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后宮連環(huán)攻擊
延禧宮寢宮,瑜妃雨蕭正坐在軟塌上一個人玩著九連環(huán)。
“杜鵑,五阿哥睡了嗎?”罥煙眉一擰,瑜妃雨蕭含情目凝視著杜鵑詢問道。
“小主,我們的五阿哥正在寢宮的小搖籃里酣睡,現(xiàn)在睡得很甜?!倍霹N步到瑜妃雨蕭的面前,對雨蕭笑靨如花道。
“杜鵑,本宮現(xiàn)在只要永琪可以在延禧宮平平安安地長大,以后也就安心了?!辫ゅ晔捔I煙眉彎彎,凝視著杜鵑,柔情似水地抿嘴一笑道。
“小主,如若是為了永琪,我們可以在這后宮之內(nèi)讓那慧貴妃高霽箐多活幾年。”杜鵑凝視著瑜妃雨蕭,粲然一笑道。
“杜鵑,不是本宮在這個世間不放過慧貴妃高霽箐父女,是他們父女玩火自焚!”瑜妃雨蕭含情目凝視著杜鵑,淡漠一笑道。
“主子,皇上今日在前朝下旨擢升了玫貴人之父大學(xué)士傅榮為欽差大臣,親自去河南賑災(zāi),傅榮向皇上推薦了文華殿大學(xué)士史貽直為賑災(zāi)河道總督。”鐘粹宮寢宮,太監(jiān)進寶跑到慧貴妃高霽箐的床榻前,叩首稟告道。
“皇上用了史貽直,進寶,那本宮的阿瑪不是被史貽直取代了嗎?”慧貴妃高霽箐眼睛瞪得血紅,凝視著太監(jiān)進寶,蛾眉一挑,聲嘶力竭地問道。
“啟稟主子,奴才聽說皇上下旨命大學(xué)士史貽直為河道總督,但是瑜妃暗中勸說皇上,最終皇上在養(yǎng)心殿改了圣旨,命高中堂為河道總督,去河南賑災(zāi)?!碧O(jiān)進寶向慧貴妃高霽箐叩首,支支吾吾道。
“瑜妃這個賤人,她這是在裝妖作怪,故意籠絡(luò)人心!”慧貴妃高霽箐鳳目圓睜,氣得連續(xù)咳嗽!
延禧宮,玫貴人雪琴氣呼呼地來到瑜妃雨蕭的寢宮,對眉尖若蹙的瑜妃雨蕭一本正經(jīng),語重心長地說道:“雨蕭,你幫慧貴妃的阿瑪,那慧貴妃不但不感激,而且派人到處散布流言,詆毀你暗中在皇上身邊干預(yù)朝政!”
“雪琴姐姐,慧貴妃高霽箐的性子我們都知道,妹妹勸說皇上,不是為了幫她,是為了河南的幾十萬災(zāi)民,慧貴妃高霽箐之父高斌雖然陰險惡毒,但是妹妹知道,他確是賑災(zāi)與治河的人才?!辫ゅ晔捘曋蒂F人雪琴,罥煙眉彎彎,嫣然一笑道。
“雨蕭妹妹,姐姐也明白,你進宮這六年,每日都步步驚心,現(xiàn)在終于在延禧宮為皇上生下了五阿哥,是太不容易了,但是妹妹,慧貴妃高霽箐的性子,是不會因為你放過她,她在后宮就對你善罷甘休了。”玫貴人雪琴盈盈水目凝視著瑜妃雨蕭,情真意切地勸說道。
“雪琴姐姐,皇上已經(jīng)冊封妹妹為妃了,姐姐現(xiàn)在還是玫貴人,妹妹會勸說皇上下旨擢升姐姐的?!辫ゅ晔捄槟磕曋蒂F人雪琴,溫婉道。
“妹妹,姐姐是不會嫉妒你的,在后宮,你放心。”玫貴人雪琴凝視著罥煙眉顰,和顏悅色的瑜妃雨蕭,粲然一笑道。
幾日后,皇帝弘歷下旨,冊封玫貴人傅雪琴為玫嬪。
“嘉嬪娘娘,這瑜妃是想在后宮收買人心,暗中拉小山頭呀!這幾日,在瑜妃克里葉特雨蕭的枕頭風(fēng)之下,皇上愛屋及烏,連續(xù)擢升了玫貴人為玫嬪、白貴人為鸝嬪,慧貴妃娘娘病前,在后宮六宮之內(nèi)還能壓得住瑜妃,現(xiàn)在貴妃娘娘病了,嘉嬪娘娘您又突然墮胎,嬪妾們在后宮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寢宮,舒貴人葉赫紫云與安常在等人來到嘉嬪金慧智的床榻前,都忿忿不平,對嘉嬪金慧智七嘴八舌,悲憤交加道。
