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不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有點古怪?”
秦長安躺在床上,對著樂橋說道。
“你說的是那場爆炸?確實有古怪。不過既然驚動了玄通門高層,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個水落石出?!?p> 樂橋回道。
“那只奇形的眼里,竟然帶著一絲嘲弄和憐憫。這么看來,自爆是自愿的,并沒有遭到脅迫。
而且這種事一天發(fā)生了數(shù)十起。難不成是奇形合起伙來,想給吳縣趙家一個下馬威?”
秦長安疑惑道。
他挪了挪枕頭,讓自己枕的舒服一些。
“誰知道呢?!?p> 樂橋隨口道。
“我有一種預(yù)感,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后面還會有更大的陰謀?!?p> 秦長安側(cè)過臉,繼續(xù)說道:“我猜,可能是其他家族勢力所為,唆使奇形暴動,然后趁機侵占吳縣趙家,撈取一點利益?!?p> “或許吧。”
樂橋依舊帶著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道。
她挨著秦長安躺下,傲人嬌曼的身子緊靠在秦長安的身上。
“怎么?突然對這件事這么上心?你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吳縣趙家的一員了?還是說因為你那個小對象的緣故?”
秦長安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豐韻觸感,身體不由得朝后縮了縮。
他把臉轉(zhuǎn)到另一邊,一口否定道:“沒有,不可能。他們聯(lián)合其他家族圍剿我的父母,本質(zhì)上算我的敵人。”
“你那個小對象也是吳縣趙家人,你要把她也當(dāng)作是你的敵人嗎?”
樂橋說著,又朝著秦長安貼了貼,幾乎把他抵在了墻邊。
“怎么會?當(dāng)年她與我的年紀(jì)差不多大,連路都不會走。我就算再不講理,也不可能把對吳縣趙家的仇恨附加在她的身上?!?p> 秦長安搖了搖頭道。
“如果她的父母參與了呢?你會怎么做?”
樂橋?qū)㈩^靠在秦長安的肩膀上,細聲問道。
秦長安愣住了。
這個問題,他一時答不上來。
沉默了許久,他低聲道:“這種狗血的事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我身上?你別烏鴉嘴了。”
“怎么不可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思維放的長遠一點,早做準(zhǔn)備?!?p> 樂橋伸出纖柔的玉指,撫上秦長安的胸膛。薄唇貼在秦長安的耳邊,吹著熱氣道:“如果真的發(fā)生這種事,需要我給你提個建議嗎?”
“什么建議?”
秦長安好奇道。
他的口鼻心肺充斥著樂橋幽蘭吐息的芬芳。
再加上酥軟彈滑的嬌軀在臥,渾身的血液不由自主的沸騰起來。
“你可以這樣做……”
樂橋輕聲細語,不足為外人道也。
半晌,耳邊的呢喃之語結(jié)束,秦長安的眼中明亮了許多。
“真的可以這樣做?”
“那是自然。我活了那么久,什么狗血的恩怨情仇沒見過?聽我的,準(zhǔn)沒錯?!?p> 樂橋自信滿滿道。
“好,就當(dāng)是備用方案吧。不過,我還是堅信世上沒有這么巧合的事,還是安心睡覺吧?!?p> 秦長安淡淡道。
他拉上毯子,閉上眼,故作睡覺。
實際上,焦躁的難以入眠。
不一會兒,他只覺得身上一沉。
樂橋趴在秦長安的身上,緩緩地從毯子里探出了頭。
她撅起小嘴,略有不滿道:“告訴你這么完美的解決方案?你就不打算請我喝點血?”
“這才過去幾天?我身上的血還沒補足呢!上次你獅子大開口,差點把我吸干了!”
秦長安無奈道。
“就一口?這次真的只喝一小口。”
樂橋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眼眸中帶著一絲哀求。
“好……好吧。”
秦長安只好答應(yīng)。
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
尤其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猶如一汪春水,令他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脖子上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伴隨著刺痛。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這一次,樂橋倒是遵守諾言,只吸了一小口。
她慵懶的躺在秦長安身上,心滿意足的陷入夢鄉(xiāng)。
反觀秦長安,睡意全無,獨自想著心事。
第二天一早。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秦長安起身開門,卻見李三正穿戴整齊的站立在門外。
“怎么了?”
他開口問道。
“當(dāng)然是好事啊!走!出差!”
李三正將一份文件交到秦長安的手上。
隨手翻了翻,秦長安驚訝道:“去貴山出差?”
“是啊!貴山的歷史研究院邀請我們參加學(xué)術(shù)研討會。這不,領(lǐng)導(dǎo)讓我?guī)е愠鋈ヒ娨娛烂妗!?p> 李三正說道。
接著,他套在秦長安的耳邊,小聲道:“這可是美差!我千辛萬苦求來的!公費旅游!吃喝嫖……呸!吃喝玩樂!爽到起飛!”
“可以,那就走一趟?!?p> 秦長安點頭答應(yīng)。
他想著陸小迪就在貴山,順路過去看看。
“行,那你收拾收拾。多帶幾件衣服,我們要在那里待上一個星期呢!”
李三正說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上門,樂橋從床上爬起。
她突然開口道:“貴山,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見過?!?p> “你去過?不對啊,你不是沒出過吳縣嗎?”
秦長安狐疑道。
“唔……想起來了。那個神秘家伙給的一堆線索資料里,出現(xiàn)過貴山這個詞?!?p> 樂橋下了床,將一張淡綠色的織錦攤在桌子上。
織錦差不多一塊桌布大小,邊角處繡著“貴山絲綢”四個字。正面繡著一座別樣風(fēng)格的建筑,而背面同樣繡著四個字——長安北顧。
“單憑這一張織錦,看不出什么名堂。不過,既然是那個家伙收集的線索,想必多少有點關(guān)聯(lián)。
出差游玩,見友人,搜尋地圖下落,一舉三得?!?p> 秦長安笑了笑。
“記得多帶一點枸杞,補補血。突破四階也就在這幾日,我需要大量的鮮血。”
樂橋提醒道。
“得,吸血沒問題,只是希望你以后能不能爽快一點?別在我這磨磨蹭蹭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男人,你的做法很危險。”
秦長安無語道。
“你懂什么?我這是在醒血。讓你體內(nèi)的血液沸騰起來。這樣的血液既美味,又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用?!?p> 樂橋似笑非笑。
她走上前,將秦長安壁咚在墻角,媚眼如酥,誘惑道:“你要是忍不住,大可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