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看大巴車上的氣氛有點沉悶,便開口說道:“好了,各位同學(xué),今天吃的好不好啊?”
“好…”眾人齊聲回答。
“那就好,今天玩得開心嗎?”冉秋葉再問。
“開心…”同學(xué)們大聲回答,氣氛終于熱烈起來了。
“那我們一起來唱歌吧,讓我們蕩起雙槳…”
“小船兒推開波浪…”
……
賈易也沉浸在歌聲里,跟著輕聲哼唱著。
四點五十八分,大巴車停在校門口,冉秋葉再次點名,然后學(xué)校鈴聲就響了起來。冉秋葉趕緊宣布放學(xué)了。
賈易等了會就看見小當(dāng)蹦蹦跳跳的出來了??匆娰Z易時嚇一跳。
“呀,哥哥,你怎么比我還快…”
“今天是我們班進行參觀勞動,回來的早。”
“哥哥,那好玩嗎?”
“好玩,等下接了槐花一起說?!辟Z易看著小當(dāng)渴望的小眼神,故意拖著,逗小孩子還是挺好玩的。
接到了槐花,小當(dāng)馬上帶著妹妹一起追問。賈易被磨的受不了也就只能簡單的說了一遍,特別是聽說中午吃羊肉,引得小姐妹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聽完后小姐妹倆羨慕的不得了。
事說完了,也已經(jīng)回到家了。
“奶奶,我們回來了…我?guī)妹贸鋈ネ媪?。?p> “嗯?!?p> 沒再說什么,出門后。
槐花低下頭,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肚子。
“哥哥,我餓了。”
賈易把桃源加熱過的饅頭從懷里拿了出來,“你們看這是什么…”
說著把饅頭分成兩半遞給兩個妹妹。小姐妹倆捧著饅頭甜甜的笑著。
“吃完了你們就自己去玩吧,哥哥有事。”
“嗯…”
賈易感覺身體有點不正常,和同學(xué)兩個人一起抬東西,而且這男同學(xué)以前身體比賈易好多了,抬了幾趟賈易還沒什么感覺,合作的同學(xué)就氣喘吁吁的,非要歇歇。
難道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在喝桃源泉水的緣故。在樹下找了一塊石頭,大概五十斤左右,兩手一抬,起來了,沒感覺有多重啊,單手提了下,有一點吃力,看來桃源泉水一直在潛移默化的改變體質(zhì)啊。太好了,這樣就有很多事能做了。
對了,桃源空間里向日葵成熟了。
趕緊回家,回家后,拿出作業(yè),賈張氏看了一眼,沒說什么。
閉上眼,精神體來到桃源,快速收獲向日葵,全當(dāng)種子吧,現(xiàn)在還不夠。反正它長的快。
能操控空間就是爽啊,如果要自己種,想想要翻地,平地,挖坑,撒種,蓋土。現(xiàn)在沒種多少還好點,等種子充足時,一個人累死也干不完啊。
看看幾只動物,給小羊喂水,不錯啊,都睜眼了,也能走幾步了,把他們移到山上小溪邊。
進山洞看看,微調(diào)了下濕度,畢竟是生活在水里的生物,與雞還是有不同的。
睜開眼睛,把作業(yè)本裝回書包。
“兒子,聽說你們今天去農(nóng)場了?!?p> 秦淮茹回來了,一進門就問了。
“是啊,對了,這里還有六個窩窩頭?!?p> 賈易邊說邊拿出飯盒遞過去。
“今天中午在農(nóng)場吃的,回來時,農(nóng)場還送了三個?!?p> “好,那我晚上少做幾個?!?p> “媽,你手上的是什么…”
“這是你何叔感謝你幫忙送的十斤棒子面。這個月糧食夠吃了?!?p> 說著放下布袋過來溫柔的摸了摸賈易的小腦袋。
“你何叔也回家了,剛才還在問你呢。你去他家看看吧。”
“何叔,找我有什么事?。俊?p> 賈易直接推門進去,何雨柱的門是從來都不鎖的,不然也不會讓棒梗把家給掏空了。
“棒梗啊…”
“何叔,我改名了,叫賈易,容易的易,你以后可以叫我小易?!辟Z易連忙打斷。
改名就是要從日常點點滴滴做起,以前偷雞摸狗都是棒梗做的,跟我賈易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媽是說過,瞧我這記性,小易啊,上次多虧了你啊…”
“沒什么,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對了,何叔,許大茂怎么樣了,您知道嗎?”
賈易現(xiàn)在特想知道許大茂的下場。
“說到這個我就高興,許大茂倒大霉了,本來秦京茹的事他就沒得逞,頂多廠里因為作風(fēng)問題把他開除了事。最多再關(guān)幾天。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何雨柱一臉高興的賣著關(guān)子。就差在臉上寫上快問我…快問我了。
“何叔,那后來怎么了。”這點小要求賈易還是能滿足的。
“嘿嘿,本來今天許大茂要下鄉(xiāng)放電影的,他去不了,廠里就派人下去通知了,結(jié)果那個村長一聽到許大茂的事,再加上聽說許大茂放映員肯定干不了了。他轉(zhuǎn)身召集了附近幾個村長,來到公安局就把許大茂給告了?!?p> “何叔,他們能告什么?”
“嘿嘿,沒想到吧,要不怎么說許大茂壞呢,他下去放電影,如果村子不給錢,不給好處就不開機,這不是索賄嗎,而且他還跟鄉(xiāng)下的好幾個寡婦不清不楚的,最重要的還是好幾個寡婦跑到公安局要賠償。這下,許大茂可就徹底說不清了?!?p> 原來是這樣啊,這是引起了連鎖反應(yīng)了。
“何叔,那最后怎么處理的許大茂啊?!?p> “許大茂被送到XJ進行勞動改造了,具體期限不知道,還不知道能不能回的來呢。”
“哦,這樣啊…不是說要賠償嗎,他有那么多錢賠嗎?!辟Z易疑惑道。
“當(dāng)然沒有了,這事其實廠里也是有責(zé)任的,要不是軋鋼廠監(jiān)管不嚴也不會出這樣的事。這不廠里補上了差額?!?p> “咦,何叔,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軋鋼廠沒有保密嗎?”
賈易有點詫異,出了這種丑事不應(yīng)該保密淡化處理嗎。
“中午,廠長幾個人吃飯時聽到的…估計也沒法保密,這事說實話鬧得挺大的?!?p> “對了,不說他們了,你小子這幾天挺安分的啊,我房間居然沒丟東西了…”何雨柱滿臉揶揄的看著賈易說道。
“何叔,我已經(jīng)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偷是不對的,所以我不會再這么做了?!辟Z易鄭重的保證道。
偷東西本來就不對,再加上名聲實在不好聽啊。而且我都有空間了,馬上就不愁吃的了。
“好,有骨氣,不過你以后和妹妹餓了,就自己進來拿,反正我也不鎖門…”何雨柱不在乎的說道。
“不用了,何叔,你還是鎖門吧,你還真以為只是我一個人進來拿啊,大院又不止我一個,更不只我才餓,人在餓的受不了的時候什么干不出來…”
“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