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岸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既然郭女士如此強硬的認為是我員工的啊錯誤,那我也只能配合郭女士了?!?p> 郭美麗頭輕輕揚起,用鼻孔對著何思岸。
“那我們就查個水落石出吧,如果是我員工的錯誤我當著您的面立馬開除他們,如果是您的錯,那就麻煩您給我們的員工道個歉,隨后您也不再是我們質(zhì)媛的vip客戶。”何思岸站了起來,雙手把西裝扣子系上。
郭美麗氣得頭發(fā)都快要支棱起來了,她拍了一下何思岸幾千塊錢的辦公桌:“查就查!老娘就不信你們真能查出什么來!”
“既然要查,我們就找個公正的人?!彪S后何思岸拿起電話報了警。
“您好,我這里發(fā)生了一起盜竊案,希望警察同志能幫我們找到偷竊的對象。”
郭美麗握緊了拳頭,看著何思岸這么淡然,她內(nèi)心有點猶豫,或許真的不是這兩個人的錯。
隨后她又搖了搖頭,不行,他們這是在演戲呢,萬萬不能掉進他們的陷阱里!
李旬早上剛起床,他去洗手間開始刷牙洗臉,當他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長了,頭發(fā)也有了一兩個白發(fā),眼角出多了一些細紋,原來健身出來的肌肉也沒了,肚子上也多了一點贅肉,穿著大爺們的白色背心,那一刻,李旬忽然覺得自己少了一點東西。
他低下頭使勁的洗了洗臉,等到再次抬頭,他仿佛從鏡子里看到了原來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李旬身上盛氣凌人,衣服總是穿的板板正正,頭發(fā)也是梳得整整齊齊,雖然性格不好,但是那個時候的他很自信,很意氣,而不是現(xiàn)在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他把前面濕了的劉海放上去,漏出潔白的額頭,他雙手支撐在洗手池旁邊,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一些什么。
何思岸推掉了下午的會議跟著郭美麗一行人去了她家。
郭美麗的丈夫崔強是個做服裝生意的,家里積蓄也不少,郭美麗也不是原配,只不過是后來居上的而已。
喬顏姝看著這個大別墅感慨萬千,真的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么大個別墅,外面還有草坪還有游泳池,這可比李旬父親留給他的大太多了。
郭女士一進去,保姆楊平就立馬拿拖鞋給郭美麗穿上。
這次喬顏姝看清了楊平的樣子,她應(yīng)該四十剛出頭,臉色焦黃,皺紋很多,不過頭發(fā)梳的整齊,衣服穿的也很合身。
楊平立馬去廚房切水果倒茶。
何思岸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警察過來。
這時在公司的崔強一聽何思岸過來了,他立馬收拾東西就回了家。
他一進門就立馬朝著何思岸走過去:“何總!”
何思岸站起來握住了崔強送過來的手:“何總!感謝您的大駕光臨,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p> 何思岸硬著頭皮回答:“崔總,夸張了,夸張了?!?p> 崔強坐了下來看著何總:“何總,我夫人的事我也聽說了,這件事我支持您的做法!”
郭美麗在一旁臉色很難看,她戳了戳崔強的胳膊,崔強一臉不耐煩的甩開。
這時警察走了進來:“是何思岸報的警嗎?”
何思岸走過去:“是的,警察同志?!?p>
鶴良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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