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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霜飛絮茉香璃

第兩百十一章 會武應(yīng)戰(zhàn)

緋霜飛絮茉香璃 魅芯舞 3124 2022-03-26 20:08:00

  舞寒情睨了眼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韓天驕,“韓二爺,你不是很愛她嘛,包容了她的一切,心愛的女人已死,不如陪她一道雙宿雙棲?”

  韓二爺自知大勢已去,也見識到舞寒情的厲害,怕是今日真要栽了。當(dāng)他以為對方要下殺手時,孰知,舞寒情竟封住他的靈力令他動彈不得,張口講的話又叫他幾欲氣得吐血三尺。

  “景夫人,你配的解藥只能給韓宗主解一半的毒,且僅此一次,再用就無效了。解另一半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祛病如抽絲,得用湯藥抽個好幾年,另一種就是配制對癥解藥,他活著正好試藥?!?p>  韓燕君插上一句:“韓青,你已經(jīng)給爹逼出少量毒素,能不能稍微調(diào)理下,回頭直接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行不行?沒準兒還能好得快些。”

  舞寒情有點無奈:“這法子我也想用來著,可你爹讓他們喂得太過虛弱受不住啊,估計以毒攻毒剛攻到一半,毒還沒解人先崩了?!?p>  韓燕君果斷指向韓二爺問:“把他關(guān)在哪兒?”

  舞寒情:“余蕙娘的房間?!?p>  我擦,這簡直是精神與軀體的雙重折磨!韓二爺再浮躁這點詭計還是瞧得出的,只恨不能即刻剮了那個流氓小子!

  韓府的下人狗腿雖多也不能一棍子全打死,總有那么少數(shù)幾個存點良知的。當(dāng)兩名家丁把押送至余蕙娘房里后便擱下他去忙別的事了,經(jīng)過今天那么一折騰府里死了許多人,手里的活難免要多些。

  就在韓府忙活各種雜事的空檔,韓二爺不翼而飛了。

  韓宗主醒后看府里多出兩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多少要了解一下,該方面韓燕君三個早在回府之前就商議好了,楊慕凝乃新興無名小門派的杰出弟子,游獵途中遇到韓燕君與其結(jié)為好友。

  至于舞寒情,化名韓青,從泰蓮城出來的,同樣游獵時結(jié)識二女,并與其成為好友。

  起初韓燕君好奇舞寒情女扮男裝怎么不貼胡子,舞寒情則回答自己寧可被人當(dāng)作娘里娘氣的小白臉也不要貼假胡子,刻意了反而顯得假。不信可以跑街上瞅瞅,但凡注重儀表的年輕男人有幾個是不把胡子剃干凈的?

  另外,裝扮男人的最大好處莫過于行事方便、講話夠分量,如遇到特殊情況容易靈活變通。

  正如一個月后,韓家見到一封關(guān)于圍獵會武的張榜,邀請各路修士仙友參與此大會,家族、宗門、散客皆可,奪魁者可得一件絕世神兵——碎虹斬。

  韓家雖恢復(fù)得還不錯,不過有很多事物還需要諸多留意,原本韓燕君他們沒打算去,天曉得莫名從天而降一封挑戰(zhàn)書,說要在圍獵大會上分個高下,署名者乃韓燕正和韓燕菏。

  這兩個名字,景素菊非常熟悉,那對目中無人的傲慢兄妹正是余蕙娘的那對嫡子女。韓天驕飛了,該不是讓他們劫走了吧?話說那日貌似是韓燕正可以提早趕回來的日子。

  那對逆子逆女踢館踢到自家府上簡直豈有此理!韓天哲毒解一半,精氣神恢復(fù)得挺好,屆時真動起手來收拾那倆兄妹足夠了??吹教魬?zhàn)書上針對景素菊母女的挑釁之辭,她們能忍,他絕不能忍!

  經(jīng)過一個月的試驗,舞寒情那邊治病之藥調(diào)配得差不多了,府里關(guān)押起來的叛黨欲孽也死得七七八八,正好出門補給補給。其次,她對最后獎勵的碎虹斬頗感興趣,對于它的名字有一種老友久違的感覺,腦海里亦不禁浮現(xiàn)出昔日在怪夢里的場景。

  圍獵大會定在月底,地點設(shè)在姚家的祿川地界。韓燕君一行趕緊整理一下,次日啟程。由于時間充裕,一行人并不著急趕路,一路吃吃逛逛走馬觀花,直到大會前兩日才踩著點到達目的地。

  舞寒情她們并不急著立馬去報到,而是先在祿川溜一圈,順便打聽打聽情報,聽聽來了哪些難對付的刺頭,譬如紹州齊家首當(dāng)其沖。

  圍獵大會,校場。

  各路仙門齊聚一堂,各個宗門、散修皆按照報到的名號依次入場。此次大會的舉辦方不止第一世家的姚家,還有玄銘帝君坐鎮(zhèn),下面的人哪個敢造次?而坐在觀眾席的人篤篤定定放一百二十個心,悠哉悠哉地寒暄唏噓。

  直至名次喊到邳河韓氏,好幾雙耳朵不禁愣住。

  人未至法寶先至,一條長綾突如其來直沖紹州齊家的位置。長綾看似柔布毫無傷害性,可它恰恰邊鋒如刃,當(dāng)場割斷五六名弟子的喉嚨。旋即,鋒頭一轉(zhuǎn),硬生生把隊伍里的韓天驕勒了出來。

  “韓青,你個臭流氓給我滾出來!”韓燕菏見狀高聲吼道。

  “喲,你不是向齊家大公子投懷送抱了嘛,別那么親密地叫我?!蔽韬樯戎茸勇朴频厝雸觥?p>  “無恥!誰要跟這流氓親密!”韓燕菏差點氣歪鼻子,可誰想他入場的畫面給了她一記狠狠的耳光。

  她那位自小看不對眼的好妹妹竟然是勾著韓青的胳膊亮相的,舉止親密,好似戀侶。而韓青此人姿容不俗,儀態(tài)翩翩,絕不比齊韌遜色,甚至比他出色幾十倍。突然只覺一口血悶在喉嚨,想吐吐不出。

  殊不知,舞寒情就是存心膈應(yīng)韓燕菏,叫她憋得難受,稍微體驗一下人比人氣死人,嘿嘿!

