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涉及到她的知識盲區(qū),不過兩年之后機甲就會重新投入使用。
對于這方面她還是頗有些研究的,而且她提早了半年的時間把墨伊人找出來了,說不定可以將機甲重新面世的時間提前……
現(xiàn)在材料她都有,只缺了最后一樣,也是最關鍵的一樣,現(xiàn)在她只求一切都不要再生出什么變故了。
但緊接著,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前世她也因為聽說墨伊人的消息到域港基地來找過他。
但那時候已經是三年之后了,域港基地早就已經搬遷到其他地方。
當時她也不在意旁的事,并不了解域港基地是什么時候,又是因為什么才搬遷。
原本她以為是因為桑園,可見到樹……師傅之后她又不這么覺得了,那個只喜歡喝酒的樹老頭,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做出這種事的。
而且照它那種架勢,怕是當時的域港基地給點酒都能把妖給收買了。
不過人……和樹都不可貌相,她那個樹妖師傅也絕對不像它表現(xiàn)出來的。
這一切到像是有規(guī)劃一樣,她拿到那些符陣都太順利了。
但也不排除那些東西其實就是些不重要的東西,沒看到無論那只神獸,都多少會一點嗎?
從某個角度上說,唐生筱真象了。
樹妖給她的,不過是基礎入門篇,最多就摻雜了幾篇低級符道和陣道,和從唐生筱記憶力‘看’到的幾篇中級,混在一起給唐生筱,反正她也看不出來,還白從她那騙來一堆酒。
樹妖是早就打定主意,等唐生筱下次去,就再給她幾篇,順便讓她‘孝敬’它點酒。
樹妖的小算盤打的是叮當響,卻不知道,唐生筱把東西騙到手了,因著前世桑園的惡名,她壓根就沒想過再回去。
直到樹妖耐不住肚子里的酒蟲,甩著樹根纏起來的兩條腿,來到最近的域港基地……
墨伊人沒注意到唐生筱的走神,但也知道這個光腦在末世里的重要性,只能念念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還不忘叮囑她:“別忘了?!?p> 唐生筱隨意的點頭。
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中午,盡管晚上的時候基地門也持續(xù)開著,不斷有人進去,但耐不住人多。
一晚上也風波不斷,在他們前面后面出現(xiàn)了三波喪尸襲擊,都是人類受傷,然后被感染,因為隱而不報差點引發(fā)大亂。
三波尸變有兩波等級不算高,被周圍等著進城的人解決,但是發(fā)生在他們前面的那波,鬧得很大。
當時唐生筱還沒有完全睡著,她的警覺心也不允許她在人這么多的密閉空間里睡著。
而且墨伊人嫌棄車里熱,當時她那邊是開了窗的,外面嘈雜的聲音一瞬間傳來。
她對面的陸酒應聲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睛,瞳孔顏色有些淺,但眼神清明,明顯是沒有睡著。
“發(fā)什么了?”車廂里的月光石沒有被罩住,還很明亮,他也沒有說出聲,因為其他人都還睡著。
……這一堆人,都因為各種原因沒有真正經歷過末世的黑暗,所以睡的很熟。
唐生筱側耳聽片刻:“前面有人變成喪尸了,好像還是在基地門口?!?p> 陸酒詢問道:“去看看?”
他沒忘唐生筱說要給墨伊人弄東西的話,現(xiàn)在外面亂著,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唐生筱也有這個想法,于是一拍即合,兩人也沒驚動其他人,都從唐生筱那側的窗戶翻了出去。
唐弦眉心皺了皺,但是沒睜開眼睛。
為了趕上最混亂的時間,他們加快腳步向前走。
路上也都聽清楚,原來是一輛四輪驅動的車子里面的十幾個人全部尸變,輪到他們進基地了卻沒有動。
有人去催了,基地方就派人把門撬開,結果一車的喪尸全部涌了出來,其中還有幾個3S的,當場就咬死了幾個。
在最初的那場何黑霧之后被咬或者其他途徑感染的,都會擁有被感染之前的實力。
那幾只3S喪尸比一般的一級喪尸強多了……
唐生筱明白,這是因為在之前他們就是3S,被黑霧加強又把異能升級到一級,所以才會強到離譜。
這么一會的功夫,除了那幾只3S喪尸,其他的已經被基地方和其他人聯(lián)手擊斃,只有那幾只還在不停的竄。
現(xiàn)場人太多又亂,那幾只速度快的只剩下黑影,這種速度明顯不是那些唯一能用的古老制式武器能打中的,一個不小心還會打到人。
唐生筱和陸酒對視一眼,然后默契的聯(lián)手對上一只,兩方接觸的一瞬,那只喪尸就已經被尸首分家。
唐生筱迅速判斷出來:“我能對付?!?p> 陸酒點頭,和她分別迎上不同的喪尸。
陸酒還是干脆利落的解決,唐生筱稍微多花了一點時間,但速度還是很快。
有了他們兩個的加入,隊伍里剩下的3S也反應過來,只是喪尸已經被清理完畢,唐生筱順手擼了幾只喪尸手腕上的末世光腦,然后深藏功與名的退進人群。
陸酒也幾乎是同樣的動作,兩人對視一眼,到了車前才回合起來。
“給。”陸酒擼了三個,都是他殺的喪尸上的。
唐生筱接了過來,眉眼帶笑:“謝謝。”她只殺了一個,但她趁亂擼了地上躺著的喪尸的,所以有五個。
“應該夠了吧?”她顛著手里的八塊光腦。
車里太悶,唐生筱沒想著進去,陸酒也沒有進去的打算,他們就站在車外,吹著晚風。
在他們的不遠處就是其他排著隊等進基地的人,剛剛發(fā)生了事,現(xiàn)在都沒睡,就怕自己在睡夢里被喪尸抓了喉嚨。
藍星現(xiàn)在的高溫并不是因為太陽星,所以就算是晚上,溫度也沒有半點下降,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有著不太明顯的升高。
但只是短時間內的,就像從早上到現(xiàn)在,溫度起碼都高了六七度的樣子。
陸酒道:“現(xiàn)在的溫度是不是有點反常?”
“確實?!碧粕泓c頭,但感觸也不深,以后才叫真正的‘反常’。
那就像一個喜怒無常的怪人,上一秒還在笑嘻嘻,風和日麗,下一秒不是熱死就是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