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就是幾個憎惡么和女妖嗎?難道不能效仿之前我們布陷阱抓獲么?”菲索尼奧不解的問這。
“哪有那么容易每一次都給你相同的環(huán)境布置陷阱???而且亡靈也是分智商等級的?!睗赡獡u搖頭苦笑著解釋。
“有指揮的亡靈和沒有指揮的亡靈戰(zhàn)斗力是兩回事,而且哪怕是同級別,亡靈骷髏法師和女妖的智慧也遠超食尸鬼和屠夫。如果說食尸鬼和屠夫是貓貓狗狗的智商的話,骷髏法師和女妖至少是五歲以上的兒童智商,而隨著等級提高,三四階以后就會和常人的智商無異了?!?p> 澤莫說完,眾人才意識到他們的敵人恐怕未必是如動物一般單純依靠本能的笨蛋了。
“而且,萊茵剛才說有異于往常的屠夫存在,那這些屠夫可就未必還是一階的亡靈了,要知道,亡靈往往只有在升階的時候才會永久保留變異,那這些屠夫就至少二階了,而能改造屠夫,誘導他們集體變異的亡靈,據(jù)我所知,至少需要五階?!?p> 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五階的亡靈,說句不好聽的,在場的眾人就是再多個三五倍的都不夠?qū)γ鏆ⅲ螞r還有數(shù)量眾多的至少二階的亡靈屠夫,自己這一方,目前除了澤莫和戴蒙隊長以外,大家都是一階的。
而捫心自問,戴蒙隊長和澤莫單對單的廝殺都未必打得過亡靈屠夫。
“那怎么辦?咱們?nèi)グ峋缺?!對面太厲害了,已?jīng)不是咱們能碰的了。”菲索尼奧聽了,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同時,這也是大家的想法,的確,目前根本沒有正面沖突的取勝希望,就眼前自己等人的力量就是以卵擊石,還不如找外援。
“恐怕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睗赡獡u搖頭。
“前線盡然漏了這么多的強力亡靈,這已經(jīng)不是游兵散勇了,這是有計劃的敵后穿插,他們要在前線的后方搞破壞!恐怕這樣的情況不止是一兩處!”
面對這樣的情況,在場的眾人也不再多言了,所有人迅速的開始收拾了東西,迅速的騎上了馬匹向著最近的城鎮(zhèn)行動。
路上,戴蒙隊長駕著馬湊到了澤莫的面前。
“澤莫少爺,咱們接下來應該放棄去小鎮(zhèn)了。先去城里,要至少是有行政官員的城才行?!贝髅申犻L駕著馬說到。
“一般的鎮(zhèn)子守軍只有一個大隊的人馬,最強者不會超過三階,而如果是超過五階的敵人的話,至少要去有十萬人以上的居民,有行政官的城鎮(zhèn)才行。”
“那那些小鎮(zhèn)呢?不去通知了么?或許不久后亡靈們就會有所動作,沒有提前通知,可能剛剛搬回來的居民會再次慘遭毒害?!睗赡獡u搖頭。
“那就分兵吧,您和幾位少爺分開,前往不同的地方提醒當?shù)氐氖剀姇型鲮`襲擊?!贝髅申犻L壓低了聲音。
“我們平民見不到長官,說不上話。去找各級官員,更大的可能是先被當騙子踢出去,沒有介紹信,我們連大門都進不去?!?p> 聽到戴蒙隊長的話,澤莫沉思了一會,贊同的對方的想法。
于是眾人集合商量了一下以后,澤莫,菲索尼奧和門蘇帶著眾人分頭去不同的周邊城市,提醒當?shù)夭挤?,并且搬救兵去解決暗堡的亡靈。
......
經(jīng)過一天的趕路,澤莫終于在晚上到達了最近的城市。在到達城市的時候,城門已經(jīng)被關了起來。
“快開門!我是李斯特家的澤莫勛爵,特拉卡侯爵的兒子!”城下,澤莫大聲的喊到。
守城的士兵從上面看了看,叫來了值守的大隊長。
“隊長,您看看下面有個人自稱是貴族,要開城門,開么?”收尾拄著長矛問這。
“底下的人說自己是哪個貴族了么?”大隊長一邊上城墻,一邊問這。
“據(jù)說是特拉卡侯爵的兒子,本身還是個勛爵。”另一個守衛(wèi)接話。
大隊長聽了,停下了腳步,轉身向下走去。
“那還費什么話,開門啊,先把人放進來再問,別讓這個大貴族子嗣不高興了?!?p> ......
澤莫安撫著應為跑了許久喘著粗氣的馬,而旁邊跟著他的戴蒙隊長的馬幾乎跑的要累死了。
窩在一邊喘氣的馬嘴里都翻出了一點血沫。
在等了一刻鐘以后,大門吱呀呀的緩慢打開了一個能過兩人的縫。
澤莫趕緊上前,抓著一個長官服飾的人就問。
“這里布防長官是誰?在哪里?快帶我去,我有緊急軍情!”
被抓住的守衛(wèi)大隊長有點被澤莫話語中的信息嚇到了。
現(xiàn)在這年頭,能被成為軍情的也就亡靈的信息了,而被冠以“緊急”打頭的,很可能是他擔不起的責任。
想到這里,他連忙指揮這一個手下帶人去找布防長官,城主等人。
而他自己以不能“擅離職守”為由,留在了城門口。
他才不打算過去湊熱鬧呢,有時間還不如吧手下的崽子叫起來,去看看物資庫存啥的。
畢竟,跟別國打仗輸了,最多賠錢,大不了割地,跟亡靈大家輸了,屠城只是起步,更可怕的是被復活了當另一個需要永世被奴役的亡靈。
......
澤莫在守城士兵的帶領下,迅速的找到了城主府,如今的城主府內(nèi)只有一個駐防貴族,原來的城主貴族家族在淪陷時已經(jīng)死了,而他也是后來的代管者而已。
澤莫上前砰砰砰的敲響了大門,聲音迅速的驚動了里面的人...
這個駐防貴族是耶倫伯爵,帶領的手下私軍有足足六千余人,雖然略微的超出了他的地位允許的私軍,不過戰(zhàn)時這方面大家都是默契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什么事,這么著急?!”駐防貴族被手下從羊毛大床上叫了起來,略有些起床氣的捏著眉頭,喝了杯地窖中冰鎮(zhèn)的葡萄酒,醒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