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月你不在你的質(zhì)子堂跑到陵園做甚?!?p> 皇帝的莫名其妙的質(zhì)問讓寧晚月手足無措。
父皇明明知道是我叫他來的,毒酒也是讓我給寧晚月喝的,如今推的干干凈凈,是想責(zé)罰還是另有所圖?
“父皇,是兒臣......”
“朕沒讓你回,邊境三年野了你的心了,沒有一點皇家樣子。朕罰你禁足太子殿一個月,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
皇帝吃了秤砣鐵了心,等著寧晚月的回答。
“皇上恕罪,是寧晚月唐突了,還請責(zé)罰。”寧晚月恭敬溫和,筆直的等待懲罰。
“哼,念你初犯,朕命你好好在質(zhì)子堂抄一百遍禮記?!?p> 皇帝好一招遷怒懲罰。
明里是簡單的禁足,暗里是讓我與寧晚月不得相見。
而今寧貴妃之死疑點重重,父皇不可能不知曉,瘋癲的皇后母妃,沒有大腦的花貴妃和一向吃齋念佛的太后,又豈會對寧貴妃下手。
囚禁寧晚月算戒備,那自己呢?堂堂太子關(guān)在太子殿一個月?
難道是因為開棺看了寧貴妃的尸體?
莫非......
寧貴妃之死父皇知曉真相?
“太子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太子殿思過!”
皇帝的威嚴(yán)震懾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每人提著一口氣輕輕呼下,見我離去,寧貴妃的棺才慢慢抬進(jìn)陵園。
玉盤不知什么時候跟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低頭訴說:“太子,辦事途中遇上了皇后娘娘突然發(fā)瘋,似乎想阻擾花貴妃。”
我遲緩下來腳步,思寧片刻。
是我讓玉盤放出消息,寧貴妃身上有巫蠱之術(shù),潰亂后宮,詛咒子嗣。一來是解寧晚月毒酒之事,二來也是幫助母妃洗清害死寧貴妃的嫌疑。
今日驗尸都在我的計謀之中。
只是,我從未與母妃講過今日之事,母妃又為何偏偏在今日突然發(fā)瘋?
難道母妃的瘋病另有蹊蹺?
見慣了后宮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一樁樁,一件件,最最最不好的事情我都揣測無數(shù)遍。
如今被禁足,我似乎明白了父皇的用意。
不讓我與寧晚月和母妃聯(lián)系,寧貴妃之死絕不是表面看的簡單。
或許,壓根不是母妃殺死的!??!
回到太子殿,一直在想今日的聯(lián)系,突然發(fā)瘋的母妃,舉止壓力的父皇以及棺材中的死嬰,砍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事件和人,其中藕斷絲連。
“夜深了,太子殿下該歇息了?!庇癖P拿著梳洗用品走來。
“玉盤!”我激動的叫住她,說道:“我需要出去一趟,扮成我的樣子為我爭取時間?!?p> 玉盤不問緣由,放下手中的物品,拿起暗室中的易容皮貼在臉上,“太子殿下早去早回,奴在這里,殿下放心?!?p> 剛剛想通了一絲信息的我,想證實我的猜想,只有親自去陵園查看一番,為了不免打草驚蛇,還需要寧晚月的幫助。
他善武功,陵園機關(guān)重重,遇上什么危險,也好有個助力。
此外,更重要的是讓寧晚月安心。
她的姑姑不是母妃動的手,為母妃,為寧貴妃清白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