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大多都是陶鈞的老歌迷,一邊聽還不忘一邊錄著。
陶鈞雖然說了新專輯的事情,但這時間估計還得再等等,所以提前錄下來備著。
不過,【浪花會】之前便有言在先,今晚和新歌曲有關的內(nèi)容一律不得私自在網(wǎng)上傳播。
這到是不是版權(quán)的問題,而是明天就是音樂節(jié),現(xiàn)在公布一些有可能會是明天音樂節(jié)表演內(nèi)容的話,大家的期待感會下降。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一切全都會失去……”
到了副歌的結(jié)尾,陶鈞那極具味道的嗓音有了西奈涴的和聲加入,完全就是天然的混響。
要是金盛剛那個級別的大佬在場的話,一定會說一句:“就最后點一部分的水平,有沒有樂器伴奏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果然,文藝復興的四人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家伙事,陶鈞和西奈涴還反復吟唱了4遍副歌的部分。
終于在現(xiàn)場聽眾意猶未盡的情緒中,整首歌曲結(jié)束了。
“謝謝大家,《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明天音樂節(jié)現(xiàn)場見!”說完,陶鈞和樂隊幾人便謝幕下臺。
在場的樂迷雖然都沒聽夠,但都知道今晚能有這種待遇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何況魔都以外趕來的那些浪花們,可是有包吃住的待遇,還能聽歌和大佬面基。
這種待遇,別人家粉絲上哪也找不到啊。
不過,總舵主陸通還是想到了滿足眾人的辦法。
“大家沒聽夠的話不要緊,我們【浪花會】魔都分舵的舵主羅尼成,繼續(xù)給大家?guī)砀枨?p> 羅尼成的也參加了這次的音樂節(jié),他的演出時間是后天,到時候大家都記得去捧場!”
就這樣,羅尼成被陸通給弄上了舞臺,很好的彌補了一下眾人意猶未盡的心里缺失,
陶鈞和樂隊幾人下來以后,在樓上找了個靠院的桌子,準備等羅尼成結(jié)束,便一起回酒店。
剛坐下不久,一個長相有些混血鳳的美女便找了過來,她正是之前在樓下角落里,聽了《流浪漢》便興奮不已的那位。
“藍小浪先生,能不能和您單獨聊兩句!”
光從這句開場白上對藍小浪的稱呼來看,這人絕對不是單純的樂迷那么簡單。如果單純是樂迷的話,大概是不會用先生和您這種敬語的。
被那么一問,藍小浪也有些莫名其妙:“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說吧,在這的都不是外人。”
美女想了想,再次開口道:“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帕夏,維族!
聽了您之前的那首《流浪漢》非常的有感覺,我是麥浪音樂的經(jīng)紀人,進【浪花會】也有一段時間了……”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藍小浪給打斷了:“很抱歉,如果您是想簽我們的話,那就不用廢口舌了,我們沒打算簽任何公司。”
這一點,樂隊幾人都是他的,所以眼下根本不用商量,藍小浪便拒絕了。
帕夏也不惱,等藍小浪說完了,她繼續(xù)道:“我們麥浪音樂不是像白蓮娛樂那樣的公司,從名字上您應該就能聽得出,我們是專注于音樂這一塊的。
旗下都是音樂人,沒有流量明星這些,希望你們樂隊能考慮一下?!?p> 這話說完,陶鈞也適時的開口了:“的確,麥浪這邊是現(xiàn)在國內(nèi)專注于音樂這塊做得比較專業(yè)的公司了,你們要想簽的話,他們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p> 藍小浪權(quán)衡了一下,然后說道:“謝謝您的好意,我們會考慮的,一切等音樂節(jié)后再聊?!?p> 既然是注重音樂的公司藍小浪倒是不怎么排斥,不過簽是不可能簽的,合作的話可以考慮。
見藍小浪松口,帕夏也是面露喜色,然后換了個話題道:“不知道《流浪漢》這首歌的曲您是自己創(chuàng)作的還是?”
