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幾間房間中走出,封然依舊一無所獲。
“吱……呀”!突然,最靠近窗子邊的一間疹室門被風吹動,響了幾聲,門開了一條縫。
封然停住了剛想打開的門,目光注視那間房間,上面掛著一個牌子,休息室。
停頓了會,封然還是決定去看看,緩緩推開了門,開關面板就在門的一側,順手也就打開了。
休息室內空空蕩蕩,除了一張大桌子和幾個凳子之外就沒有其他物品了。
大桌子上放著有很多文件,封然隨手翻了翻,基本上都是一些病例單和開藥的單子,也有一些報告之類的東西。
在封然的正對面一張單子正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著,走進封然才可清了那是一張死亡通知單。
正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張,一模一樣。
通知單正被一本筆記壓著,伸手將筆記本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也不知道是放久了還是這里剛剛打掃過,筆記本上居然落有許多的灰。
抬手翻開,第一頁上寫著有一個人的名字,陳十善。
向著后面看去,一張張紙頁卻被刀劃或黑墨掩蓋,具體已經看不完整了。
但從聊聊幾行字中大概還是可以看出這應該是一本日記。
往后又繼續(xù)翻了翻,一行字紅色的字出現(xiàn)在眼前,這是目前封然在這本日記本中看到的完全完整的一頁。
“9月6日晚,四古鎮(zhèn)中心衛(wèi)生院送來了一名患傷者,傷勢非常嚴重。”
“我們進行了緊急的搶救手術,經歷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可是最后手術還是失敗了?!?p> “同事們都勸我不要太傷心,這些手術風險本來都是很高的,我們只要盡力就好,有人這樣說道。”
“可只有我知道”,封然翻開了下一頁,可卻是空白一片,從中間的裂痕可以看出這里應該是被撕掉了幾頁。
“都是他干的!哈哈哈!”最后出現(xiàn)在最上方的只有這么一句話。
在休息室內四周找了找,還真是給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樣東西。
在大桌子的一個抽屜里,裝著有很多的書籍,封然在其中一本比較厚的古代文言文翻譯中,找到了一把鑰匙。
一把普通的鐵鑰匙,但在上面卻貼著有一個標簽,上面寫著“太平間”三個黑色小字。
“太平間嗎”,封然抬頭看了看墻邊的玻璃窗字,外面仍舊漆黑一片。
手心再次握緊了那把鑰匙,封然決定等下還是去找找看有沒有這個房間。
封然其實并不是很想去這種地方,聽說那里是存放尸體用的,聽著感覺挺瘆人。
不過從自己走進來的那一刻起,好像接觸到的線索無非都說明了一個東西,那就是那張死亡通知單。
而如果是特殊情況的話,尸體一般都會被存放在太平間的冰柜之中,其他線索也有可能在那里。
走出休息室,封然來到了樓梯交接口,果然在這里是有一層階梯是向下的。
向彎曲向上的階梯看了一眼,封然還是邁步向著往下的階梯走出去。
這個醫(yī)院從外觀上看起來已經是有三層的,不過其他兩層卻被鐵柵欄鎖起來,封然雖然感覺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
隨著封然的踏入,聲控燈也隨之亮起。
不過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為,本應該是白亮的電燈卻發(fā)出幽幽的昏黃色。
燈光亮起沒一會便有一些飛蛾聚集,不過好在的是四周的裝修也還是白色粘粉,沒有出現(xiàn)什么手印或腳印之類的東西。
剛深入沒多久耳邊便已經可以聽見腳步的回音,心臟的跳動也在這一刻清晰,看了一眼肩上一直沒說話的小風。
封然淡笑了一下,“小風,能講一下話嗎,你這樣認我覺得沒底了。”
“咳……封,其實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的,跟你講實話了,其實我自己心里也很慌?!毙★L有些膽戰(zhàn)心驚道,仿佛要不是有封然在,它早以桃之夭夭。
“額……那要不放一首好運來?”封然試探問道。
“嗯,可以,反正不要那么安靜就好,”小風補充了一句。
于是……在恐怖氛圍的走廊中,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幕。
一個白衣少年,一個黑白木偶,在不大的走道內回蕩著一聲聲“好運來,就是好運來……!”的歌聲。
一扇鐵門前,封然停住了腳步,握著鑰匙的手已經被汗水打的有些許濕潤,有些顫動的插入了門鎖。
“咔……!”隨著手臂微微扭動,門鎖中發(fā)出了一聲鐵物拼接聲。
門被打開,漏出了一道小黑口,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封然走了進去。
在一人一偶消失在鐵門前后,在背后的階梯墻頂部,視野可見的最高出,階梯上漏出了半張臉。
眼睛正在一刻不眨的盯著這扇鐵門,仿佛可以透視一般,看清封然等偶在做著什么。
剛走進鐵門中封然就感覺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認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搓了一下手。
封然將燈光舉起,看向四周,話說燈光的開關鍵不應該在外邊的嗎!
一搖頭,封然只覺自己智商是不是下限了,這么關鍵且簡單的事情都沒想道。
轉身將門推開,果然,在外邊門的一側,的確是存在著一個開關按鈕的。
將按鈕按下,封然又再次走了進去,小風的視線看了一眼樓梯口,好像那里剛剛出現(xiàn)了什么東西,不過卻未放在心上。
太平間中的景色此刻被封然盡收眼低,如果可以從新選擇的話,封然想自己應該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了。
從一個個冰拒前走過,封然以次將其打開。
在好運來的加持下,封然努力的克服了一些心里的障礙和恐慌。
動作雖然不是很快速,但仍然在緩慢進行著,害怕中的雙腳和腦袋并沒有出現(xiàn)。
這認他一直提著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封,你感覺冷嗎?”小風的聲音突然在肩上響起。
“這不廢話,在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熱。”封然下意識回答道。
說著,在封然準備打開最后一個冰拒的時候,播放著的音樂突然停止了。
緊接著手里握著的手機中傳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