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之柔的小鼻子動了動:“早就聞到這家伙身上男人特有的騷臭味了。”
“這樣啊。”亓官明德將飛刀和核子射線槍交到高之柔手中,“那是不是我身上也有味道?”
高之柔把核子射線槍交給董儀,飛刀自己留下,白了亓官明德一眼:“你說呢?不過你的味道還好,除了一些機油的味道,不算太難聞。老關(guān)和胥無身上的味道就不好了,一個血腥味太重,一個荷爾蒙超標,給人感覺都不是很舒服?!?p> 胥無將一只灰獸高舉后重重扔在地上,回頭喊道:“背后說人壞話可不對,我可都聽到了!”
高之柔將高密度金屬線塞到胸前夾好,又將摸出的一顆微型震蕩彈打開保險扔向灰獸最多的方向。震蕩彈轟的一聲爆炸開,將幾只灰獸炸飛。另一顆微型震蕩彈則被她掖到亓官明德掛著手臂的繃帶中。
高之柔似乎慢慢褪去了偽裝:“這不叫背后說人壞話,老娘從來都是正面有話就說。”
胥無聽聞哈哈笑了幾聲。
董儀一棍子將爬過來的一只灰獸擊倒:“高姐姐再檢查一下,我發(fā)現(xiàn)那些灰獸從不攻擊他。”
高之柔又全面檢查了小中大的身體,除了發(fā)現(xiàn)一個小型毒液注射針藏在小中大的嘴里外,又在谷道中找到一個不停閃爍著藍光的短棍狀儀器。
“亓官,你拿著,這東西太惡心了?!?p> 說著高之柔就將短棍同樣塞到亓官明德掛著那只手的繃帶中。
亓官明德當然也覺得惡心,本想拿出來扔掉,但高之柔眼睛一瞪他立刻就老實了下來。
神奇的事發(fā)生了,那些灰獸無視了他從他身邊走過。
短棍確實很惡心,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寫錯了,是淡淡的臭味。但怎么說這也是一件能屏蔽灰獸攻擊的好東西,一時間亓官明德覺得它放在自己這里挺好的。
直到另外兩個敵人怪叫著沖了出來。
第一個敵人背著一柄大刀,腰間別著兩把短刀,雙手還握著一把長刀。另一個敵人則沒有武器,等等,他雙手上似乎各帶著一個指套,指套上還帶著倒刺,锃光瓦亮,看著就覺得很疼。
胥無處于最為突前的位置,大喊一聲就迎了上去。
他錯開任人刃的刀鋒,毫不在意于與余的直拳,正面就是一拳懟了回去。
一股大力從側(cè)面?zhèn)鱽?,胥無登時一個趔趄,但也恰好躲開于與余的拳頭。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關(guān)明輝將他推開。
“小心,指套上可能有毒?!?p> 胥無再看于與余的指套,寒光之中還埋著幾絲紫灰色,果然上了毒。
“我對付拿刀的,你對付用拳的?!?p> 關(guān)明輝順手掄起一只想要咬他的灰獸就和任人刃戰(zhàn)到一起。
胥無也重新迎上于與余。
不就是不能被攻擊到嗎?對他來說很容易。他腳下步子輕快,身體也隨之左右搖擺將于與余的攻擊一一躲開,不時還抓住機會以刺拳反擊。
雖然是刺拳,但胥無的五十多點的力量也不是白給的,不過幾個來回于與余就變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于與余開始心急,但心急之下反而破綻更多,又連續(xù)被胥無攻擊到幾次。他心下一橫,右手將左手摘了下來,一個圓滾滾的炮筒出現(xiàn)在胥無眼中。
“死吧!”
于與余大喊著發(fā)射了炮彈,在他看來胥無肯定已經(jīng)被嚇怕了,他現(xiàn)在一動不動就是這種表現(xiàn)。
但胥無陰沉著臉僅僅是微微側(cè)身就躲開了炮彈。
于與余一驚,剛想要再發(fā)射一枚炮彈??神銦o突然發(fā)力,趁于與余發(fā)呆時整個人向前竄出撞入于與余的懷中。
他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于與余的胸口上,超過50點的力量集中在一點直接將于與余胸口肋骨撞碎倒插入雙肺和心臟之中。
“還以為是個不錯的武道家,對戰(zhàn)中使用這種武器,真弱?!?p> 胥無面無表情的退下于與余雙手上的指套,并掛在自己的手上。
“再檢查一下,董儀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有能屏蔽灰色怪物感知的裝置。就是這個類似于短棍的東西?!?p> 胥無這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明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打完了,一只手提著任人刃的長刀,另一只手里還拿著一個“短棍”。
再看任人刃,額,那團碎肉應(yīng)該就是他吧。
胥無在于與余身上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短棍?!?p> 兩人將找到的“短棍”交給兩名女性玩家使用,自己再次迎上如潮水一般的灰獸。
這次兩人可就不是空手了,胥無有了指套,關(guān)明輝更是有了數(shù)把長短各異的好刀。兩人就像開了無雙,把灰獸群殺了個對穿,之后又殺了回去。
土圭垚從沒覺得這么煎熬。他趴在距離戰(zhàn)團大約200米的一面假墻后,本想等任人刃、于與余和小中大里中外合打亂五名參賽者再突放冷槍,誰曾想幾個精兵強將上來就白給了?
