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男人好難
聽到聲音,仁壽郎就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他上前將院門打開,便瞧門口站著一個臉頰兩側涂抹有標志性油彩的女人。
犬冢一族,是木葉專門飼養(yǎng)忍犬的技術流。
這個家族就不用過多介紹了,未來十二小強之一的犬冢牙也是其一。
“是你啊…”
客人上門,仁壽郎熱情的笑道,并側開半個身子,示意對方進來,“聽說你們小隊去了湯之國執(zhí)行任務,怎么樣?”
望著仁壽郎近在咫尺的面容,女人忽然臉蛋一紅,眼神閃躲,不太敢直視仁壽郎的眼睛,低著頭,有些害羞道:“嗯…已經(jīng)完成了,不是什么太危險的任務?!?p> “你沒事就好?!?p> 仁壽郎伸著手,“進來說吧。”
“不…不用了…我最近新學著做了一些糕點…給…給你帶過來嘗嘗?!比WφZ氣有些結巴,將手上拎著的一個食盒放下,便慌忙跑走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p> “好。”
仁壽郎愣在原地,稍許目送犬冢爪遠去,才將食盒拿起。
盒蓋掀開,一股淡淡的清香散發(fā)出來,一盤盤餐碟上擺有精致的小點心…色香味俱全,看得出來是主人花過心思特意制作的。
犬冢爪與他和波風水門,算是忍校的同批生。
但不是一屆。
也就是后面犬冢牙的母親!
在學校時,她性格是個大姐大,很霸道…當時仁壽郎也是典型的壞小子,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來家里做過幾次客后,她和仁壽郎的關系就十分微妙了起來,一向脾氣很粗獷的犬冢爪,一撞上仁壽郎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恢復了小女兒家家的模樣。
話說,他們這一批女學生,似乎沒幾個正兒八經(jīng)的女人樣,看漩渦玖辛奈就知道了。
在忍校時,仁壽郎給人的印象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那時候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從敢于挑戰(zhàn)波風水門,又欺負玖辛奈便能看得出來了。
后來長大,一直停滯在下忍,這些年過來,也徹底磨掉了他的銳氣。
“唉?!?p> 仁壽郎捧著食客一陣唏噓,兩世為人,對方喜歡自己,他怎會看不出來?
他一個平民出身的下忍,如果與犬冢爪走到一起,也算是攀高枝兒了,有很大的概率還要入贅…人家再不濟也是村子有名望的家族,他呢?
老哥一個。
仁壽郎自己倒沒什么感覺,不過真要和犬冢爪喜結連理,那豈不是扼殺掉了未來十二小強之一的犬冢牙?
“沒準我倆生個兒子,也可以起名叫犬冢牙…”
仁壽郎呵呵一笑,開著玩笑。
隨后,就要將院門重新關上。
“仁壽郎!”
忽然,這時有一道身影急急忙忙,氣喘吁吁的飛奔到近處,口干舌燥的停了下來。
仁壽郎見狀,眼皮突兀一跳。
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又是一個女人。
對方喘息片刻,抬起頭,眼神中帶著殺氣,盯著就要閉合的一條門縫后,站著的發(fā)小。
“吉乃…哈哈哈哈哈…你也回來了啊?!?p> 仁壽郎尷尬的咳嗽著,又重新將門敞開。
吉乃,鹿丸的母親,并非奈良一族的成員,和仁壽郎一樣都是平民。
前世,他還以為吉乃也是奈良一族的人。
不曉得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偏差。
村子里各個家族的傳統(tǒng)和規(guī)矩都不同,吉乃嫁給鹿久后,的確會隨男方的姓氏,并有可能上了族譜。
其他的,他就不是太了解了。
“嗯?”