  見狀,某位大少爺坐不住了,跳出來道:“韓燕君,你是我的女人,今天竟敢在我的面前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當(dāng)我是死的嘛!”

  韓燕君眨眨眼則直白道:“你不是早被我休了嘛,你我之間還有什么瓜葛,找個比你優(yōu)秀幾百倍的男人當(dāng)未婚夫不好嗎?”

  “噌!”言語如刃,毫不給面子地在某前任心口扎上狠狠一刀,血噴三丈。

  昔日在匪窩山頭當(dāng)眾休夫,令他毫無顏面,時隔數(shù)月,今日又當(dāng)著大庭廣眾的面摟著別的男人數(shù)落自己,更令他顏面掃地,齊韌對那張女人的臉恨得牙根癢癢,巴不得現(xiàn)在就掐斷她的脖子!

  上方觀眾席,陶昕婷幾個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茶點沒心思注意其他,本想著下邊鬧就鬧唄,畢竟這是玄銘帝君坐鎮(zhèn)的場子小鬧一會兒自己會平息下去。而后來,幾人覺得說話者的嗓音越聽越耳熟,直到韓燕君提到“未婚夫”三個字時,他們也剛好反應(yīng)過來。

  “噗……咳咳……”

  “唔……咳咳……”

  “姚宗主,你們四位怎么了?”旁邊的人關(guān)心問。

  姚彬彥:“茶冷了?!?p>  朗琒:“茶燙了。”

  陶昕婷和姚雨萌在吞咽的時候讓點心給噎了,一時間除了咳嗽啥也說不出來。

  “???”眾人一頭霧水。

  赫連淳熙反應(yīng)過來:“姚宗主,你的不是溫茶嗎?”

  鵬濤同問:“朗公子,你的不是涼茶嘛?”

  二人臉色微僵,立馬改口:“燙了”、“冷了”。

  “???到底燙還是冷?”

  “喝得太急,沒嘗出來?!备缡嫖念S仓^皮打圓場。

  “……”眾君不懂了,無言以對。

  姚雨萌幾個與舞寒情玩得最熟,忽然失蹤好一陣子,而今又憑空冒了出來,還要以別人未婚夫的身份露面,能不嚇得情緒激動嘛!

  韓齊兩家的爛事眾所周知,他們了解舞寒情的做事風(fēng)格,猜測其中必有緣由,故而選擇暫時閉嘴,不揭穿,正好期待一下后面比試的好戲,嘿嘿!

  觀眾席后,兩個身影頓住步伐。

  賀蘭鴻琰唇邊勾起欣慰的淺?。骸澳闵先グ?,有什么狀況你好幫襯霜兒一把。我暫不露面,此刻上去或許會讓她尷尬?!?p>  華禎輕哼:“說得好聽,你肯定另有打算。我猜得不錯的話,其實你巴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抱住她?!泵忌屹\兮兮地挑了挑。

  “你開心就好?!辟R蘭鴻琰扔下這么一句掉頭走開。好吧,他的心思十分好猜。

  下方校場。

  一個兩個全讓韓青懟得接不上話,韓燕正干脆懶得廢話,一劍刺向韓青的喉嚨?!斑€我娘命來!”

  舞寒情反應(yīng)迅捷,爪功犀利如鷹,雙手更似堅硬磐石,幾個簡單的招式連貫變化,轉(zhuǎn)眼間,一柄好端端的靈劍折碎成好幾段淪為廢鐵。

  “噗……”韓燕正血雨噴飛,損壞認主法寶必傷其主,元神重創(chuàng),要調(diào)養(yǎng)過來非兩三日之功,架還沒開打已然是個半廢,后面很難出賽了。

  “哥!”韓燕菏立馬撲到韓燕正側(cè)邊扶住他趴倒的軀體,查探傷勢。

  舞寒情冷目而視,居高臨下猶如鄙夷卑賤螻蟻:“笑話!你那個死鬼老娘跟今天的你一個樣,偷襲我,我不閃躲不反擊,難不成傻不拉幾挺在原地讓她殺呀!我不欠你什么,何必要還?!?p>  舞寒情不再看他,轉(zhuǎn)眼一腳踩在韓天驕的腦袋上,繼續(xù)道:“當(dāng)初你老娘可是為了她的好情郎、你的好二伯爭取逃跑機會才赴死的,要怨,你怨他好了。她倆還打算毒死你親爹呢!”

  一個月前,韓天驕被妙歌傷得可不輕,功力被吸取七八成,傷勢也重,至今恢復(fù)的尚不及原來的一半,此刻讓舞寒情又是長綾勒著,腦袋被腳踩著,愣是半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姓韓的,休要侮辱我母親!”兄妹倆異口同聲喝道。

  舞寒情冷笑:“韓燕正,你身邊的人是韓家的血脈不假,可你確定她是你同父同母的寶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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