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震驚呼韓邪,匈奴大巫竟然是叛徒?
蕭望之對匈奴右賢王烏候逐道:“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性,你我二人,各自藏匿國寶。隨后,讓國師尋找貴國的國寶,讓大巫尋找我國的國寶。”
烏候逐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這樣確實能夠保證公平。
座鹿來到唐格身前,惡狠狠道:“你我二人皆屏蔽神識,以免作弊!”
他內(nèi)心暗自得意:“我可是可以靠鼻子聞出來寶物的!”
唐格沒有注意道座鹿的小動作,只是笑了笑。
“屏蔽神識又何妨。”
反正他尋找寶物,是靠金蟾寶儀。
只要在金蟾寶儀探查范圍內(nèi)的寶物,絕對無處遁形。
蕭望之與烏候逐各自走出比賽場地,直到一個時辰后,兩人才再次回到場地。
二人皆是報告說:“寶物已經(jīng)藏好,比賽可以開始了。”
座鹿這次沒有驕作,直接化成一陣風(fēng)率先飛出了比賽場地。
唐格則是緊跟其后,按著金蟾寶儀指示的方向,尋找起寶物來。
唐格暗自發(fā)笑:“我先去尋找七寶琉璃塔,將其扔出上林,看你怎么尋找?!?p> 說干就干。
唐格雖然飛行速度慢。
奈何有導(dǎo)航啊!
他早已經(jīng)在金蟾寶儀上看到,七寶琉璃塔里楊柳宮沒有多遠(yuǎn)。
果不其然,到地方之后。
在一處楊柳下面,發(fā)現(xiàn)了琉璃塔的蹤跡。
唐格拿出七寶琉璃塔,上下打量的一番。
稱贊道:“不愧是神器,做工還行?!?p> 不過唐格已經(jīng)獲得了好幾件后天靈寶,對神器什么的著實不感冒。
他運用仙力,奮力一甩。
七寶琉璃塔,直接飛起。
不知道飄向了千里之外的哪個地方。
【叮,系統(tǒng)檢測到氣運之物‘七寶琉璃塔’。攜帶在身邊,可以增加簽到獎勵。】
唐格:“……”
“凸(艸皿艸)!”
“怎么不早說!”
仍都扔出去了,現(xiàn)在撿回來是不可能了。
唐格記住自己扔的大致方向,以后有時間再找吧。
氣運之物,看起來挺牛逼的樣子。
另一邊,正在路上的座鹿正用力嗅探著寶物的下落。
他口中法咒不斷:“天地?zé)o極,千里追蹤!”
然而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奇了怪,剛剛還能尋找到七寶琉璃塔的大致下落,現(xiàn)在怎么沒有了?”
“天地?zé)o極,千里追蹤!”
座鹿又施加了一遍法咒。
……
另一邊的唐格。
早就找到了藏在一個山洞當(dāng)中的神器月寒刀。
唐格摸了摸自己蹭亮的光頭,暗自發(fā)笑:“這個匈奴右賢王藏東西,真是沒有一點技術(shù)含量?!?p> 這個山洞,不就是上一場比賽,虎妖藏匿的山洞嘛!
離比賽場地很近。
“他大概以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就是在身邊吧?”唐格輕嘲道。
“這第二場比賽太沒有意思了?!碧聘耠p手背在后面,步行朝比賽場地走去。
反正七寶琉璃塔,已經(jīng)不在上林苑。
無論座鹿如何尋找,都是尋找不到的。
唐格優(yōu)哉游哉回到比賽場地。
眾人皆是驚異了。
“這才比賽多長時間,恐怕還沒有半個時辰吧?”
觀看比賽的一眾官員議論紛紛。
“是呀,國師和匈奴右賢王,單單是藏匿國寶,都用了一個時辰,這個唐格,竟然半個時辰就找到了寶物?!?p> 匈奴右賢王更是一臉不可思議:“漢朝國師,你找到寶物了?”
唐格將手中的月寒刀扔給右賢王,笑道:“看是不是這一個?!?p> 匈奴右賢王接過神器月寒刀之后,驚訝無比。
“這……這確實是神器月寒刀!”
呼韓邪單于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
心中暗痛不已!
大巫莫不是漢朝派來的間諜,來坑我匈奴的?
呼韓邪一個激靈,好似想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巫兩次比賽前,都信誓旦旦!卻輸?shù)臒o比徹底!”
“而我和大巫認(rèn)識不到數(shù)月,很有可能是漢國派來的間諜!”
“噗!”想到這里,呼韓邪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這次他可被坑慘了!
神器倒是其次!
不僅沒有得到河套平原,而且賭輸了二十萬匹良馬!
二十萬匹!
他匈奴這次可要大出血了!
呼韓邪一陣肉疼,當(dāng)初怎么就和大漢打賭了呢!
他祖宗幾代,也沒有輸過這么大的賭注!
忽然。
想到祖宗二字。
呼韓邪心情陡然好了許多。
“老子的祖宗什么時候講過信用?只要我不講信用,那就不能說輸!”
呼韓邪如醍醐灌頂一般,明白了過來。
“我大匈奴什么時候講過信用!二十萬匹馬,絕對不能給。”
“哈哈哈!”呼韓邪大笑了出來。
心里是這樣想,但嘴上卻不能這樣說。
最起碼得出使回去之后,才能毀約啊!
“大漢不愧是人才輩出,我佩服!我匈奴愿和漢朝簽訂永世之好!”
漢元帝笑道:“大單于能有這份心,朕甚是欣慰。來干一杯!”
匈奴右賢王烏候逐捧著手中的月寒刀,看看呼韓邪又看看唐格。
一時間不知道是給唐格,還是收回來。
這可是匈奴的國寶?。?p> 若是給了唐格,那豈不是在羞辱匈奴?
可若是不給,又不符合國禮,那樣匈奴受的羞恥會更大。
唐格也不容烏候逐思索,運用仙力一招手。
月寒刀直接飛到了唐格手中。
“怎么,匈奴還想不給么?”唐格面無表情說。
烏候逐汗顏,這位大漢國師太強(qiáng)了些吧?
倒是呼韓邪看得清,人在大漢,總不能叫囂著反悔。
“右賢王,本單于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神器就送給大漢國師吧!”
呼韓邪心如刀割,嘴上卻是說著大方的話。
“是,大單于?!?p> 刀都在唐格手上了,他還能說什么。
沒過多久,鎩羽而歸的匈奴大巫座鹿回來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剛開始有察覺。
但最后卻找不到呢?
見唐格已經(jīng)回來,座鹿黑著個臉,八成又是這家伙贏了!
看到座鹿回來,呼韓邪的臉更黑。
在他的心中,這個匈奴大巫已經(jīng)是大漢的細(xì)作。
沒等座鹿開口。
呼韓邪唰的一下站起身,臉色一沉:“座鹿!你還敢回來?匈奴不需要你這樣的叛徒!從今天起,你不準(zhǔn)再踏入匈奴國境線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