天我們約的在這里見面,然后去貯存靈氣的地方,等會天道盟的人就來了,我跟他們說一下,帶你一起?!?p> 聽到人馬上就會過來,蘇健“面露喜色”的點頭道。
“如果這個是真的,那我一定要加入天道盟,畢竟修仙是我的夢想?”
因為天道盟的事,馮珍珍對蘇健的態(tài)度親近了不少,畢竟馬上就是自己人了。
然后倆人就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蘇健也借機套取這個傳銷組織的情報。
聊到?jīng)]啥可聊的后,蘇健索性拿出了手機,要加馮珍珍好友。
加好友的主要原因,是他讓馮珍珍受到了驚嚇,等下還要去搗毀她的傳銷窩點,心里感覺著挺愧疚的。
感到過意不去的蘇健,在加了好友后給她轉了三百塊錢。
剛加上好友,就看到蘇健給自己轉錢,馮珍珍驚訝的問起蘇健。
“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而蘇健也將自己給她造成驚嚇的意思說了出來,說這幾百塊前算是之前的賠禮。
興許是馮珍珍因為靈氣貯存的事,特別的需要錢,稍微推辭一下后也就把錢給收下了。
馮珍珍剛收完錢,外面就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尤其是蘇健,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個天道盟的人,是什么成色的傳銷團伙。
可當蘇健一臉微笑的將門打開時,就看到門外站著兩個莊嚴肅穆的警察。
看到門外的警察,蘇健扭頭和馮珍珍對了對眼,確認都不是對方報的警后,他疑惑的問道。
“你好……有什么事?”
放眼望去,除了門口的兩個警察外,還有不少警察在挨個敲門。
見蘇健疑惑,吳隊長露出了春風般的微笑。
向兩人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后,他開口道。
“抱歉打擾了,我們接到熱心市民的舉報,說這個賓館有人在進行賣xxx(和諧詞,你們應該都懂)”
“所以我們過來檢查一下是否屬實,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p> 聽到他們是掃h(和諧字)的警察,蘇健和馮珍珍都放下心來,將各自的身份證都交給了他。
看到蘇健頂著一副熊貓眼,馮珍珍臉腫成了一個球,吳隊長忍俊不禁的笑道:“玩的還挺花?!?p> 蘇健:“???”
馮珍珍:“???”
檢查了證件后,吳隊長突然對蘇健問道:“你屋里的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聽到警察突然提問,蘇健心里咯噔一聲。
這是懷疑他倆的關系不正常啊,居然問我她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額~~我剛才摔了一下,腦袋還暈乎乎的?!?p> 扶著額頭,佯裝精神不好的蘇健沖馮珍珍擺手,示意她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可這種場面對于吳隊長來說,見的可就太多了。
他立即伸手,阻止馮珍珍說話,然后問馮珍珍,蘇健叫什么名字。
馮珍珍也答不上來,畢竟他倆剛才一直在討論天道盟的事,都沒來得及問對方名字,加好友時上面顯示的也是昵稱。
看到這倆人一臉懵逼的樣,吳隊長呵呵冷笑:“沒想到還真有大白天干這事的,怎么著,你是想錯開高峰期不成?”
看到吳隊長將手摸向腰間的手銬,蘇健急忙大喊道。
“不是,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和她真不是那種關系。”
周圍的警察還在挨家挨戶的敲門查身份證,掃H一時半會也不會結束,吳隊長也不著急把他們帶下去。
他就站在門口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問道:“那你說說你們倆是啥關系。”
見警察給自己解釋的幾會,蘇健調整好心里姿態(tài)后,以一副小男生的樣子,訴說著他和馮珍珍的認識過程。
“其實我倆是剛才在酒吧認識的,聊的挺嗨,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想著來這里深入交流一下,約x(和諧字)你們不抓吧?”
聽到蘇健所說的認識過程,馮珍珍直翻白眼,有心想說不是這樣的,但為了不去警局里,她只能不言語。
但吳隊長嗤笑了一聲,嘲諷的說道:“約x是道德問題,我們不管。但現(xiàn)在是白天~大中午~酒吧門都沒開呢,你們是在夢里的酒吧認識的?”
沒去過酒吧的蘇健哪知道酒吧都是晚上開門,見被人拆穿,他慌忙解釋起來。
“不是不是,警察同志我記錯了,那是前幾天的女的,不是她。”
但吳隊長聽到蘇健的解釋,笑容更微妙了。
“哦~前幾天還整過,你這頻率挺高的啊,怪不得你黑眼圈這么重,你繼續(xù)說,我這有錄音?!?p> 說罷吳隊長用手敲了敲胸前的口袋,上面果然有一個錄像設備,一直在閃著光,顯然已經(jīng)把剛才的事情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