“舒貴人、安常在,貴妃娘娘在后宮都斗不過那瑜妃,本宮豈能斗得過她?”嘉嬪金慧智對舒貴人葉赫紫云與安常在都苦笑道。
“啟稟皇上,臣暗查了嘉主兒的景陽宮,在寢宮之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盆夾竹桃,景陽宮宮女說,這盆夾竹桃是慧貴妃娘娘賞賜給嘉主兒的。”養(yǎng)心殿中正仁和殿,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跪在皇帝弘歷的面前,叩首稟告道。
“慧貴妃高霽箐正在鐘粹宮寢宮之內(nèi)養(yǎng)病,豈能害嘉嬪?再說慧貴妃與嘉嬪是閨蜜,她豈會暗害嘉嬪?”皇帝弘歷凝視著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思慮再三,對索圖滿腹狐疑地問道。
“啟稟皇上,臣也懷疑,暗中與太醫(yī)院鄭太醫(yī)查了那盆夾竹桃,最終發(fā)現(xiàn)那夾竹桃的花盆是長春宮的。”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向皇帝弘歷叩首,意味深長地稟告道。
“索圖,兇手妄想用那花盆栽贓皇后!”皇帝弘歷大發(fā)雷霆道。
延禧宮,今日杜鵑正在院子里抱著五阿哥永琪,突然皇帝弘歷在宮人的簇?fù)硐?,來到了延禧宮。
“奴婢給皇上請安!”杜鵑立刻向皇帝弘歷欠身。
“杜鵑,朕的永琪又睡了?”弘歷步到杜鵑與五阿哥永琪面前,仔細端詳著永琪,舒然一笑。
“皇上!”瑜妃雨蕭在寢宮里看書,突然聽到皇帝弘歷的聲音,罥煙眉一擰,不由得興高采烈,步出了寢宮。
“雨蕭,你現(xiàn)在還在延禧宮坐月子,以后為了朕與永琪,你更要在這個世間,在這延禧宮里好好地照顧自己!”皇帝弘歷突然摟住了瑜妃雨蕭輕盈的腰,如星星的明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態(tài)生兩靨之愁的雨蕭,對雨蕭柔情蜜意,軟語溫存道。
“皇上,你也要在前朝好好地保護自己的龍體!”瑜妃雨蕭見皇帝弘歷忽然覺得眩暈,立刻攙扶住了皇帝弘歷,溫婉勸說道。
鐘粹宮寢宮,慧貴妃高霽箐在宮女牡丹的攙扶下,坐在了軟塌上,她的鳳目斜睨著牡丹,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貴妃娘娘,您說您已經(jīng)暗中派人給瑜妃下毒了,但是奴婢百思不得其解,我們鐘粹宮的宮人已經(jīng)出不去了,貴妃娘娘是怎么給瑜妃下毒的?”牡丹冥思苦想,問慧貴妃高霽箐道。
“牡丹,瑜妃雨蕭這個賤人這一次就是死也想不到,本宮這次暗中把毒下在了皇上身上,如若皇上在延禧宮突然病重,瑜妃一定會在皇上身旁日夜伺候,本宮思忖那時,皇上的病必定會暗中傳染,瑜妃這個賤人最終一定死無葬身之地!”慧貴妃高霽箐歇斯底里詭笑道。
延禧宮,瑜妃雨蕭凝視著皇帝弘歷,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