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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第334章:狹路相逢

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花花果 1773 2022-07-05 23:59:00

  果不其然,半死不活的容秋灼勉強(qiáng)扭頭掀開眼簾后,并沒有迎來預(yù)想中的噓寒問暖及殷殷關(guān)切。

  毫不夸張地說,在閔月乾進(jìn)行急救前,他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力所能及的自救??蛇@一來二去耽擱下來,身上的蛇毒可能都要自行打通任督二脈了!

  千里迢迢的,這算哪門子的施救?

  氣氛太詭異,容秋灼費(fèi)力地吊著一口氣,順著唐慕之的視線看過去——塵土飛揚(yáng)中,明茂工廠的輕型裝甲車疾馳而來。

  想都不用想,他的寶貝嫣嫣逮他來了!

  女人最痛恨隱瞞欺騙,而他偏偏全中!

  容秋灼目光飄忽不定,蒼白又晦澀的臉龐在太陽照耀下更顯狼狽,思來想去,決定還是繼續(xù)裝死方為上策。

  誠如容秋灼料想般,車?yán)锏恼巧趟亍?p>  抵達(dá)南境自己的地盤后,放眼望過去,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唯獨(dú)不見容秋灼及他的心腹明恪。

  心知不妙的商素遂直奔工廠宿舍,一眼便看到了明恪身上纏著繃帶,正焦頭爛額到險些像個無頭蒼蠅般亂竄。

  重重壓力中,本就身負(fù)重傷的明恪急火攻心之下吐出一口瘀血,隨即也顧不得容秋灼的叮囑,抓著商素這個主心骨道出了來龍去脈……

  是以,商素在明恪的回憶與分析中,立刻沿著那日容秋灼出事地點(diǎn)一路搜尋。

  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這時,身穿黑色訓(xùn)練服的商氏小千金大步流星地迎面走來,滿身戾氣,行走間連腰上的裝備都仿佛裹挾著寒意。

  當(dāng)目光定格到遍地蒼茫中那對宛若天作之合的男女時,商素絲毫不覺意外。

  若是記得不錯,那個威壓強(qiáng)大到雷霆萬鈞的神秘大佬,她曾在京林苑里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過一兩回。

  如此緊要關(guān)頭,商素卻忍不住感慨——這世上,大約只有他那般龍姿鳳章的人才配得上慕之。

  人群中沒有容秋灼,那只是能是……

  隨著視線逐漸觸及到擔(dān)架上那張死氣沉沉又毫無血色的臉,后背冷汗涔涔卻一直克制著焦慮的商素終于長舒一口氣。

  很好,沒死透,她暫且不用當(dāng)未亡人。

  此時此刻,商素已然無暇再糾結(jié)唐慕之隱瞞此事的深意,以及為何他們會輕易放過司珩。

  錯身之際,心里五味陳雜的商素輕輕對唐慕之點(diǎn)頭示意,接著毫不留情地隔著擔(dān)架踹了容秋灼一腳,某些復(fù)雜的念頭在腦海中不停翻滾。

  她緊緊盯著那道日思夜想又遍體鱗傷的輪廓,神色冷峭地“掃描”著他的傷勢,冷聲諷刺道:“寧愿自己尸骨無存,也不想暴露我,挺能耐啊,秋爺?”

  當(dāng)然,回應(yīng)她的只有容秋灼滾燙又略顯急促的呼吸……

  無言的沉默狠狠刺痛了商素脆弱的神經(jīng),她轉(zhuǎn)身疾步向前,抽出腰間小巧的手槍對著司珩連開數(shù)槍,滿腔怒火,“珩少想好墓志銘怎么寫了嗎?不如……”

  “我免費(fèi)幫你刻上‘君子如珩’?”

  這話是妥妥的諷刺,因?yàn)槿萸镒票徽涩F(xiàn)如今不省人事的慘樣,就是中了面前這個蛇蝎心腸之人的圈套。

  相較于嚴(yán)陣以待的司川,對于這種自亂陣腳以至于毫無章法的掃射,司珩完全不放在眼里。

  那雙銳利似鷹隼的鳳眸隔著風(fēng)沙緊緊凝著嚴(yán)非左肩頭的針孔攝像頭,輕蔑地用拇指擦嘴角。

  這個女流氓竟能讓開著直升機(jī)和裝甲車輪番上陣的人言聽計從,著實(shí)不可小覷。

  論城府及手段,還是老七足智多謀。

  面對司珩的目中無人,商素忍無可忍,抵不過心頭的憤怒直接近身搏斗。然而,就在她快速奔跑揮臂上前的剎那,冷冰冰的槍口出其不意地抵在了她的太陽穴。

  司珩眼里猩紅一片,單手掐腰鄙夷又倨傲地冷眼瞅著商素,不怒反笑,“廢物才要女人來幫他報仇!”

  “與其受他拖累,不如我來成全你。”

  說話間,司珩右手食指扣動扳機(jī),唇角勾起的邪笑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容秋灼哪能受得了這種氣,即便數(shù)次掙扎著起身都無濟(jì)于事,仍拖著幾乎偏癱的身體咬牙切齒道:“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一個墊背的!”

  然而,有氣無力的反駁還未傳到商素耳朵里,頭部就被唐慕之用槍柄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短短一分鐘光景,容秋灼陷入了昏睡。

  經(jīng)過先前的處理,基本上阻止了蛇毒的吸收和擴(kuò)散,但他剛才情緒過于激動,唐慕之只好出此下策。

  做了簡單的把脈,女孩微微瞇起眼望著司珩的方向,粉唇微張,之前被壓抑的憤懣與煞氣伴著烈日與風(fēng)聲幽幽蕩了過去,“珩少,你既然有大言不慚的勇氣,不妨祈禱容秋灼安然無恙?!?p>  “否則,但凡他們二人有任何損傷,我非但唯你是問,還要端了你司家滿門!”

  唐慕之這話并非危言聳聽,雖然過程中她不曾舉槍或者動武,但就是這種無波無瀾的語調(diào),竟讓眾人仿佛身處寒冬臘月。

  在商素轉(zhuǎn)身前,司珩先一步撤回手。

  論身手,商素一介女流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對手。但眼下,幾方勢力狹路相逢,他不得不權(quán)衡利弊。

  只不過,有那么一瞬間,連司珩都必須要承認(rèn),他內(nèi)心罕見地滋生出忌憚之意。

  盛怒的商素原路折回,用手指頭惡狠狠地戳著容秋灼肩膀時,頭頂飄來這么一句話,“商商,他中毒已久,有輕微腎衰竭的跡象?!?p>  天靈蓋要剝落的容秋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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