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樂隊新歌
出了陶鈞的小院,海潮便打電話通知了一下文陽和司徒。
兩人自然是一萬個愿意,并且表示現(xiàn)在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兩人出去以后文陽和司徒就商量好了,要是陶鈞這邊沒有答復(fù),他們兩人便必須有一個出去找份工作。
他們不想放棄音樂,也不想靠海潮和藍小浪接濟。
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們依舊能全心全意的追夢了。
藍小浪和海潮也沒閑著,出了藝術(shù)區(qū)就去找房子了。
這邊雖然有個藝術(shù)區(qū),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那么熱。兩人花了半個小時便找到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面積比現(xiàn)在的大了一倍不說。
房租還只要三分之一,沒多做考慮,藍小浪便付了三個月房租,把房給租了下來。
四人全部搬過來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了,藝術(shù)區(qū)那邊的房租也已經(jīng)談妥。
一年6萬,面積大概600平米,院子占了300平米。
四人看了都非常的喜歡,不過出錢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些分歧。
按照藍小浪的意思,這里不僅是樂隊的排練室,也是他的個人工作室,他以后在娛樂圈的事業(yè)也要在這里起步,可不單單是樂隊這一趴。
藍小浪也問他們要不要入股工作室,三人都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理由很直白,就是他們只想好好做樂隊,不想四人的關(guān)系再牽扯到樂隊以外其它的利益上。
對此,藍小浪不強求,何況他們說的也很有道理,樂隊的層面的利益大家因為有共同的精神層面的東西來支撐,能夠相互理解和包容。
一旦合伙開工作室,那就是生意層面的東西了,性質(zhì)變了那感情也就不一樣了。
所以藍小浪提出房租和樂隊37開,藍小浪7、樂隊3。
但是其他三人不愿意了,他們認可把這個房租分開來算,但是他們不贊成這個比例。
他們覺得樂隊和藍小浪55開比較合適,況且樂隊里也還有藍小浪的一份。
藍小浪拗不過三人,最終決定第一年就按55開來,后面要是情況有變的話,再商量。
定下來之后,各人也都按照自己的分工開始忙碌了起來。
幫陶鈞錄歌排練之余,海潮這個京城的土著,自然是負責(zé)起來跑裝修的活。
藍小浪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歌曲“創(chuàng)作”。
樂隊除了幫陶鈞之外,也得弄自己新歌了,陶鈞答應(yīng)在音樂節(jié)上給樂隊一首歌的時間,由他們單獨表演。
司徒也沒閑著,大學(xué)平面設(shè)計專業(yè)畢業(yè)的她,應(yīng)藍小浪的要求,重新給樂隊設(shè)計logo,同時也負責(zé)陶鈞的專輯封面設(shè)計,順便還把經(jīng)紀人的活也給攬了。
按照藍小浪的要求,想簽樂隊的娛樂公司全部拒絕,商演暫時不接保持聯(lián)系,廣告也暫時不接。
想簽約他們的公司倒是不少,商演和廣告嘛,暫時是沒有的!
畢竟誰都不是傻子,都想觀望一段時間再說。
之前樂隊的logo是白蓮娛樂那邊給弄的,四人一眼也看不上!
而文陽,身為一個川省人,做飯什么的自然是被他給主動承包了下來。
這天,四人和陶鈞排練完之后,藍小浪便抱著電腦開始“創(chuàng)作”,其實就是在腦子里一首首過著前世他聽過的那些歌曲。
就在他躊躇不決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看那號碼,他本能的便將其掛掉,然后點開微信向那個備注名為媽的人,按照原主之前的說話習(xí)慣,發(fā)了一條消息:“我在錄歌,一會回你。”
其實在海潮接到家里電話的那時候,藍小浪便想起了原主的父母。
但兩世為人第一次接觸親情這種東西,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盡管有原主的記憶支撐,但他還是沒有做好準備。
藍小浪找文陽要來一根煙,然后去院里獨自點上,來回踱步了好一會,他才掏出手機回了過去。
“媽,怎么了?”這個媽字叫得有些生硬。
“你這幾天的事情我和你爸都知道了,前幾天是怕你忙著處理這些事情,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也就沒有打擾你。
現(xiàn)在看網(wǎng)上的事情都差不多平息了,就問你一下,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原主的母親是一位普通高中的音樂教師。
這里和地球一樣,普高的音樂課比體育課的存在感還低,所以原主的母親除了關(guān)心和支持以外,能給藍小浪的幫助很少。
“沒事了媽,和公司的事情等我有空回家再跟您細說,并不像網(wǎng)上說的那樣。
現(xiàn)在我把歌賣給了陶鈞,就是以前唱搖滾的大明星,您應(yīng)該知道吧。
他還邀請我們一起幫他錄專輯,還要參加魔都的音樂節(jié),比在公司的時候要好太多了?!?p> 聽到這話,藍母劉海燕便放心了下來:“恩,沒事就好。你地址沒換吧,我給你寄點水果補充點維生素,京城的水果太貴了品種還少……”
“我們已經(jīng)換地方住了,這邊取快遞不方便,等以后方便了再說吧。我爸呢,他沒生氣吧?”
