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位...我好心讓你們在這過夜,為什么要燒掉房子!”帶領(lǐng)江流進(jìn)村的村民氣道。
其余村民也是怒目相視,本來即將離開故土心中就不好受,這下更是憤慨。
“閉嘴,閉嘴!”
只見一名中年男人從人群走出呵斥村民,作為村里唯一一名相師,他可以看出兩人實(shí)力之強(qiáng)。
萬一惹惱他們,將村莊屠戮一空找誰說理去?
“兩位相師大人,鄉(xiāng)野村民不知禮數(shù)還請見諒?!?p> 江流聳肩,無所謂道:“沒事,我還不會與普通人一般見識?!?p> “不過呢...明天你們不用搬離此處了?!闭f完,他露出陰森笑容。
啥?明天不用走了?
在配合江流那可怕笑容,村長心里一陣苦啊,看樣子對方想要屠村?。?p> “相師大人,您慈悲啊,還請放我閆家村老小...”村長直接跪倒在地祈求。
呃...江流無語,就開個小小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啊。
一條白色尾巴自空間內(nèi)抽出,瞬間纏在村長身上將之拉起。
“我說不用你們搬遷,是因?yàn)槲液团笥寻鸦魜y村莊的異獸剿滅了?!?p> 直到這時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這兩位衣衫破損,并有不少血漬,難道?
“相師大人此話可當(dāng)真?”
村長從尾巴驚恐中醒悟,趕忙問道。
“嗯,那是一只兇靈,會隱身與吸食活人生命,不過已經(jīng)被我二人合力擊潰...”江流說道。
夜已深,但閆家村卻如同過年一般。
村落中心廣場火光沖天,人們載歌載舞歡快的抒發(fā)內(nèi)心喜悅。
平時他們打獵所獲的野味被架在火上烘烤,香味撲鼻。
畢竟是生活了上百年的地方嗎,誰想離開?
“來來來,我代表閆家村一百余口人感謝二位,干了!”村長豪邁舉起一大碗酒,直接悶掉。
我去,這貨也太虎了,這里人喝酒都這樣嗎?
藍(lán)星上江流滴酒不沾,這具身體雖然偶爾也有些飲酒習(xí)慣,但那是用小酒杯,如今這大海碗...
“村長不用客氣,這等俠義之事是我們該做的。”燕飛云此時有些上頭,也是一股豪邁氣息浮現(xiàn),端起碗跟著悶下。
好嘛...江流無奈只能跟著喝。
后面兩人招架不住換了小碗,但依舊有許多村民前來敬酒...
小火堆旁,江流與燕飛云各持一大塊烤肉席地而坐。
“江兄,你說這天下不平事如此多,咱們能管得過來嗎?”燕飛云喃喃道。
“唔...咱們?nèi)藛瘟Ρ?,只能量力而行。?p> 雖然醉酒,但江流還保存一絲理智。
“那你說...說...人為何不能和平共處呢?還有那些...異人!”
“我哪里知曉啊,可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好,好一個身不由己,來...咱為這句話再喝一個。”
“江兄,你...你以后會不會...成為一個...壞人吶?到時候可別怪我去除掉你呢!”
“呵呵...心...心有正氣,貧富所不能移也...”
“好,再喝...”
···...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房間,江流緩緩睜開雙眼。
我去...頭好痛啊,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幸好沒有敵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唔...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呀?!?p> 忽然,清脆聲音從江流耳旁響起,趕忙低頭一看。
我靠...這特么哪個龜孫子把我搬到床上的啊。
在他身下,正是燕飛云,而且那兩條修長大腿還纏在自己腰間。
可真是要了老命嘍!
“呀...”一聲高亢尖叫聲響徹整個閆家村。
燕飛云趕忙推開江流,翻身下床開始整理衣衫。
叫什么叫,老子都沒喊非禮呢!
“飛云兄何必這么大反應(yīng),咱倆同為男兒身,最多只是有些別扭罷了?!?p> 既然你不說破,江流就跟著演唄,反正又不吃虧,但老子絕不承認(rèn)占便宜。
“你...你...”燕飛云氣的說不出話。
但又不能責(zé)怪江流,一生氣踹翻身邊兩把椅凳跑出門外洗漱。
···
時間以近正午,兩人吃過午飯后便打算告辭。在村民感謝以及祝福下踏上征途。
接下來趕路,燕飛云話似乎變少了,不復(fù)昨日那般問東問西。為此江流還欣喜一番,總算能安靜一會。
兩天后,他們終于走出這片山林。
期間,燕飛云說的最多一句話便是:黑手,臭手,讓我來!
因?yàn)榻骼眉{石吸收相技沒有一次成功...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
1:刃體,等級:辰階+(5650/10000)
2:鳴蛇之翼,等級:辰階+(5650/10000)
期間還有意外之喜,那便是燕飛云轟殺六品中、后期異獸,其能力赫然有稀有等級。
然江流吸收發(fā)現(xiàn)相技點(diǎn)竟增加100,是普通級50的一倍!
這樣說那辰階、星階豈不是更高?
還有山海相品階與天賦神通,如果吸收高等級精氣神提升也會很大吧。
不過目前自己實(shí)力還很低下,七品以上大相師級別異獸肯定敵不過,那就等以后再試吧。
江流有個想法,既然身邊有個工具人何不一直走荒野?
說不定抵達(dá)奇風(fēng)小鎮(zhèn)時,能有一種相技晉入星階??!
“飛云兄,咱們身為相師就該有所挑戰(zhàn),繼續(xù)荒野之行吧!”江流激勵道。
翻了個白眼,燕飛云理都不想理他:“前方是夜思城,我得向家人報個平安。”
對啊,江流一拍腦袋,光想著自己卻把這事給忘了。
經(jīng)過燕飛云一陣鼓搗,她如同變了一個人,五官稍顯粗狂,與之前幾乎判若兩人。
“這便是傳說中的易容術(shù)吧!”江流驚嘆!
“不算什么,只是一些行走在外的小技巧罷了?!?p> 如此做,也是防止蒙城那邊發(fā)布通緝影響到夜思城,所以干脆易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趁著夜幕,在城衛(wèi)軍盤查之后兩人順利步入城中。
隨便找一處客棧要了兩間上房,燕飛云便離開,說要想辦法聯(lián)系家人報平安。
躺在床上,江流沉思,這位女扮男裝的朋友可能不是什么善茬。
首先絕對能惹事,要不然也不敢孤身一人到城主府實(shí)行斬雞行動。
再者身份也是撲朔迷離,按理說能擁有辰階相技,怎么也得是望族家小姐吧。
雙方勢力對比,一個大城城主斷然是不敢輕易得罪望族,但燕飛云不僅不亮出身份,反而加以隱藏...
算了,想這么多干嘛。
反正到奇風(fēng)小鎮(zhèn)就要分開,夏國這么大,也沒啥通訊設(shè)施,以后能遇到的概率幾乎等于零。
雖然他覺得這個“兄弟”為人還算不錯,但道可能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