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羅峰被抓 斷片
在這七月份的大夏天,太陽懸掛九天之上,炙烤著大地,中午時分更像是熔爐一般,股股熱浪襲來,汗如雨下。
冰冷而昏暗的房間里,空蕩蕩的,一覽無余,冷氣不斷灌下,與外界環(huán)境兩極分明。
羅峰被警員帶進房間,冷熱交替之下,不禁打了個寒顫,就連殘存不多的酒意在這一刻也被盡數(shù)打壓。
“這就是審訊室嗎?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冷氣還開這么大,是要玩心理戰(zhàn)術(shù)嗎?”
羅峰好奇的環(huán)顧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猜測著。
他倒是并不慌亂,就像他給他父親說的那樣,通過了準武者考核,警局便沒有受理他的權(quán)限了。
他并不擔心自己會在這里遇到什么危險,只要他的準武者信息認證成功,基本上也就可以離開了。
這個世界,基地市外,怪獸環(huán)伺,人們失去了廣闊的家園,聚集在這不大的基地市里,每一代人都迫切的想要擊潰怪獸,收復家園。
而在這個過程中,擁有強大實力的武者就顯得尤為重要,武者的人數(shù)在全世界的占比本就極小,所以每一個武者都顯得彌足珍貴。
所以作為準武者,即預備武者的羅峰,一旦身份被確認,這場糾紛并不會對羅峰造成多大的影響。
或許這對被打的張昊白等人和不公平,但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一個準武者的價值要比他們高很多,在擊殺怪獸,收復家園上,甚至是在獸潮來臨的時候,一個武者的作用要比他們大上很多。
而且這件事情,究其根本,也是張昊白誣陷人在先,而且動手都是張昊白先讓人動的手,說他罪有應得也不為過。
除此之外,還有個神秘莫測的陳軒,羅峰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明白陳軒為什么會在離開的時候說出那些話,但種種跡象表明,他所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
或許現(xiàn)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在他進入看守所后,張昊白會不會安排什么人對付他就好,以張昊白的性格多半會這么做。
“頭,這年輕人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按理說,一般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待上一段時間,很快就會不安、恐懼到手足無措了?!?p> 監(jiān)控室里,看著屏幕上優(yōu)哉游哉,面不改色的羅峰,一位年輕的警察不免有些疑惑。
“你可別小瞧他,身份信息上顯示他是一名高級學員,而且那種能夠以一挑四,打傷四位同級的高級學員?!币粋€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警察笑了笑說著。
“一個打傷四位高級學員?這么厲害,不會已經(jīng)是準武者了吧,要是的話,可就有麻煩?!?p> 其中一個男警察驚詫地說道。
“他不是準武者,公民身份信息上一清二楚。”那名半百的警察看著說中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堅定的說道。
“可是…今天就有準武者考核啊。”一道小聲的嘟囔擊碎了中年警察的堅定。
“那個,應該…也許…不會這么巧吧?!?p> “先不管他是不是了,反正公民身份信息上沒有登記,走,跟我進去審審他。”中年警察繼續(xù)說道。
“是,頭?!?p> …………
審訊室里,羅峰已經(jīng)呆了半個多小時了。
“你們來了?!?p> 看著推門而入的兩個警察,羅峰笑著說道,平靜的態(tài)度讓中年警察微微一愣。
或許真的有可能是今天的考生,而且看這自信的樣子是通過了,十八周歲的準武者,不過還是報上去確認一下的好。
“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們審問其他幾人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現(xiàn)在才過來?!?p> “沒事,我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那三個裝飾公司的工人在哪兒?”
“我們問過問題之后就讓他們離開了?!敝心昃鞂θ撕苡押茫仓廊酥杏辛_峰的親人,耐心的回答道。
羅峰點了點頭,他相信對方的話,他們沒有理由騙他,只要他父親沒事就好。
“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已經(jīng)有所了解,可以說,對你很不利,所以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沒什么要說的,張昊白他們四個雜碎打了我爸,想來你們也是知道的,這次我只是教訓教訓他們而已?!?p> 聽到羅峰的話,兩位警察都眉頭都微皺起來。
“羅峰,你太囂張了,這里是警察局。”那個年紀輕的警察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呵斥道。
“囂張?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而已?!绷_峰微微皺眉,難道這貨被張昊白收買了?在這兒故意找茬,我并沒有感覺我很囂張啊。
“你……”
年輕警察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被中年警察攔住了。
“你要知道以你的口供,到法院后,會對你很不利。以你出手的兇狠程度,再加上你是故意的,到時候判你幾年牢獄,都不是問題,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清楚?!?p> “嗯,我知道,可我說的就是事實,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p> 中年警察靜靜地看著羅峰好一會兒,隨后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揮了揮手。
“帶他下去吧?!?p> …………
深夜。
明月小區(qū)。
陳軒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靠在床頭上,用手指捏了捏眉間,只覺得頭昏腦漲,渾身酸痛,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我這是……在家?”
陳軒掃視了一下這四周環(huán)境,極為熟悉,是在家沒錯,他拿起床頭柜上放的水,喝了一口,面露思索。
“我這是咋回來的?”
這是一個議題,對于陳軒這種喝到斷片的,想要自己想起來,還真的挺困難。
而想要想起來其實也很簡單,這時候你只需要一個樂忠于幫你回憶了人就好,當然或許往事“不堪回首”,你并不一定想要記起來。
“唉~失策呀,羅峰,楊武,還有那個什么白楊?應該是叫白楊,三個狗東西,一直給小爺勸酒,都給小爺喝斷片兒了。
這酒絕對是一半都灌給小爺了,要不然憑借小爺?shù)暮A?,能醉成這樣?”
吱——
就在這時,陳軒房間的門被人打開,鄔通一手端著一杯水,另一只手拿著解酒藥走了進來。
“鄔叔?你怎么在這?”
“呵,我怎么在這兒你不問問你自己?”
鄔通沒好氣的說道。
得,幫忙回憶的來了。
“先把解酒藥喝了,你哥正在給你熬粥,喝醉后胃里肯定不好受,待會兒喝點粥暖暖胃,其他的等會兒再說?!?p> “哦~”
“我哥還會熬粥呢?”陳軒好奇的問道,以前父母在的時候,家里一般都是爸媽輪流做的,其他時間不是飯店外賣就是請保姆,在他的記憶中還真沒有他哥做飯的相關(guān)訊息。
“不會,剛學?!?p> 就在這時陳默端著碗走了進來,冷冷地說道。
“額…呵呵……剛…剛學啊,那個…我感覺我沒什么事…我能不能…不喝?!?p> “不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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