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杰并沒有對李香琴下重手。
而李香琴本人也是經(jīng)過常人難以想象的鍛煉,故而很快就清醒過來,只是后腦勺還有些疼。
她的眼皮動了動,依稀聽到一陣沉悶的打擊聲,隨即清醒過來。
“我被人打暈了,就是那個像神經(jīng)病一樣的家伙?!?p> 李香琴睜開眼睛,支起身體,搖了搖腦袋,然后就看到了常云杰和另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墨鏡的男人,正對躺在地上的凌凌漆慘無人道的毆打。
一個用折凳,另一個使得是榔頭,不斷的輪砸過去,時而還踹上兩腳,手段可謂是殘忍無比,毫無人性。
尤其是那戴墨鏡的,一邊打還一邊發(fā)出怪叫,真以為自己是李小龍啊。
李香琴當場就急了。
凌凌漆本來就重傷,現(xiàn)在有被這么一頓胖揍,豈不就是想要他的性命。
砰
李香琴想也不想,抬起槍就朝里昂打了過去。
兩者間的距離很短,而且李香琴的槍法很不錯,自然不可能打偏。
子彈精準無誤的打在了里昂的頭上,在碰觸的那一瞬間,子彈仿佛橡皮一樣發(fā)生褶皺,然后……然后“啪嗒”一聲就掉在地上了。
“嗷,你這女人有病嗎?打我手槍,要不是我神功護體,現(xiàn)在就去和牛頭馬面打麻將了?!崩锇喝嗔巳啾淮虻牡胤?,怒視李香琴一眼。
李香琴也驚呆住了。
這家伙真的是人嗎?怎么挨了一顆子彈,連點印子也沒留下。
“女人,別鬧了,我們這是在救他?!背T平苻D(zhuǎn)過頭看了李香琴一眼,又對里昂道:“別管這瘋女人,說不定以后還是你鄰居,我們繼續(xù)吧?!?p> “ok?!?p> 砰砰砰!
兩人又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李香琴不由得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凌凌漆,就看見對方的臉色在挨打中逐漸轉(zhuǎn)向紅潤,大腿上的傷勢好了七七八八,就連褲子上血跡都變得非常淡,一顆子彈就落在旁邊。
“這……”
李香琴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這兩人。
在這一刻,她終于相信這兩人是在治傷。
只是方式過于奇葩。
“好了,這貨就要醒過來?!?p> 里昂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晃了晃脖頸,他又打量了凌凌漆一眼:“咦,這小子長得竟然有我三分靚仔,竟然如此,送他一樣東西好了。”
說完,從箱子里取出一袋豬肝:“拿去給他補補身子,算是我的售貨服務?!?p> “知道了。”常云杰結果豬肝,順手將光盤遞給里昂:“這是你的酬勞?!?p> “OK,下次有機會再合作?!?p> 拿到光盤后,里昂頭戴飛行器,站在窗口,縱深一躍,人就飛走了,看的一旁的李香琴一愣一愣的。
“嘶——”常云杰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不由驚嘆道:“里昂這家伙完全不講究現(xiàn)實世界的規(guī)矩法則,頭上還戴著個飛行器,莫非——他是哆啦A夢轉(zhuǎn)世?”
另一邊,昏迷的凌凌漆醒過來,搖了搖頭:“這是怎么回事?我腿上的傷好了,褲子都換了,莫非……我失血過多上天堂了?阿杰,你怎么也上天堂了?”
“沒有,是我請了一位高人把你救活?!背T平軗]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道:“雖然那位高人要價比較高,但我們可是一見如故的好朋友,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要把你救活?!?p> “阿杰,好兄弟……”凌凌漆有點感動。
才認識對方不到一天,竟然就如此盡心盡力的救他。
果然是好兄弟,講義氣。
李香琴嘴角抽了抽,她分明看到常云杰遞給里昂的是一張三級光碟。
還是凌凌漆本人的。
就在這時,原本虛掩的大門被人敲了幾下,有聲音響起:“屋里有人嗎?我看到這里有血跡,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好像是隔壁鄰居的聲音,我去把她打發(fā)了。”李香琴走到門前,把門一打開,黑洞洞的槍口就已對準了她的腦袋。
“小美女,不要亂動哦,不然我手一抖,你的小腦袋可就要開花了。”一把略帶嫵媚的聲音響起,粗大黝黑的槍口往李香琴的額頭懟了懟,示意讓她后退。
接著,常云杰和凌凌漆就看見了一個美女走進來。
她有著一頭“大波浪”的頭發(fā),畫著濃妝,整個人妖艷性感,舉手投足都有著嫵媚之意。
砰!
一道人影從窗口撞了進來。
值得一提的是,里昂有隨手關窗戶的好習慣,所以這人將玻璃撞的滿地都是。
破窗而入了屬于是。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這里又OK繃嗎?”
這家伙的臉上盡是玻璃碎片,滿臉血污,但看起來似乎一點痛覺都沒有,反而將玻璃碎片放到嘴里,當成花生米嘎嘣的吃了起來。
好家伙,將來好好發(fā)展一下,屬實快手一哥。
“大家已經(jīng)是第二次見面了,稍微介紹一下,我是愛美神,吃玻璃的那位叫鋼牙。”
自稱“愛美神”的女子紅唇帶笑,風情萬種,美眸再次掃到李香琴:“小美女,你長得真是可愛呀。你應該知道我們?yōu)槭裁磿夷?,我們司令是不是死在你們手里的?還有,金槍客和你們有什么關系?最好老實回答哦?!?p> 旁邊的鋼牙隨手拿起李香琴放在桌子上的手槍,雙手一擰,就將這手槍擰成麻花:“快說吧,我是斯文人,并不喜歡對人用粗,但一旦動粗,可是非常的粗的?!?p> “一看兩位就是人中龍鳳?!背T平芟蚯耙徊?,面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一雙眼深邃而明亮,如若滿天星河:“大家有話好說,坐下來好好商量,何必動手動腳?!?p> 鋼牙嘿嘿笑道:“有位魯姓先賢說過,時間就像海綿體里的水,擠多了可是會死的,我們可沒有這么多時間,慢慢坐下來陪你們聊。愛美神,你說是不是?”
“其實……聊一聊也沒什么。”
“蛤?”
“反正聊一聊,也浪費不了多長時間,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呢?”愛美神看著常云杰,優(yōu)美性感的唇線微微上挑。
司令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天,恐龍骨一絲也沒有線索,大家坐下來談談,未嘗不能發(fā)現(xiàn)新線索。
更何況,把這丫頭抓在手中,對面還敢輕舉妄動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