還有那五個參賽者,這實力也強的有些過分了吧?連嬌滴滴的女人都能和灰獸打得有來有去,更不要說那兩個人形坦克。
還好,他們已經(jīng)放松了警惕,后面就是他發(fā)揮的…
“碰?。?!”
董儀將沒有能量的微型核子射線槍扔到一旁,沖著關(guān)明輝喊道:“狙擊手也解決了!”
胥無沖出灰獸的包圍,一拳將土圭垚隱藏的假墻搗碎,找到“短棍”帶在了身上,又簡單檢查了一番拿著一桿槍返回幾人身邊。
董儀接過槍:“又是個白板啊,算了,有武器總比沒有強??上н@一波送裝備的只有四個人,要是有五個人咱們所有人就都不怕這些灰皮怪物了?!?p> 其他三人認同的點了點頭,一同望向還在和灰獸戰(zhàn)斗的關(guān)明輝。
胥無提議:“要不咱們輪流拿這個棍子吧。”
關(guān)明輝卻微微一笑,“不用?!?p> 說著,他抽出一柄短刀,鋒銳的劍意不太情愿的匯聚在刀上,雙臂展開,用力將短刀擲出。
短刀飛出了足足一百多米,正中躲在另一個掩體后面上土王。
再之后他又開無雙一路殺過去填包。
兩分鐘后,關(guān)明輝腰上插著短棍,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人頭走了回來。
“這個人頭怎么了?”董儀問道。
關(guān)明輝將還在冒火花的人頭扔在地上,喊高之柔:“高姐,唱歌吧?!?p> 之前的擴音術(shù)還沒消散,高之柔顯得有點無奈,但其實心中暗喜,開始放聲歌唱。
詭異粗糲的聲音又回蕩起來。
等等,灰獸怎么有些走遠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審問這個人頭。
有看官要問了,一個人頭怎么審?
當然可以審,因為上土王還沒死呢。他一個機器改造度超過90%的改造人只要思維中樞沒有被破壞就死不了。
只是幾個人蹲著將一個半死不死的人頭圍在一起,看上去有點小詭異,如果是火鍋的話可能還正常一些。
“你們…不是…普通的…罪犯…”
上土王只剩一個頭了,但依然記得自己的任務(wù)。
他的任務(wù)當然不只是來殺死這些參賽者。他還有兩個任務(wù),其一就是監(jiān)視土圭垚等處刑隊的隊員,防止他們反噬。其二則是近距離觀察這些超級罪犯,看看其中有沒有可造之材可供人力資源部使用。
一般情況下由于處刑隊過于給力,能看上眼的罪犯不是很多,但今天他覺得自己時來運轉(zhuǎn)了…嗯,除了交流的方式有點不太對其他都還算可以接受。
再說不就是身體嗎?只要大腦沒被破壞他隨時可以換一個身體。
只是他還是感到了一點點的急迫,顱腔內(nèi)自帶的供能供氧系統(tǒng)只能讓他再活十幾分鐘,如果在這段時間內(nèi)他不能說服這五個罪犯,他真的會死。
所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大胸妹要唱這么難聽的歌,也不太明白為什么其他四個人聚得這么近仿佛要拿他的腦袋聚餐一般,他還是決定先開口勸說一波比較好。
“像你們…這樣的…人才…”
“停!”
董儀突然打斷了上土王,她看向關(guān)明輝,見關(guān)明輝沒有意見后才繼續(xù)道:“大腦袋,你要搞明白,你是我們的俘虜,我們問了,你才能說。”
上土王一只眼都爆了,還翹起嘴想著對妹子微笑,“何必呢…我只是…”
BOOM!
好了,現(xiàn)在他真的瞎了。
董儀將插在上土王眼眶中的鐵棍拔出,“現(xiàn)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當…當然…”
上土王開始擔心自己的性命了。
PS:二更來了。
我下定決心準備這周五,也就是后天上架。成績是不想了,開心就好,再說全勤獎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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