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蔡霖悠悠然地從拘留所走了出來,頭也不回地上了來接自己的王曼秋的車,兩小時后,一紙傳票出現(xiàn)在了羅飛的辦公桌上。所涉及的罪狀是搶劫!
當(dāng)天下午,濱海總局的差役就在羅飛家搜出十幾個鏢囊,其中最新的那個鏢囊里沒幾支飛鏢,側(cè)兜里卻是有十幾根金針,就是那幾個飛鏢,掰斷后也可以看到它得主要構(gòu)成是金子。
至于其他的鏢囊里,所有飛鏢都是純銀材質(zhì)!
蔡霖給出的數(shù)據(jù)是一共二十一個鏢囊,十包氯化金,鏢囊不值錢,但那十包氯化金的價值至少好幾萬,至于鏢囊中的工藝品飛鏢大部分為銀飾,還有少量金針,按理說這些東西都不算管制刀具,甚至可以說只是一些工藝品,這都是蔡霖原本就計劃好的。
自己有殺人的能力沒錯,好在每一次自己都是站理的那一個,所有事情羅飛都有秉公執(zhí)法,自己不占理的也就是設(shè)計那個安全事件的女神經(jīng)病,但這個對方也不存在任何把柄對不對?
他計劃的就是羅飛說沒收,行,沒問題,我上交的都是工藝品,因為羅飛有一個不好的習(xí)慣就是喜歡把沒收的東西養(yǎng)家?guī)В既釉谧约业叵率覀}庫里,按理說這種沒收的東西如果沒問題是應(yīng)該交還出去的,但羅飛一直都覺得蔡霖很危險,也就沒有了交還的意思,至于蔡霖,他所準(zhǔn)備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蔡霖想的就是:你羅飛和我爸的關(guān)系好,那是你和他的私交,你不能因為你心里覺得我有問題就隨意扣留我,那不行,我如果次次受你擺布我的名譽還要不要?你覺得你是我長輩就可以隨意教訓(xùn)我?憑什么???小時候那是沒能力,現(xiàn)在我為人父為人夫了,我小心翼翼做人,你還沒事找我茬,公器私用的報復(fù)我,那不好意思!我拒絕!
蔡霖也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真的有用上的一天,經(jīng)測算,羅飛沒收的蔡霖所有價值在三萬元左右,特別是那十包氯化金,占總價值的一多半。
就這樣,蔡霖不僅罷了羅飛一身官皮,還讓他被判刑兩年。
也是因為這件事,蔡霖做過的所有好事都被人翻了出來,也許他小的時候這些嘉獎不公開是為了保護他,但他成年后的一些嘉獎羅飛的確是扣留了很多,這讓蔡霖也感到不可思議。
為此,兩年變成了十年,而蔡霖不僅收回了所有被沒收的工藝品,那被貪污的嘉獎金和賞金也被發(fā)了下來。
之前沒問王曼秋,還以為羅飛說得把錢打給小秋是打了呢,合著他完全沒打不說還貪污了很多。
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至于那些嘉獎令,就那么被蔡霖明目張膽地張貼在了書屋的墻上,畢竟也是自己高光時刻,不顯擺顯擺蔡霖總覺得少點什么。
“我們這么做會不會……”王曼秋有些傷心道,“畢竟羅叔跟我爸還有你爸的關(guān)系都不錯,而且我們小時候他也幫過我們很多?!?p> “給你看下!”這幾天蔡霖一直沒和王曼秋同房睡,就是因為身上有傷,都是羅飛打得,“就因為他和我們的父輩是朋友,他就把自己當(dāng)?shù)?,隨意打罵我我倒不是很在乎,問題是他還想把你牽扯進(jìn)來,這點就不能原諒了!哎,干嘛去?”
“驗傷,我要再告他一條!敢打我的男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