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食品廠大門,一輛寶馬X5已經(jīng)停在大門口等候。
司機是一位年輕的男人,年歲看起來三十出頭,皮膚黝黑寸頭,看起來像云崖本地人。
“林先生,小舒老師。”男人打開后排座車門,禮貌的問候道。
于清舒眼眸的驚訝掩飾不住,看向林御墨尋找答案。
“嚴慶,我們?nèi)ス忍伶?zhèn),那邊的路你熟悉嗎?”林御墨沒有立即回答于清舒的詢問,而是與駕駛位的人說起話來。
“熟悉?!眹缿c話不多說,駕駛寶馬車上路。
于清舒心里開始猜想起來,這位叫嚴慶的司機的身份。
這人為什么第一次見自己,竟然能準確無誤的叫出自己的姓名和身份。
林御墨知道于清舒的心思,心里暗暗發(fā)笑,賣著關子就是不說。
于清舒憋著一路無話。
汽車一路行駛,路過谷塘鎮(zhèn)街上后,行駛到最后一段坑洼基墾道,后排座的兩人拿著包下車。
“這人到底是誰?是你從金陽帶過來的人?”于清舒實在沉不住氣,雖然現(xiàn)在兩人關系逐漸緩和,但這樣的感覺就像一根刺,提醒著自己,兩人之前的間隙。
“是許沐陽的人,我誰也沒帶,就我自己來這里,就想和你好好說說話。”林御墨背著戶外雙肩包,慢悠悠的走在于清舒身后。
難怪知道自己是老師!
“小舒,看你現(xiàn)在這樣,雖然生活得挺辛苦的,但你有了自己獨立的事情可以做,我也挺欣慰的。我現(xiàn)在明白了為什么這里條件這樣艱苦,你也愿意停留在這里。.......我們之前確實存在許多問題,但大部分都是溝通出了問題,我們彼此常去猜想對方的想法和行動,卻忘記了自己又何曾與對方訴說過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要想做什么?”
于清舒原本還在習慣性的一邊大步爬坡,一邊微微喘著氣,來保持身體有序的體能循環(huán)。
身后突然傳來林御墨的獨白,要準備邁出去的腿,被定格在半空中。
他不是也一樣改變了不少,至少現(xiàn)在會與自己說這樣煽情的話語,分享一些心里隱藏的情緒。
埋著頭一邊說話一邊走路的人,沒注意前方已經(jīng)剎車。于清舒瘦弱的身軀毫無防備的,撞入到林御墨的懷里,兩人踉踉蹌蹌,于清舒情急之下,抓住了路旁的小樹枝椏,兩人才萬幸沒有摔倒在地。
“小舒.......”
林御墨站穩(wěn)腳步后,連忙拉過于清舒的手,“有沒有事?”
“沒事,這不是荊棘,不雜手?!庇谇迨鎿u頭說道。
林御墨輕舒一口氣,雙手穿過于清舒的腰間,緊緊摟住這柔弱的身軀。
于清舒鼻翼間竄滿那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和他衣服上淡淡的香氣,他身軀的這個位置,漸漸有了熟悉的感覺。于清舒雙手慢慢抓住他后背的衣衫,頭靠在結實的胸膛上,耳旁傳來他強有力的心跳,像咚咚的鼓聲。
“你確定手沒事?”林御墨再三確認。
于清舒搖搖頭,這樣的懷抱在夢里出現(xiàn)過許多次,這次是真實的,這種感覺已經(jīng)掩蓋住了一切肢體感官。