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玩大了!人沒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咪咪媽咪哄!瑪卡瑪卡!巴拉巴拉!”
方宇在一旁嘰嘰歪歪的不曉得嘀咕著什么玩意,九叔白了方宇一眼,同時用鬼話對詩瑤道:
“飛出去!”
詩瑤知道戲演夠了,直接慘叫一聲,掙脫了束縛!直奔門外飛去!
“糟了!追!”九叔一拍大腿,演技十分浮夸的,追了上去!
秋生不愿意在鞏喜這人渣身邊多待,也跟了上去。
方宇呢......不用說,等下還得喂詩瑤雞腿兒呢,當然也追了上去。
剩下,就一個文才,一個鞏喜。
鞏喜此刻哆嗦著躲在被子里,聽聞鬼跑出去了,小心翼翼的把臉露了出來......“呼.....呼......跑了嗎?”鞏喜詢問起了一旁偷懶的文才。
“嗯,他們都跑了,我不跑,你放心,有我在,一切包我身上!”文才洋溢著不太聰明的笑容,拍了拍胸脯。
“那就好......那就好......”鞏喜緩了口氣,他現(xiàn)在,是一點出去外面浪的念頭都沒了,甚至還想和九叔住一個屋。
“啊呀!我想尿尿!”
站了還沒多會兒,文才弱弱道。
“?。坎恍?!不行!你走了我怎么辦?。俊膘栂矂傉一厝昶咂?,現(xiàn)在正哆嗦呢,哪能放文才離開。
“那你要不和我一起去?”
“不行不行!外面黑漆漆的,我不能出去!”
文才看了眼門外。
這院中的白熾燈打的光這么亮,怎么就黑漆漆了......
“可是我真的憋不住了要?!?p> “那你就尿地上!就那兒!就那個角落!”鞏喜指著屋里的墻角道。
“???這里???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我?guī)煾嫡f過不能隨地大小便,他還說......”
“讓你去你就去!別他媽廢話!”
鞏喜被文才惹毛了,直接暴露了平時的秉性。
文才被他兇的吐吐舌頭,就去墻角尿尿了......
墻角,文才吹哨撒尿。
床邊,鞏喜眼神渙散的看著房間中的一切,剛剛他受到的驚嚇比起在小河中遇到人妖鬼還要不逞多讓。
這也多虧詩瑤精湛的嚇人功力和多日以來鞏喜精神的高度緊張以及他壞事做盡的心虛表現(xiàn)。
說起詩瑤嚇唬人的功底,那可謂是高手中的高手。
這丫頭做鬼的七十年以來,除了嚇唬人就沒別的娛樂愛好。
如何在人最精神緊張的時候給他來一下,詩瑤是最懂的。
如果是詩瑤專門嚇唬鞏喜的話,那么她現(xiàn)在一定會卷土重來,出現(xiàn)在鞏喜床底下,然后扒拉著對方的腳,緩緩的鉆出來,爬到床邊,掀開自己的長頭發(fā),露出恐怖的臉......
當然,這只是舉例詩瑤會怎么做。
而房間里,床底下還真有個黑漆漆的東西!
那東西和詩瑤會做的方法也是類似,先藏在床底......
不過,和詩瑤不同的是,這家伙......
出手,便是殺人!
“噗嗤!”
鞏喜被開膛破肚!床底露出個大洞,那黑影竟是直接破開了床板,捅向了鞏喜的心臟!力氣之大,可謂是非同小可!
“咕嚕咕嚕......”鞏喜想求救,可咽喉處早已被自己心臟反流的鮮血淹沒,還沒過兩秒,這家伙就咽了氣......
“唰!”
那黑影的爪子十分鋒利,輕輕一刮,直接將鞏喜的頭給切了下來!
“咣當!”
他的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殺完一個,黑影還想再次動手干掉文才!
忽然!它耳朵抖摟數(shù)下,像是聽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眼神,直接躥出了門外!
此時后知后覺的文才,剛吹著口哨提起褲子......
他聽到身后動靜,以為鞏喜太過害怕,摔到床下了呢,就低頭笑著,嘀咕道:“至于那么怕嗎?我這不是尿......完了......”
完了!
是真的完了!
回頭,前一秒還說話的鞏喜,此刻已經(jīng)和文才陰陽兩隔。
床邊,滴答滴答的滴落著鮮血。
床上,鞏喜的無頭身子像是個小噴泉一般,噴著猩紅的鮮血!
血噴的到處都是,甚至還將厚厚的被子枕頭都給侵染紅了!
床下,鞏喜的頭剛停止了慣性的運動,滴溜溜地,磕到了床腳.....
那顆人頭,眼睛睜的老大,正直視著前方!死盯著文才!
就這一幕......文才怕是得用很久才能消化的掉了......
等到九叔回來,鞏喜這尸體都招來七八只綠頭蒼蠅了......
翌日。
陰雨綿綿。
仿佛老天也知道,任家鎮(zhèn)的今天,不太平常。
鞏喜死了,軍閥的兒子,死了!
死在了任家鎮(zhèn)!
這對于任家鎮(zhèn)的鎮(zhèn)民來說,可以稱的上是滅頂之災!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兒子死了,鞏軍閥會來討個說法。
當然,這種靈異超自然的事件,他也奈何不了鬼。
奈何不了鬼,那能找誰?
當然是遷怒于鎮(zhèn)民!
鎮(zhèn)上警察廳里,幾個鄉(xiāng)紳來回徒步......
同時九叔和自己仨徒弟,也站在一旁。
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知道鞏軍閥不會輕易放過任家鎮(zhèn)。
任老爺也滿面愁容。
似乎這事和他無關,但細想?yún)s脫不了干系。
人,是在他的宅院被殺的,他作為宅子的主人,自然要受牽連。
同時,就連警察廳的幾個兵丁,同樣像是大難臨頭一般,眼神亂瞟,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九師傅,你說昨晚是鬼怪所為,可我們相信,那軍閥,那軍閥頭子他能信嗎?”任老爺哭喪著個臉,對九叔抱怨道。
“我驗過尸體,脖頸處的傷口整齊的出奇,說是用虎頭鍘砍的都可信,而且,以心臟處的致命傷來看,怎么可能有人能用手將一個人的心臟整個掏出呢?”
在場人都知道,九叔分析的有道理。
可就算有道理,那軍閥能聽嗎?
怕不是到時候直接開槍殺人問罪了!
“哎!真是天要亡我任家鎮(zhèn)??!哎!”一名年紀看起來就很大的鄉(xiāng)紳拄著拐棍,走到了警察廳門口,他咳了幾聲,怒道:
“都是你這個神棍!那鞏喜死的時候和你幾個徒弟就在他家中,你還扯這些有的沒的,我看你?。【褪秦潏D錢財,才下了殺手!”
“張叔,我......”九叔走上前想解釋,那被稱為張叔的鄉(xiāng)紳搖搖手繼續(xù)道:
“你要是真的眼里還有這個鎮(zhèn)子,還想活個人樣的話,你就待在警察廳,也別讓人家警察給你拷上,算是像模像樣的等著人家興師問罪,也算給自己留點尊嚴!咳咳咳?!?p> 這話說的,無非就是想讓九叔自我犧牲,背上個大鍋,美名其于為了鎮(zhèn)子。
九叔默不作聲,一旁的方宇聽不下去了!他起身指著門口老頭直接開罵!
“哎呀!你個老逼登!老子給你拐棍兒掰斷,給你上下倆眼兒都堵了,給你來個人肉烤全豬你丫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