既然身為一個職業(yè)的經(jīng)紀人,帕夏的音樂鑒賞能力還是很到位的。
聽到這歌的時候,身為維族的她便在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斷,她覺得這個旋律估計不是藍小浪自己獨創(chuàng)的。
因為在她小的時間,不說是一模一樣的曲,差不多的她就從自己爺爺那里聽到過不少。
藍小浪實話實說道:“這曲確實不是我的獨創(chuàng),是從一個維族的撥弦樂演奏家那學來的。
詞是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哼哼出來的,算不得是一首正式的歌曲?!?p> 聽到這個回答,帕夏有些驚奇了,一般來說音樂人被問道這樣的問題,不說全盤脫出實情,但至少也會打個太極往自己臉上貼點金。
這位可到好,一點都不扭捏,直接便把實情說了出來。
“不知道您口中的這位撥弦樂演奏家叫什么名字?”
聽到這個刨根問底的問題,藍小浪心中生出了一絲警覺。
什么撥弦樂演奏家,上輩子到真是接觸過不少,這輩子的話。原主的記憶里還真沒有這一茬,他剛才就是瞎編的而已。
現(xiàn)在被問道,他就有些尷尬了,他生怕這個帕夏的祖上就真有會這曲的能人。
因為原地球的這個口子,在維族地區(qū),真的是流傳甚廣,這個世界要是有,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要是吹牛逼正好遇上熟人,那就太尷尬了。
想了想,藍小浪絕對把問題拋回去:“帕夏小姐既然是維族的話,那你有沒有聽過這個曲呢?”
此話一出,陶鈞也聽出了一些端倪,他也覺得帕夏多半是知道這曲子的來歷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藍小浪來自同一個出處。
“維族是個能歌善舞的民族,我年輕的時候也幾次去到你們那邊采風。
也和不少撥弦樂器演奏家打過交道,不過這曲我是沒聽過的。帕夏小姐你要是聽過的話,不妨給我們說說這曲子的來歷。”
陶鈞說完便看著帕夏,等著她給出一個答案。
可誰知道,帕夏淺淺一笑,然后開口道:“一模一樣的沒聽過,類似的挺過一些。不過我覺得這曲子恐怕不單單是我們維族的,應該和俄國要么西亞那邊的音樂也有些關系吧?”
聽到這,藍小浪不由的高看了這個美女兩眼。
確實,這曲的出處在原地球是有一個這樣的說法的,只是沒法辦去考證而已。
況且,在原地球藍小浪聽過加了手風琴的版本,他個人感覺更符合原曲韻味。
在原地球,手風琴這個德國人發(fā)明的樂器可是被俄國人民給推上了巔峰的。
前蘇聯(lián)時期,手風琴不僅是俄羅斯的民間樂器,偉大的作曲家柴科夫斯基和普羅科菲耶夫,都曾把手風琴用在大型管弦樂隊中。
尼古拉柴金為手風琴寫的奏鳴曲和帶有管弦樂隊伴奏的手風琴協(xié)奏曲,引起國際手風琴界的重視。
所以,藍小浪在不得不佩服帕夏對音樂的鑒賞能力。
“帕夏小姐恐怕家里有這方面的高人吧?”藍小浪直接便問出了這個問題。
帕夏也不掩飾,直接承認道:“是的,我的爺爺就是一位撥弦樂器的演奏家。那么藍小浪先生,您現(xiàn)在還會拒絕我之前提出單獨交流的建議么?
你放心,只是針對這首曲子的討論而已,不會涉及公司,就單純是我個人想和您進行一次音樂上的交流而已?!?p>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藍小浪也不好再拒絕。和樂隊幾人打了個招呼,便和帕夏單獨找地方聊去了。
兩人一走,海潮便一些八卦的說道:“你們說那女的該不會是看上小浪了吧?”
司徒喝了一口酒,一臉不屑的說道:“你那什么眼神,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p> 海潮還想爭辯點什么,卻不想西奈涴開口了:“司徒姐,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聊聊?!?p> 司徒笑了笑,起身便和西奈涴走開了。
剛才還滿座的桌上,現(xiàn)在只剩下陶鈞、海潮和文陽三個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這都是什么情況,都不帶我們玩的!我們兩個也就算了,鈞爺也被晾一邊,這世道還有點常理么?”文陽見自己女朋友被拐走,一臉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