吉乃眼神敏銳的瞧見了仁壽郎手上拎著的東西,表情一冷,“我剛剛在來的路上,撞見了犬冢爪,我就知道她不老實,肯定要來找你!果不其然…”
“……”
仁壽郎嘴角抽搐。
和犬冢爪不同,前者霸道的性格是外放的那種,在面對他時,會收斂起來…而眼前的吉乃,不光強勢,更有暴力傾向,占有欲也很驚人。
連仁壽郎自己都搞不懂,為什么這兩個女人會看上他…從在忍校時,就是這樣…在忍校時,他比較會博人眼球,喜歡強出頭,吸引一些異性的注意力,還在情理之中。
但畢業(yè)后,他就淪為邊緣人物了…雖然長相也算可以,但同輩中,并非最出色的。
再加上,也沒什么前途可言,怎么看都不是女生們的首選啊。
“犬冢爪能有什么廚藝,她就是一個男人婆…做的東西,不用看我都知道多難吃!奉勸你一句,避免食物中毒,還是將那東西找個沒人的地兒扔了吧!”吉乃走了過來,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跨進院子,直接進了屋。
先是很有禮節(jié)的朝仁壽郎母親的遺照跪地問好后,才將一件嶄新的衣服放到桌上。
“這是我特意給你做得衣服,你試一下,看看合不合身。”吉乃叮囑道,也不等仁壽郎招呼,起身走到一旁,將圍裙系在腰間,開始打掃著,一邊忙乎,還一邊訓斥道:“你看你,自從阿姨去世后,你就一天不如一天…房間這么亂,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一個人生活,也要有樣子才行?!?p> “呃…”
仁壽郎站在屋門處,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頭有些大。
瞅著母親生前的相片,那一張溫柔的笑臉,仁壽郎感覺自己有一種被陷害的錯覺。
母親在世時,犬冢爪和吉乃都曾來家里做客過,也是僅有的兩名女孩子。
而且,當時老媽就對兩人十分喜歡…平日里,在街上撞見也會給她們買些小零食或玩具什么的。
能不能說,這一切都在老媽的計劃之中?!
仁壽郎細思極恐。
“哼,別看你一個大男人,生活上還是少不了女人?!卑雮€鐘頭后,仁壽郎的家里煥然一新,連地板都被擦的锃亮。
吉乃有些傲嬌的說道。
其實一直以來,仁壽郎顧家這一方面還是有一手的,只是這些天因為鉆研忍術,根本沒時間收拾而已。
“看起來還不錯…”
見仁壽郎乖乖穿上了自己給做的新衣服,吉乃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行了,你先休息吧,有時間我會再來…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戰(zhàn)備后勤雖然沒有警衛(wèi)班的職務好,但在戰(zhàn)斗中,也有不小的作用,不要氣餒,拿出你在學校時的樣子來,我和阿姨都相信你!”
拍了拍手,似乎已經(jīng)成了這個家女主人的吉乃,穿上鞋,準備離開。
臨走前還不忘給仁壽郎打氣加油。
“水門說你在之前的一次任務里,表現(xiàn)十分英勇,連火影大人都贊不絕口!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還有…那個犬冢爪配不上你,你倆沒戲…”
“呃…”
仁壽郎。
“走了?!?p> 話落,吉乃瀟灑而得意的出了院門。
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
“臭吉乃,我就知道你會來找仁壽郎!該死,你不要再纏著仁壽郎了!我勸你離他遠一點,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模樣,還想和我搶男人?!”
“呵…我在很小的時候,玩過家家,就已經(jīng)是仁壽郎的未婚妻了,我第一次上門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連阿姨都說我和仁壽郎十分般配!可惜的是,阿姨不在,如果阿姨還在世,沒準你還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
“怎么樣?想打架嗎???!”
“好啊,來啊!一看你,我就不爽!”
“你這個平胸八婆!”
“你一個到處發(fā)情的母犬,還好意思說我?!”
“啊啊啊??!”
聽著外面?zhèn)鱽淼臓巿?zhí)和叫囂,以及彌漫的火藥味。
仁壽郎揉了揉太陽穴。
這就是海王的苦惱嘛…
黑色鍋巴
吉乃這里算是一個小設定,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