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啊,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
“好玩的?我們這里破破爛爛的,哪有什么好玩的?除了一個懸壺口??赡抢锖芪kU的!”
小玉已經(jīng)被秦長安身上的熱氣沖昏了頭腦,眼神迷離,幾乎問什么答什么。
“危險?不就是一個倀江的峽口嗎?怎么危險了?”
秦長安追問道。
“懸壺口那里呀!死了好多人!聽說有勘探的專家在那里挖出過死人坑!”
小玉面露膽怯道。
“那你在鎮(zhèn)子上有沒有遇到一些奇怪的人?”
“自從鎮(zhèn)子荒廢以后,就很少有人來了。除了一些勘探隊和上山打野物的鄉(xiāng)村獵人?!?p> 說到獵人,她有些不滿的嚷嚷道:“那些糙漢子好粗魯!不像秦先生你,懂得憐香惜玉……”
說著,又朝著秦長安的懷里拱了拱。兩只小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亂摸。
秦長安急忙鉗住女人的雙手,笑呵呵道:“那是,那是,我對你啊可溫柔著呢!
唉對了,小玉,你們鎮(zhèn)子上有沒有遇到什么稀奇的事???比如鬧鬼?”
“哎呀!秦先生!您怎么總是問這問那的?咱們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嘛!”
小玉急不可耐了。
雙手用力掙脫,順勢摟上秦長安的脖子,紅艷艷的嘴唇湊了上來。
“別!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就喜歡聽稀奇古怪的事!
越聽越得勁!你要是多給我講講,我這干起活來,特別的猛!”
秦長安伸出手,抵住那張滿是粉底的臉。
他現(xiàn)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腦子飛速旋轉(zhuǎn),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
“是嘛?”
小玉克制住躁動不安的身軀。
她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要說稀奇古怪的事,倒是有一個。
懸壺口下面有一個大洞。平時都是淹沒在水里的,只有當(dāng)旱季來臨,那個大洞才會顯露出來。
有時候,大洞里會傳出瘆人的咆叫。大家都猜測,洞里有怪物。
上面也來人調(diào)查過,潛水員進(jìn)去就沒了,一連沒了好幾個,就沒有人再敢下去了。
后來啊,鎮(zhèn)子搬遷了,就沒人再管過這事?!?p> “那賓館二樓墻上貼的符紙又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別提了!提到這事就晦氣!幾年前,有一家三口來咱們這里住店。
二樓過道的燈壞了。那家的男人非要逞能,架個梯子爬上去修,結(jié)果觸電了。
那男人的老婆也不懂事,伸手去拉,連帶著懷里的孩子一起被電死了!因為這事,咱家被罰了不少錢!
說來也怪,自打那一家三口死了以后,這一到晚上就鬧鬼!來住店的客人都被嚇得半死!
沒辦法,只好請幾個道士做一場法事,貼一張符紙鎮(zhèn)邪?!?p> 聽到這話,秦長安只覺毛骨悚然。
莫非那個修電燈泡的男人是個鬼不成?
“我媽媽難道沒有提醒過秦先生嗎?晚上不管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要開門?!?p> “我要是不開門,怎么放你進(jìn)來?”
“???秦先生是睡過頭了嗎?我進(jìn)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早晨六點(diǎn)了!”
“不可能,現(xiàn)在的天色還漆黑著呢!”
“秦先生有所不知,我們這兒,太陽升的比較慢,十點(diǎn)多才能見到陽光?!?p> “這樣啊……”
秦長安皺了皺眉頭,覺得哪里不對勁。
十點(diǎn)多才能見到陽光,顯然不符合常理。
“秦先生有勁了嗎?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小玉橫跨在秦長安的腰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秦長安哪能讓這女人如愿。
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大團(tuán)結(jié),塞到小玉的手中。
“秦先生這是?”
“給你的小費(fèi)?!?p> 說著,他抽出身,跳下床。披上外套,穿戴整齊。
“可是我們還沒有……”
小玉有些委屈道。
或許在以前,她巴不得拿錢走人。
可這一次,她寧愿倒貼錢。
“小玉啊,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不是我不心疼你,而是真的抽不出時間。”
秦長安解釋道。
“沒事,我們可以速戰(zhàn)速決嘛!”
小玉不死心,從床上下來,朝著秦長安撲去。
“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這人啊,最討厭速戰(zhàn)速決!”
秦長安一把抓住小玉的手,將她拽到門外。
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小玉站在門口,一臉幽怨。
她慢悠悠的下了樓,只覺得手里的大團(tuán)結(jié)一點(diǎn)也不香了。
送走了“大爺”,秦長安躺在床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可以啊,套出不少東西?!?p> 樂橋的身影陡然出現(xiàn)在一旁。
“你出的主意很不錯,下次不準(zhǔn)再出了?!?p> 秦長安淡淡道。
“切!還想有下次?難得放松的機(jī)會你不珍惜。我甚至懷疑,你還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樂橋在秦長安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語氣灼灼道。
“這是嫖娼!犯法的!我一個正經(jīng)人能做出這種事?再說了,我可是有對象的。”
秦長安哼哼道。
“喲,思想覺悟還挺高?!?p> 樂橋笑了笑,轉(zhuǎn)而言道:“行了,該想想下一步的行動了?!?p> “如果沒猜錯的話,趙全的失蹤肯定和懸壺口下面的大洞有關(guān)。
看來,想要找到他,得去那個大洞走上一遭?!?p> 秦長安整理了一下思路,不緊不慢道。
“能讓趙全出不來,洞里的東西少說有三階的實力。萬事小心,如有必要,讓那個姓陳的家伙打頭陣?!?p> 樂橋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p> 秦長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
過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外面的天空終于有了一絲亮光。
秦長安看了一眼時間,十點(diǎn)十八分。
打開房門,敲響了對面的門。
不一會兒,陳澤光迷糊著眼,出現(xiàn)在跟前。
“嗨!秦老弟,起的這么早?”
“早?”
秦長安一時語塞。
“是呢,才十點(diǎn)多。在我們歐洲,剛到上班的點(diǎn)?!?p> 陳澤光打了個哈欠。
“一日之計在于晨,一年之計在于春。很不幸,你們錯過了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p> 秦長安略帶惋惜道。
“哈哈哈哈……親愛的秦,我可不這么認(rèn)為!”
陳澤光哈哈大笑。
他攤了攤手,滿不在乎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對我來說,每個時間段都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