藍小浪這個借口可謂找得及其的敷衍,這邊快遞業(yè)的發(fā)達程度,和原地球的華夏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之所以拒絕,是他覺得在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可這份親情之前,這些關(guān)心對他來說受之有愧。
“他高興著呢,說你有骨氣,還偷偷抹眼淚了呢!成天在家就用微博放著你那兩首歌,來來回回反復(fù)的放。你可別說我說的啊,你知道他那脾氣,給他留點面子!”
原主的父親和朋友在小縣城里開了一家琴行,他主要負責(zé)給學(xué)生樂器他課。
原主的吉他,之前就是他父親教的,那時候只當(dāng)是培養(yǎng)他的興趣愛好。
但當(dāng)他大學(xué)畢業(yè),決定以音樂為生的時候,父親藍海洋的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改變。
不支持,甚至還有點反對。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開始有了一些隔閡。
“好的媽,那你們注意身體。”藍小浪沒再多說,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按常理,此處應(yīng)該是一首講述親情的歌出現(xiàn)在腦海,可是藍小浪腦中卻找不到任何符合此刻心境的畫面。
結(jié)合前世孤家寡人的處境,一股渴望卻又有不知所措,進而演變出愛而不得的悲涼感頓時涌上心頭。
霎時間,一首歌出現(xiàn)在他腦中。
他快速回到房間,指尖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著,一行行歌詞開始出現(xiàn)在筆記本的屏幕上。
“我曾經(jīng)是不安河水~穿過森林誤入你心……”
十多分鐘后,簡譜和歌詞一起被打印出來交給樂隊的其他三人。
“我沒看過~平坦山丘~怎么觸摸~開花沼澤,藍小浪你腦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司徒這句話并不是劇疑問句,而是一句感嘆句。
“嘿~等我找到你~試探你眼睛~心無旁騖地~相擁,嘖嘖嘖,這歌詞怎么能是你一個母胎solo至今單身狗寫出來的。”
文陽一邊感嘆,一邊默默地把手中剛抽了兩口的煙輕輕按滅,然后放回?zé)熀欣铩?p> 他打算把這包煙給供起來,等到以后創(chuàng)作遇到瓶頸時,再拿出來抽上一口,只能是一口!
“愛而不得么,不正是每一條單身狗的心情么?”藍小浪開玩笑的說道。
“你說的那是舔狗!”司徒也出言打趣道。
“那是我~僅有的溫柔也是我愛你的原因~在這凄美地,這歌詞真酸!對了小浪,我早就想問了,怎么你昏過去醒來之后,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殺伐果斷,微博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而且你這新歌的產(chǎn)量跟質(zhì)量也特么太恐怖了吧?!?p> 這話海潮在之前藍小浪賣歌給陶鈞的時候就想問了,但當(dāng)著外人的面,他又不好開口。
今天藍小浪再次拿出新歌,他才想起來這一茬。
另外兩人聽到了這句話,也同樣好奇的轉(zhuǎn)頭看向藍小浪,等著他給個答復(fù)。
“我暈過去的時候,和另一個時空的一位音樂人靈魂互換了,這些歌都是那個時空的作品?!彼{小浪一本正經(jīng)的如實相告!
但三人怎么會相信這個事實。
“你特么怎么不說得到了上古大神的神功灌頂,帶著我們一起飛升??!”海潮一臉鄙夷的說道。
“切!”文、司兩人也是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這事就這樣輕松愉快的揭過去了。
藍小浪早想到幾人會有此疑問,這也是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解釋。
這種看似不可能發(fā)生的大實話,最能斷掉三人想要繼續(xù)深挖下去的好奇心。
“海潮你先去忙吧,文陽、司徒我們?nèi)齻€一起弄一下編曲。”
藍小浪倒不是自己不行,有前世的記憶支撐,他只需要做選擇題而已。
只是,他在自己前世最喜歡的三個編曲版本之間躊躇不定。
袁婭維版偏電子,以沉重的低音貝斯節(jié)拍為主導(dǎo),有點比莉那首《bad guy》的味道。
原唱郭頂?shù)陌姹荆悬c公路搖滾的意思,其編曲主要是配合著他那帶著鼻音的標志性嗓音,才把整首歌的抓耳程度給推上巔峰。
《披荊斬棘的哥哥》那一版,美到極致的舞臺,5個韻味不同的聲音加上黃貫中和陳輝兩位大佬的壓陣,把這歌的意境和畫面感給發(fā)揮到了極致。
三人前后倒騰了兩個多小時,最終確定下來。
發(fā)歌就錄原唱郭頂?shù)陌姹荆乾F(xiàn)場演出的話,就用《披哥》的版本。
而袁婭維那個版本,就留給著等看有合適的時候,再將其退出來。畢竟,那一版也同樣的優(yōu)秀!
而且《披哥》版的前奏更適合現(xiàn)場演唱一些,不像原版那樣直進主歌,完全沒有留給聽眾任何醞釀情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